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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着花锦程的味蕾,她将脸埋在男子的胸前没有说话,只恨不得他的速度再快些,这人的身上热的让她都快要出汗了。“梨儿!”花锦程看着披着一件紫色外衫的梨儿心中一个咯噔,连忙推开了男子,大步朝着梨儿走了过去。坐在一块石头上悄悄抹泪的梨儿听到声音立刻抬头,“小,小姐……呜呜呜,小姐,梨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梨儿扑到花锦程怀里大声痛哭了起来。花锦程如今的力气只比得上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被她这一扑,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家小姐重病缠身,可经不住你的力道。”男子眉头微蹙,声音中夹杂了一抹不悦,他伸出手揽住了花锦程的腰,用力的一带,就让她倒进了自己的怀里。梨儿也立刻反应了过来,她抹了一把眼睛,“多谢公子相救,公子可能看好我家小姐的病?”“我跟你家小姐说了,只要她嫁我,肯定药到病除。”“别乱说话。”花锦程又羞又气,侧身抬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放开。”“锦儿身上好凉快。”男子搂的更紧了一些,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中流转着明亮的光芒,“不放。”“公子,男女授受不亲,那个……小姐……”梨儿结结巴巴的道,一张小脸儿也涨的通红。“本公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命令你,转身,闭眼!”“是,公子。”梨儿诺诺的应了一声。“哎?梨儿!”花锦程错愕的撑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家忠诚的小丫环这么快就将自己卖了。“小姐,呜呜,梨儿动不了了。”“再哭就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男子冷声威胁了一句。梨儿立刻闭上了嘴巴。花锦程愤愤的瞪他,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双桃花眸中的冷意竟然不知在何时散了,“你这人……”“娘子,为夫替你把把脉。”男子的手掌下滑,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这才将手指放在了她的手腕上。花锦程想要反抗,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所以她只能恨恨的瞪着男子,“你到底想怎样?”“替你治病啊,为夫的医术在整个晋朝可都是数一数二的。”男子垂眸,狐狸眼微眯,“你再看我,我就亲你哦。”“你……”花锦程的脸皮又涨红了,她听话的垂下了眸子,思绪翻滚,努力的想要从自己的记忆搜索出是否存在这么一个人。她正想着,火热的温度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花锦程心中一颤,抬眸看着男子。“抑制毒性的药,乖乖吃了,甜的。”花锦程顺从的就着他的手吞下,药丸入腹,她立刻就觉得身子轻了不少,刚想道谢,一片淡紫的颜色就从眼前飘落,她还来不及看清男子的模样,温润的唇就贴在了她的唇瓣上,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丁点好感与感激,顿时就消失无踪了。花锦程最终还是没有看清男子的模样,在她的印象之中,只有那双笑弯的狐狸眼,以及那抹特殊的冷香。“小姐,今天的斋饭。”梨儿推门走了进来,“那天公子……”“没什么公子,也没那天!”花锦程抬眸打断了她的话,话音刚落,花锦程的心中就涌现了一抹悔意,“我知你想感谢他,梨儿,恩情记在心里就好,日后莫要提起。”她将手中的白瓷瓶放进了贴身的荷包之中。一月一颗,可保你半年无忧,时日过时,为夫再来送药。男子走时,留下了这句话,花锦程本来半信半疑,离她服下那枚药丸已经过了三日了,身体倒是一天比一天好,的确比往日轻快了不少。那老秃驴的话你不必理会,放虎归山,后患无情,打死才是对的。男子的第二句倒是十分合花锦程的心思,若不是他轻浮的举止,花锦程绝对会十分感激对方。“梨儿,那天的事情谁都不能说,记住了么?”“恩,梨儿不会说。”小丫头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怯懦。花锦程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那日若不是那身带冷香的男子,她怕是要再一次失去梨儿了。同时这件事情也给她敲响了警钟,重生并不代表着一切,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依然会存在着巨大的变数。☆、第10章老秃驴朴素的禅房之中,茶香袅袅。“大师,锦程想跟您做笔生意。”花锦程柔声说道。“生意?”方丈放下了手中的擦背,他沉吟了片刻道,“你父亲是锦云坊的当家掌柜花荣?”“是。”花锦程点头。锦云坊属花家所有,在整个江州都赫赫有名。“你想要包揽我五佛寺所有的僧衣?”“大师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过您。”花锦程道,“不知大师认为这笔生意如何?”“凭什么?”方丈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问了这么一句话。“寺里面的大师虽然僧袍完好,但下面的小师傅每天都会做活,衣服不耐脏,经常浆洗也会令衣服快速的磨损变旧,别的锦程不敢保证,质但量上肯定是极好的,而且价钱与方丈如今采购的僧衣一样。”“锦云坊名声在外,贫僧如雷贯耳,只是不知女施主如何保证?”花锦程垂眸沉吟片刻,“不如这样,半个月后,锦程差人来寺里接大师,大师可亲自与我父亲谈,锦程保证,大师必定不会空手而归。”方丈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半月之期,贫僧静待。”“多谢大师,锦程告辞。”花锦程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脚步位置,那双平淡的桃花眸内略过了一抹疑惑,她轻轻的吸了吸鼻子,那种熟悉的冷香却又消失不见了。我怎么会想到他?花锦程脸皮一红,她甩了甩头,迈出门槛,快步离开了小院子。“师弟,人走了,你可以出来了。”方丈朗声说道。“老秃驴,别喊的那么亲。”冷香袭人,紫衫漂浮,男子一脸不悦的站在了方丈身边,“这碍事的面纱什么时候可以去掉?”“愿赌服输,师弟答应了贫僧要戴够一个月。”“切,所以本公子最烦你们这种人了,一言九鼎,僧无戏言。”男子拧眉拽了拽那半透明的面纱,“一月之期后,本少想做什么,可就轮不到你插嘴了。不然小心本少屠了你的五佛寺。”“你跟那位女施主一样,杀心太重,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佛慈悲。”“嘿,老和尚,佛有善佛,亦有杀佛,你渡不了我,我也渡不了你,一念之差,不只是杀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