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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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弯都不能弯啊,医生,这吃药能有用不啦……之前也是看过的呀,个么就是让我拍片子呀……” 陆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看了眼手表:“阿姨,您说这么多没用,这个我这边也只能建议您先拍个片子。” “你们医院现在怎么这样的啦?我都给你讲得那么具体啦,拍片子好挣病人的钱呀?喔唷现在的医生哦……” 眼看她又要喋喋不休起来,陆逊急忙打断:“您描述得再具体,我能想到的轻重不一的病因起码有四个,这个不拍片是没法看出来的。” “哎!晓得了晓得了!个么在哪里拍呀?” “您来得太晚了,我们这边要下班了。不急的话明天再来也可以,急的话现在去楼下改挂急诊,去那里拍。” 阿姨扶着腰嘟嘟囔囔地走出面诊室,隔壁坐诊的前辈从门边探出脑袋,笑嘻嘻地望着陆逊。 “小陆,晚上有空?” 陆逊边收拾桌上的档案和文具边回答道:“不好意思啊李医生,我一会儿要去机场接我朋友。有什么事吗?” “上次我跟你提的我表妹,还记得不?今天来我家吃饭呢,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见一面吧,人女孩子挺漂亮的,工作也稳定,你看你到现在还是单身狗,终身大事在前,佳人美酒相伴,要不让你朋友自己回呗?” 大概去年年底开始,李医生就不断地试图把医院各种单身女青年介绍给陆逊,隔三差五就拉上人女同志约他中午一起吃饭,陆逊永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最后李医生把自己的这位表妹都给豁出去了。 陆逊实在是厌烦前辈好心办坏事的行为,时间已经卡得很紧了,又是下班晚高峰,他估计还得在路上堵半小时,只好叹了口气道:“学长,其实我一会儿就是去接我恋人。一直没告诉您说,不好意思啊。” “接我男朋友。”他补充。 无视愣在原地的前辈,陆逊换下白大褂,拿酒精给手和衣服消了消毒,下班跑路。 果然周五傍晚的街道像便秘一样走走停停,陆逊卡在路中间,摸出手机给吕蒙拨了个电话。 “喂,伯言,到了吗?”刚一通上,吕蒙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堵在xx路这边儿了,你直接地铁到yy站吧,那儿有个新开的广场,同事说有个地锅鸡还蛮好吃,我前面拐弯上zz路估计就通了。” “好吧好吧,小心别追尾啊。” “别乌鸦嘴。”陆逊说。 冰箱里的菜大概正被冻得瑟瑟发抖。本来他俩打算回家之后一起做饭,陆逊为此昨晚特意去精品超市买了吕蒙最爱吃的牛排,还换了口新锅。 吕蒙出国比赛的时候,连上训练和赛后复健,大概得有一个多月不在家,这段时间里陆逊基本能有什么吃什么,他对食物向来是能饱就好。尤其晚班,疲惫不堪地爬回家,随便煮点面,番茄炖万物。只有吕蒙在家的时候,一方面要控制饮食练肌rou,一方面他嘴巴馋,陆逊就会做得营养精致一些。 前几天开着火他不小心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锅底全糊了,洗也洗不掉,他放那儿一直没管,昨晚想了想还是顺便买了口新锅,吕蒙要是看见那口糊锅又要嘲笑他。 就是那块牛排,出门前陆逊把它拿出来解冻了,他有些发愁,再冻回去口感会差吗?干脆晚上回去直接给吕蒙煎了吧,反正他比猪还能吃。 许久不见,吕蒙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还是大傻个儿往那儿一杵,远远就能望见。 他拎着行李箱,耷拉着脑袋在手机上打字回消息,丝毫没看见陆逊从斜后走近,很温柔地呼噜了一下他的头毛。 “哎呀,我头上有汗。” “没事。行李箱放车上再上去吧。” 他和吕蒙肩并着肩,吕蒙身上就算到冬天也跟暖炉一样,热气便源源不断地传到陆逊的身上。 很奇怪,陆逊心想,他明明最讨厌和别人身体接触的。 地锅鸡排队的人还不少,他俩取了号去角落里坐着,吕蒙直愣愣看了陆逊一会儿,突然凑近亲了男人一口,糊了陆逊一嘴角的口水。 “你发什么神经,那么多人。”陆逊拉开些距离,余光瞥见旁边似乎是有人注意到了,扯了扯朋友的衣角,一脸姨母笑地偷看他俩。 陆逊:“……” “怎么了,我看你一脸很想被我亲一口的样子。”吕蒙无辜道,他叹了口气,靠在陆逊肩膀上,大鸟依人,“我妈刚刚发消息让我去相亲。” “活该,让你一直装直男。”虽然嘴上这么说,陆逊也有些为难,不知不觉他俩就到该成家的年纪了,还能怎么继续对家人应付下去呢。 “小鹿乖,哥不会抛弃你的,等哥结婚了,就找你当小三。” “……再开这种低俗的玩笑回家把你屁股打烂。” “哈哈哈哈哈哈。哎,说真的,你陪我回去吧,我一个人真开不了口。但是我爸妈就特觉得你靠谱,从小到大老让我多跟你学学,要稳重,要礼貌,balabala。你往他俩跟前一站,大喊‘我是同性恋’,我爸妈立刻让我也赶紧弯。” “我看只会被叔叔阿姨扔煤气罐。” “我们伯言现在怎么越来越幽默了。”吕蒙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他的,轻轻摩挲他柔软的掌心,“好想你啊,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陆逊被他撒娇的样子萌到了,心下一动,刚想说我也是,就听吕蒙咬牙切齿道:“妈的,憋死老子了,晚上榨干你。” 陆逊:“……” 结果晚上吃饱喝足回家,他俩还是该干嘛干嘛,陆逊去厨房煎牛排,吕蒙收拾行李。等他煎好去房间叫人,某个刚放出过豪言壮语的人已经躺在床上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陆逊只好自己把那块“吕蒙量”的牛排给干了,吃得差点吐出来。 他把吕蒙染了一身油烟味儿的衣服扒了,吕蒙梦里喊了一声伯言,他就把手递过去给人拽着,第二天睡醒估计要麻。 清晨生物钟把陆逊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就感觉不可言说的部位很是炽热,掀开被子一看,吕蒙含着他那根半勃的性器吃得正欢,整张脸都埋在他胯间,随着有节奏的吞吐,唾液滴落在陆逊的下腹毛丛里。 那根东西很争气地立马胀大了,顶进吕蒙喉管,男人呜咽两声,把性器吐了出来,“我靠,你趁我不在开虎鞭酒了啊,怎么感觉这玩意儿又成长了。” 陆逊握着性器拍了拍吕蒙的脸颊,被窝里的人会意地背过身,内裤一拉,露出浑圆饱满的半个屁股,裤沿勒在中间,挤出情色的rou波。 “刚刚洗澡弄过了,咱们直接一步到胃。”吕蒙掰开股缝,露出湿润的xue口,一看就是被细致地开发过,肛口嫩rou肥嘟嘟地凸起,靡红一片。 陆逊也不客气,红得发紫的guitou咕叽一声便挤了进去,他也禁欲一个多月了,不说上班累得像狗,吕蒙不在撸管都撸不出兴致。 他半倚在床头,感受柔软紧致的肠道像绽开的胞宫一般把他吞吃到底。 “先帮你顶顶前面?” “不用,直接往深里cao。”吕蒙捂着小腹,“感觉已经插到这里了……” “那你趴下。”陆逊顶着吕蒙俯身,两个人好像紧贴的勺子一样,吕蒙背肌练得很漂亮,手臂舒展间线条起伏,陆逊舔了舔男人干爽的后颈,像叼幼崽一样轻轻咬了一口。 性器在体内压着sao筋勃动,就连陆逊的牙齿的厮磨也令吕蒙浑身酥麻,伏趴后入的体位使那根东西破开重重阻碍,一路探进最深处,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拐点,是结肠入口。 “我动了。”陆逊说。语罢,他腰部晃动起来,开始只是浅浅试探,渐入佳境后,他探手往吕蒙下身摸了一把,那根可怜的勃起的性器被挤在男人腹部和床单之间,前端yin水滴个不停,打湿了一小块布料。于是不再忍耐,骑马似得大力撞击,性器如破竹之势,将肠道顶开,伞状的guitou不时便嵌入了那个弯曲的甬道。 “啊啊…cao…太深了……啊……”吕蒙双臀已经被陆逊撞红了,他被死死按在床上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结肠被cao开的感觉太过奇异,是连身体最深处都敞开,迎接性器的粗暴鞭挞。陆逊每顶一下,他的小腹如同连锁反应一般缩紧,肠道更是死死把rou棍咬住。那根东西深入时,膀胱也被强劲的力道挤压,隐隐而生的尿意更催发射精的冲动。 “不、不行了…伯言……啊…要、要尿出来了……”吕蒙被插得神志恍惚,也不知下一秒要喷涌出来的会是尿液还是jingye,床单摩擦着他敏感的guitou系带,在陆逊狠cao了数十下后,他蜷缩着脚趾,双腿绷直,性器狂喷数股白浊,被翻过身来时,小腹和床单间粘连的稠液甚至拉出了yin靡的白丝。 尿孔酥麻,几乎快要失去对括约肌的掌控,吕蒙生怕失禁尿在床上,连忙伸手去掐,陆逊又是一下整根没入,他双目失神,手也失了力气:“唔啊…!你…你还没射……”眼前景象已然模糊,重影摇晃间他只好努力瞪大双眼看清陆逊同样意乱情迷的脸。 陆逊平时不苟言笑,嘴角总是平直地抿紧,这样一张臭脸也挡不住他称得上是柔美的五官。此时这人发丝凌乱,眼角发红的模样像雪地开出的红莲一样艳丽,吕蒙伸手要抱,被陆逊贴心的环上他脖颈。 “再来一次。”陆逊说。 “射空了……” “可以的,rutou,要不要舔?” “舔、要舔…还要吸……啊啊、对…唔好爽……”待到两颗乳尖都被陆逊啃得翘起,吕蒙下面果然又颤颤巍巍硬了起来。 窗外行人车辆逐渐多了起来,喧嚣的都市清晨被玻璃窗隔绝在外,室内仅余翻腾的潮热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