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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喜虽是李仲毅邻居,但对于有的事,他毕竟没有参与其中,无法得知真相。”顾景同语气一顿,“不过咱们在县衙里做事的,本就不该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马车中的苏钰听到这话,一颗心落到谷底:“夫人,我还是不能知道真相吗?”楚姮心一软,忙安慰他:“不会的。”随即撩开车帘,对顾景同凉凉道:“既然如此,顾县丞就不要在那杞人忧天了。”顾景同看着她就觉得好笑:“怎么又惊扰到蔺夫人了?”“因为你说的全是废话,我听不下去。”楚姮白了他一眼,又钻进车厢。她和苏钰睡了一觉,醒来便已经到了柯家镇。柯家镇上人口不多,临近日暮,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小贩在准备收摊,店铺许多也打烊关门,看起来格外冷清。镇口的榜上贴着江洋大盗玉璇玑的海捕文书,已经被风吹破,具体样貌看不清,不过脸上的几颗痣倒很清晰。楚姮仔细看了两眼,确定这是她“画蛇添足”的成果,不禁好奇:“这海捕文书怎么和清远县的一样?”她只是在清远县的海捕文书上做了手脚,沣水县她根本未曾来过啊。顾景同凑近一看,解释道:“清远县是望州与各州接壤地,一般朝廷下达的文书都先送到清远。由清远县衙上交望州府衙,再由府衙分发各县。”楚姮听完,差些高兴的跳起来。如此一说,她在望州境内基本就是安全的!不用怕有人觉得她长得像通缉犯,更不用担心霍鞅会来捉她!再加上那原本的画像就与她不相似,她又顶着“县夫人”的名号,完全可以高枕无忧。顾景同见她眸光神采飞扬,不禁好奇的问:“蔺夫人在高兴什么?”楚姮敛起神色,气鼓鼓的瞪他:“谁给你说我在高兴?那玉璇玑无恶不作,现在都还没有抓到,我这是生气!”“好好好,蔺夫人连生气都这般有特色。”“要你管。”楚姮从他身侧走过,还故意踩他一脚,上前拉着苏钰,问杨腊:“打听到柯志喜到底住在哪儿吗?”杨腊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夫人,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先把你送去蔺老夫人所在的明月镇,然后……”楚姮打断他:“你知道我不会同意的。”杨腊一开始就负责从云州接亲,自然明白李四娘是个什么脾气。在路上就已经刁钻古怪,如今嫁给了蔺大人,反而没有耐下性子,还更加无法无天。他都不知道这苦差怎么不交给胡裕,哎!“这样罢,你不说,我不说,蔺大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两天时间,保管不会出岔子。”“可出了岔子,卑职也负担不起啊。”“这有什么,蔺大人他罚你,我就替你求情。”楚姮眨了眨眼,“绝不会让你为难。”楚姮无疑是美的。这么一个大美人朝他抛媚眼,尚未成亲的杨腊自然被迷的七荤八素,正要点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的顾景同,神智立刻清醒:“……不成啊夫人,顾县丞还在呢。”“你管他做什么?”但看杨腊小心翼翼的模样,楚姮只好转身,几步走到顾景同跟前:“待会儿我跟你们一起去找柯志喜,然后再去明月镇看望蔺老夫人,这事你不许给蔺伯钦说。”顾景同明知故问:“可蔺大人并不同意你这样做。”“那又如何?”楚姮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将顾景同逗笑了。他道:“既然如此,夫人请自便。”楚姮看他两眼,道:“你这人如果口风紧,那之后你欠的四十九两九钱银子就不用还了。”顾景同微微一笑,倒是风流倜傥:“这不行,答应的事情怎能反悔。”“挺有觉悟。”楚姮这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便在此时,去打听的两个衙役快步走来,对顾景同道:“县丞,找到柯志喜了,他就住在柯家镇铜鼓巷的尽头,只是……”“只是怎么?”“县丞去了就知道。”两个衙役的话倒是勾起了楚姮的好奇心。她牵着苏钰,跟着顾景同、杨腊等人来到铜鼓巷,却发现这里十分破败,暮晚的风一吹,竟让人遍体生寒。铜鼓巷的店铺大都是关了门的,尽头一家挂满白幡、挽联的店铺,却将门大打开着。门槛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短打打扮,头发乱糟糟,正埋着脑袋刨木头。店铺里摆着许多棺材,角落里还有各种香蜡纸钱、花圈石碑,看起来阴森森,暗沉沉,铺面而来的桐油混合发霉的味道极其难闻,楚姮忙抬袖掩鼻。身后的苏钰也似乎很害怕,他靠近楚姮,从她身后探出一只脑袋。“你是柯志喜?”她问。柯志喜似乎也察觉到来人,忙抬起头,沙哑着嗓子问:“要买棺材?”苏钰年纪小,被他吓了一跳,忙捂着双眼。楚姮顾景同等人也是一惊。披头散发的男人,面目惨白,唇薄无色,没有眼睛,而是黑洞洞的两个窟窿,衬着他背后的尽是一口口棺材,看起来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顾景同还算镇定,他皱眉道:“我们不是来买棺材,是想问你关于李仲毅的事。”“李仲毅?”柯志喜愣了愣,他忽而桀桀怪笑起来,“倒是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他站起身,众人才惊觉他身量十分高大,杨腊不算矮,可在柯志喜跟前,愣是低了一头。苏钰就更害怕了,瑟缩在楚姮背后,看都不敢看。柯志喜明明没有眼睛,可众人似乎能感受到他传递来的视线。他扶着门框,声音如砂纸办粗糙:“李仲毅……他怎么了?”正文二九章顾景同粗略的给他讲了讲苏梅和李仲毅的纠纷。柯志喜沉默半晌,苦笑道:“十年前,我的确和他情同手足,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但亲兄弟都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更何况我跟他呢。”顾景同问:“怎讲?”“自从他妻朱氏死后,我便和他没有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