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纯洁の轮舞

    空洞的眼瞳，玩偶般麻木的身体，但那短暂的温暖始终萦绕在心头。原来曾经也有人会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笑着告诉自己不用太过拼命了吗？

    泪水溶在海水中。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师父！”

    什么！？不止是羽焱感到他的世界崩塌了，鲛人们也感到晴空霹雳般的震惊。

    羽焱绝望地嘶吼着，那金羽鸟王族也有所回应地朝他伸出手，想要说话但只能用气管发出“咯咯”声。没有丝毫表情，却让旁人感到他的急切。

    精致美丽的脸无法再固定在从头颅上，如同面具般滑落下来。没有一滴血液，和白骨相间的鲜红肌rou纹理清晰可见，并不像活物的肌rou微微跳动。美丽的眼球如赤金色的宝石镶嵌在眼窝里。打开的头盖骨中，前额叶的部位，一个银色的法阵刻印在柔软的脑叶白质上。脆弱的质地、大脑的血网膜与沟回也没有影响法阵的连贯，可见刻印者的技艺高超。

    羽焱并没有看到这些。汝音先一步打晕了他。

    “如各位所见，这是一个死灵术式。”奈亚原本也准备解说这个现象。

    三百年前，海鸥们捡到一只垂死的金羽鸟王族，为了换取薯条用于与鲛人进行了交易。虽在传说中作为宿敌，可羽国位于天地之间的建木桃都之上，不会飞行的鲛人并无机会踏足，而羽国也对不灭海不闻不问。尽管经常与海域附近的羽族做交易，但想获得最为强大的金羽神鸟王族的样本更是根本是天方夜谭。几乎所有擅长法术的鲛人一齐出动，终于留住他一口气以勉强支撑住刻印下这个法阵的时间。

    不愧是最为强大的羽族，相当于行尸走rou竟能残留下生前的执念。

    “我觉得，那只青鸾部族出身的二五仔倒是有点用处，可以借此探究一番羽国的秘密。”汝音若有所思。

    奈亚神色冷峻。“现在的羽国必定有着我们未曾面临过的大恐怖存在。而我们，不灭海的鲛人，也是隐藏在羽国的幕后黑手所要掌控的一环。”

    强大如巫祝，竟也生出了不敌之心吗？

    鲛人们面露思索。

    “不论如何，提前知道蛛丝马迹，对我们便是极大的收获。”奈亚看了一眼汝音抱着的羽焱。“此事我们稍后探查，先继续讲改造雄鸟身体使之适合产卵的方法。”

    （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另外——”奈亚一脸严肃地补充：“酒色伤身，会影响法术的使用。所以像吾这样强大的法师自然是选择将毒液转化为灵力刻印在法阵上咯～毕竟实验品和战俘太多，忙坏了身体是不行的。”

    她指向那羽族的小腹，已经失去了活性的rou体上，深红色的魔纹显现出来。

    将部分物质转化为灵力，只有灵力最强、最擅长法术的儒部鲛人才能做到。

    “已经到极限了吗？”她拽起他的长发，暴露在外的前额叶上的死灵术式黯淡下来，大脑维持不住形状，从头骨中滩开如浆糊般糊有皮肤和面骨覆盖的脸上。“真是遗憾，不过我们这次获得了几只活力充沛的王族样本。这只便拿去吃了吧。”

    熟悉的洞窟。

    羽焱睁开眼睛，坐起身来。这是汝音的洞府，他在这里度过了此生最快乐的一个月。

    她虽然笨手笨脚没心没肺，但会给他治疗伤势，会偷偷带他在不灭海闲逛，会拉着他在星光下的礁石上练习鲛歌，会沉醉地看着他的剑舞。尽管从未言语，可她会怜惜地在他极力隐藏内心痛苦与挣扎的时候将他拉出泥潭。

    作为渴望着温暖情感的王族，他果然是不可救药的异类。羽焱捧起身边放着的有着红白相间色彩的鲛绡织成的衣服，奉若圣物地轻吻着。无论有没有二人的身份和经历的一切，汝音都并不钟爱于他。那双碧瞳中有对她任何所见及未见的一切的爱意，还有他生命中的光。就算作为卑劣的背叛者，作为战俘，可还是奢望能被她所爱。好在雄鸟皆外貌出众，作为羽国王族的他更是生得绝色，还有令众生沉醉的甘美嗓音。其实尚武的羽国厌恶这些雄性的特征，但只要阿音会喜欢，便随她使用吧。

    羽焱深呼出一口气，悲伤地勾了勾唇角。只要别让他再次跌入冰冷黑暗的深渊中……不，曾经幼时的他也在练武练得满身伤痕时，有谁在温柔地拉起他疲惫无力的手。暖阳般的赤金瞳……

    灰暗的风暴搅乱着记忆，头部钻心地疼痛起来。

    “呜……”羽焱撑住额角，但脑中一阵阵如掀起惊涛骇浪般的胀痛。

    痛到呼吸都断断续续，羽焱踉跄地扶着石壁跪了下来。

    他不配抱有期待，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渴望被他的光拥在怀中。

    阿音，我好痛。阿音不在。你什么时候回来？

    当他在炸裂般的痛苦中艰难地看了一眼门口的阴影，幻想中的任性与放肆被理智收回。因为那个阴影，不是她。

    紧随阴影，巨大的头部探了进来。能生吞进一个人的巨口中布满三排参差不齐的匕首般的利齿，并不算长的鱼身下没有鱼鳍，依靠十余对密集排列的腹肢行走。

    “哗啦哗啦”。

    鱼走到羽焱面前，用没有眼白的四只人头大小的红褐色眼睛盯着他。

    羽焱解脱地笑道：“阿音让你来杀我的吗？”他倚在墙上，摆出全无戒备的姿态。

    接下来他才知道放下戒备是多愚蠢的事——以及何为生不如死。

    鱼张口，利齿随着颌骨的动作上下颤抖了两下。羽焱竟看出一丝嘲笑。那头身连接处最前的一对尖利腹足刺进他的手臂，将他钉在床上迫使他躺着仰面与它相对，他才发现正用腹足爬上来的鱼尾部赫然有一条他小臂粗长的巨物。

    为什么鱼会长这种东西！？一阵寒意爬过羽焱的后背，虽然这东西生得怪异，但其上的鳞片被充血的组织绷得露出缝隙中的灰黑色厚实皮层，而伞形的尖端还有一个小孔的形状足够让他知道身上的怪物想做什么。

    可恶，一开始就不应让它近身。手臂仍被长矛般的锋利腹足洞穿着，羽焱只好用膝狠狠撞向鱼的腹部。鱼身笨重，它躲避不及被狠狠击中，鳞甲厚重的鱼如死物一般毫无反应。被激怒的鱼一甩尾部张开巨口咬住羽焱右肩。

    整个右肩被几根贯穿他身体的利齿洞穿，羽焱甚至感受到有两根牙齿一前一后地摩擦着他的肩胛骨。仅此而已吗？为什么不直接咬死他！？那布满数百颗獠牙的口足以将他撕碎。剧痛让他被迫将头仰起，脊背向后弯曲到极限。羽焱大口喘着气，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意识开始模糊了，也许就这样什么都感觉不到地陷入黑暗就是解脱，可是阿音还是没有来……

    “呃——啊啊啊啊啊——！”

    裂开了！从两腿间，身体被撕裂开了！就在陷入软绵绵的昏迷之前，羽焱惨叫出声。饶是身经百战，他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如此惨烈的痛苦。就在他条件反射性地挺起身体时，鱼毫无阻碍地顺着他张开的双腿突刺进来。最为脆弱敏感下身的痛楚是不同的，它无法通过训练而增强耐受程度，何况羽焱也不过才被一根手指的程度开发过。而且这种痛楚，不会让他昏死过去，只会在眩晕后让他更加清醒。

    羽族雄性的泄殖腔在处子时也由rou膜封住大部分，而小孔会因使用而张开成足够的大小。如果合理地开发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而发生在他身上的现状……羽焱绝望地听到了他xue口传来了皮rou被撕开的声音。他的身体感受到rou膜被暴戾的突入彻底破坏，而娇嫩的处子rouxue也因闯入的巨物承受不住直接撕扯连带xue口的肌rou都裂开了渗血的沟壑。鲜血从迸裂的下体冉冉浮起，海水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鱼的巨大yinjing如钢锥般嵌入他的rouxue。没有准备，没有前戏，没有交媾前柔情蜜意地勾起对方欲望。

    惨叫到后面，已经发不出声音。惊骇与剧痛纠缠，羽焱浸满痛色的绝美双眼绝望地睁着，维持着惊叫时的表情，蜜rou感到鱼开始缓缓做起阳物运动，全身紧绷的肌rou却无法让他动弹。

    可怕的巨物，如同钟乳石的质地在脆弱柔嫩的xue中横冲直撞，整个小腹被搅得翻江倒海。

    身体好像开始软化，羽焱的双腿本能地想合在一起，但因为粗大的鱼尾紧紧贴着他的下身，只能缠在鱼背上，反而显得十分主动。

    “呜嗯……”喉咙不由自主的发出呜咽。酥麻的电流从密道深处传遍全身，撕裂的伤口的疼痛仿佛成了助兴的刺激，要被捣烂的小腹也开始发热。xue道中的软rou臣服与被填满的喜悦，觉醒为独立于身体和理智的活物，在致死的交媾中开始痉挛。只几次搅动，rou壁就由潮湿到挤压出大量流淌在xue口和阳物连接处的椰子味粘液。

    虽然暴烈无情，但鱼奇异的交尾动作让羽焱的身体即使面临致死的侵犯也不可抑制的产生了能破坏理智的快感。强壮的脊柱左右扭动着，花岗岩般坚硬的yinjing在极深的娇嫩rou腔中如浪潮般一波波碾磨着羽焱的身体和理智，直至崩坏。

    “哈啊，哈啊～～”失去了痛苦，也失去了神采的美目呆滞地睁着。娇艳的双唇在涎水的润泽下更增媚态。“咿～～～～呀！输精管要被撑破了！太深了要顶到精巢里面了呜呜！不行！那里不是可以被做的地方啊啊啊！！”

    xue道被翻得乱七八糟，大脑也是。羽焱疯狂地将身体所承受的侵犯的状态哭喊出来。他蜜色的皮肤泛起嫣红，双手因手臂被鱼的腹足固定在头上方无法活动，随着身体的扭动从被刺穿的地方溢出血液。

    处刑般残酷的交尾，无情而干涩的快感。一个绝望的灵魂从沦陷在rou欲中的身体里分离出来，剩下躯壳疯狂无耻地暴露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