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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眠我的小鬼小鬼捏捏你的笑脸让你喜欢整个明天哗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倦的时候有个人陪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让你知道你最美哗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让你知道你最美啦啦啦啦啦啦啦耶哦耶耶耶耶哦哗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倦的时候有个人陪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让你知道你最美让你知道你最美”歌词旋律都很简单,但包含着善意的温暖,可落在此时的莫清梦的耳朵里,却是讽刺。那个女人,那个抛夫弃子一心想过舒心日子的女人,会这样?或许小时候有,但溢满的恨意早已掩盖了曾经的温馨。莫清梦不由得嗤笑一声,跟上父亲的步伐,回家了。那个只剩两个人的家。人生是一条无法预测的路,也许你能碰上你早已预测到的事,却无法保证路上突然生出的事端。变故发生在莫清梦去参加B中入学考试的那天。莫清梦和楚星河一早来到了B中设立的考场,楚星河在第一考场,莫清梦在第二考场。考题有点偏难,楚星河由于自学了一些初中知识,做起题来倒也轻松;莫清梦就麻烦点,虽然跟着楚星河学了些,但比不上楚星河学的多且细致,他顶多算是囫囵吞枣,学完就只剩个模糊印象,咂摸不出什么味,胜在心态不错,把该做的会做的都做了,预计也能上,只不过大概不能和楚星河一个班了,有点小遗憾。楚星河率先考场,就站在第二考场门口等莫清梦。这是当初他们一起商量好的。楚星河现在对莫清梦态度好很多,对莫清梦的要求,基本不触他底线就会答应。莫清梦考完出来时,早陆陆续续有人出来,莫清梦出来的还算晚的。一出来,明明进考场前还是多云的天气,考试时过于集中,一时没注意到外面早已变了天。现在虽然还出着太阳,却已下起了一场太阳雨,不停下落的雨珠如珍珠般大小,不要钱似的脱了无形的线掉落,声音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越干脆。莫清梦和楚星河由于出门时看天气不错便都没带伞,现在考完出来,面面相觑,一时怔愣。还是莫清梦先反应过来,提议说:“雨下得不大,要不——跑回去?”楚星河听了,看看外面,难得生出一股少年热血,丢了往日的沉着冷静,也给莫清梦具体的回答,一手拉起莫清梦的左手,就往雨里冲,以实际行动给以答案。茫茫雨幕里,两个春衫单薄的少年,眉目皆俊朗,于雨中狂奔,爽快得笑出声,引得周遭路过的行人止不住驻足回首,而不自知。没办法,他们正一心享受着大自然赐予的清爽畅快。雨奔一时爽,回家落汤鸡。回到家,莫清梦和楚星河浑身湿透,正在发育的青涩身材毕露无疑,头发还滴着水,莫名有点小性感。作为一个纯直男,楚星河没放在心上;莫清梦却别开脸,从耳朵到脖子,红通通的,活像个被剖开的西瓜。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和楚星河比起来,自己的反应是过激了些,自己虽然因为那个女人的事,对女生暂时不感兴趣,但不至于到因为这个转变性取向。——恩,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清晰且近距离的看到人体,一时反应过激了些。(作者(忍不住吐槽):啧啧啧,用词好学术正经哦,你不就隐约看到人家上半身,还“人体”,说的好像你把人家看光了一样。)楚奶奶见楚星河和莫清梦被雨淋成一个落汤鸡,心疼得要命,拉着楚星河就要往屋里走,催促着楚星河赶快换身干净衣服,还不忘嘱咐莫清梦:“清梦啊,你也赶快回家换身干爽衣裳,等会儿楚奶奶给你和星河煮姜汤喝,别冻着感冒了。”莫清梦感激于楚奶奶的关心,连声应下,转身回去准备换好衣服再去楚奶奶家喝姜汤。谁知刚进门,反手关上门,就听见莫父声音低沉的命令道:“过来,跪下。”莫清梦以为父亲是因为自己擅自决定淋雨,不爱惜自己身体而生气,脱了上身穿的白体恤,光着膀子,老老实实走到莫父面前跪下。这是莫家的老规矩,犯了错,自己老老实实撩起衣服跪下,任由莫父用竹条捆成的“条子”(方言说法,反正就一用来教训不听话孩子的工具。)抽打。“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莫清梦抬头,对上莫父的眼睛,“我忘了带伞,下次不会淋雨了。”“不是这个。”莫父的手慢慢收紧握成拳,似乎对莫清梦的回答很不满意。莫清梦怔住,看看莫父手中并未拿“条子”,一时不知道莫父到底问的什么事,好奇发问:“爸,你问的是什么事?不是淋雨回来这件事吗?”莫父见他一脸疑惑,心底越发来气,愤怒起身,声音洪亮,混合着极大的怒意,“到现在你还要帮你妈瞒我?她离婚前早就找了个相好的是不是?我说她这些天怎么发疯似的找我吵架,三天两头闹离婚!要不是我今天早上无意间碰到她和她那个jian夫,追上去问,我都不知道我戴了顶绿帽子!不知道我的好儿子帮着那个女人瞒我!你这么帮着那个女人,你怎么不跟她去过!”越看儿子那张神似前妻的脸,莫父心里就越来气,一气之下竟冲到莫清梦跟前,朝着莫清梦的脸就用力的给他甩了一巴掌,。莫清梦的脸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甩得偏到一边,嘴角隐隐出血丝,右脸肿起泛红。尽管很疼,莫清梦也没管,抬头,无所畏惧的与莫父对视,张嘴说:“我没有,我是知道那个女人的事,但我不是故意要瞒您,我只是,我那时只是不想这个家这么早就散。爸爸,我还是想和您一起生活,无论您怎么想我。”莫父怔怔地看着儿子坚定的神情,清澈的毫无隐瞒的眼神,恍然醒悟。是自己被那个女人的事刺激得行为冲动了,尤其儿子那张脸,太像那个女人了,所以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打了他。莫父动了动嘴唇,想开口道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从没扇过儿子巴掌,这是第一次,扇了后,随之流失的还有道歉的勇气,以及出现裂痕的亲情。没办法的,年纪越大,勇气越少,只能放任错误流脓结痂,留下痕迹已是无可奈何。莫父再次坐下,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撑着脸,全身都在颤抖,不出声,不流眼泪。莫清梦看了眼父亲现在的情况,不再多说或辩解什么,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捞起刚刚脱在床边的湿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套上刚刚脱下的湿衣服。他关门的声音很轻,似乎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