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实验室(八):双飞预备役、被cao到夹腿舌头打结、拯救同期的
作为拳击手的儿子,松田阵平的骨子里本来就存在着热衷于越级挑战的亢奋因子,越是难以攻克的目标越容易勾起他的好胜心,直至彻底打败对方才能暂时平息胸中灼烧的热度。 虽说在幼驯染死后的几年里,他逐渐学会了不再鲁莽行事,俨然是一副沉稳的大人形象,但从他生前的一举一动外加自身的死因来看,仍是桀骜不驯的刺头本性占据了上风,所以一旦遭遇头脑无法消化的现状,便很容易重新唤醒他简单粗暴的一面,下意识选择了最为快捷又习惯的处理方式。 结果当他刚想挪动仿若生根的双脚,却忽然发现下方骤然涌现一股强大的拉扯感,恰好与他目前能够动用的力量呈现完美的抗衡状态,犹如戏耍鼠类的猫科动物一般,不紧不慢地制约着他妄图造反的行为。 “可、恶——!” 与当初首次领教魔法侧威力的友人十分具有共通性地,他同样没有选择当场屈服于残酷的现实,而是咬紧后槽牙与之对抗,试图挣脱超越常规概念的束缚——但很显然,如果真是那么容易破坏掉的东西,连同此刻的他亦将不复存在,哪里还能令生性多疑的公安精英一步步沦陷至如今的程度,仍对【恶魔】怀揣着莫大的信任,确定自己的付出必然会换来超值的回报? 降谷零绝非真正的傻瓜,只是被坏心眼的「死神」摸透了软肋,同时给予了相应的、不断把梦境导向现实的有力诱惑而已。 可不管就读警校的同期间有多么志气相投,又一起经历过何等的考验和难关,都没办法在信息不对等的前提下重新找回默契度,甚至由于彼此性格里一些微妙的向性不和,致使整个局势的发展正如暗中推动双重攻略路线的大魔王所预料的完全相同,朝着歪曲又糟糕的末路狂奔而去了。 当然,眼下的他犹如深陷迷雾镇,根本看不清前方究竟是什么在等待着自己,还一味卯足劲想要迈开要命的步伐,努力到了脖颈左右爆起两条明显的青筋,连低声咒骂都忍不住气喘吁吁的地步,“难不成性格、越变态能力就越强吗!快点、给我、放开那个金发的笨蛋啊——” 不知是不是觉得他太过不自量力,恢复高挑身型后始终背对着他的恶趣味饲主倏尔轻笑一声,接着故意直白了当地询问起了不知内情的金发青年。 “——零君夹得好紧啊,光是cao弄这里就已经很爽了吗?” “明明是你的、呼、太大……” 早就适应了大魔王时不时提出的羞耻小问题,降谷零依旧没能察觉到那番言语包含的圈套,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蹭着敏感会因磨蹭的guntangroubang之上,绷紧的两瓣软弹臀球带动犬尾随之讨好般小幅度摇晃,丝毫不敢再有半分的逞强之姿,不自觉掺杂湿润感的鼻音竟多了几分委屈的意味,颇为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道:“换种姿势好不好?这样、胳膊和腰都太辛苦了……” 似乎是对主动示弱的态势尤为陌生,哪怕有全黑的环境进行遮掩,热气腾腾的灼烧感仍是火速冲往头顶,从汗湿的脖颈一路烧至耳尖,烫得他本能蜷缩,恨不得像鸵鸟一样将脑袋狠狠插入床铺当中躲避铺天盖地涌现的窘迫情绪。 因为他很清楚,真正打败自己的并非来源于身体的“折磨”,而是被精准拿捏着软肋之后不断加深的、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症状的,由恐慌与心安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容构建的奇异重压。 多年经受的培训令他没办法如普通市民一样无知无觉地接受现状,却又很难违背人类贪恋温存的天性,止不住地朝着“加害者”的身旁靠近,明知前方有万劫不复的深渊在等待也控制不住脚下的步伐,好似知法犯法的可怜虫,浑身挂满了标注着必死无疑的flag。 清醒的沉沦远比不知情的受骗更加痛苦。 偏偏就连那样的滋味都携带着甘甜的尾调,通过各式各样的渠道钻进心底,哄得他晕头转向,不但迷迷糊糊张开了性感的麦色腿根,任由身后顶来的大jiba反复cao弄会因附近的敏感软rou,还产生“腿交的话,已经算是非常温柔的玩法了吧”的错误认知,全然忘记身为男人被同一性别的家伙侵犯私密处应有的恼火了——不过也仅限黑川介作为交媾对象的情况。 毕竟,他可是被后者一手开发调教到如今的地步,称之为量体打造的rou鞘也绝不为过,某种意义上的确该庆幸对方并没有将自己打碎重组、彻底摧毁原有形状的恐怖念头…… ……虽说精神方面倒是愈发不可收拾了。 “零君还真是娇气啊——” 仿佛能够一眼看透他的心事似的,隐匿于黑暗中的大魔王一语双关感慨着,但牢牢抓住他手腕的十指却宛若微凉的铁链,一圈圈缠住发烫的皮肤,触及着激烈跳动的脉搏,而后语气缱绻地低声撩拨道:“可我不想放开你呢,怎么办?” “……就、就算你问我,我也……” 无论是扮演着黑色组织里伶牙俐齿的狡猾情报贩子,抑或恢复成干练严肃的公安上级去处理棘手案件、精准派发任务指令的时候,他都未曾流露丁点动摇,谁料此时却沦为不知所措的可怜虫,舌头都险些跟着打了结。 没办法,要怪就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实在太擅长玩弄猎物的心灵和rou体,专门往最令人酥麻酸软的地方戳,他能招架得住才有鬼了。 然而这份略显甜蜜的负担落进旁观者的眼中,无疑更是印证了他被挟制着无力反抗的“真相”,导致全程目睹他与【恶魔】性交易现场的卷发青年压根顾不得扭头避让,一双写满了愤怒的眼眸几乎快要迸发出实质性的火焰,直接烧穿胆敢光天化日(?)之下不断折辱好友的高挑身影。 或许是觉得不够解恨,寸步难行的幽灵体一边拼命挥动仿若重逾万斤的拳头,一边提高音量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金发混蛋!老子才不需要你胡乱付出,完成什么让我们死而复生的壮举啊!你至少应该听听当事人的意见,而不是自顾自地做决定,未免太独裁主义了吧?!” “所以果然还是乖乖服从我的安排才对嘛。”场内唯一能感知松田阵平存在的大魔王闻言非但没有回头,反倒故意加大了挺动腹部的力度,使得胯下的硕大凶器一次接一次挤压开湿热的腿缝,滑过前方两枚鼓胀饱满的rou球,与同样硬邦邦的性器互相摩擦,好似交颈般分享着彼此流淌的爱液,在降谷零骤然拔高的喘息当中融入了格外明显的撞击声。 光是听见皮rou快速贴合的缠绵脆响便足够令人面红耳赤,脑内一瞬间浮现不容错认的情色画面,更别提还“有幸”直视着不远处交叠的身影,隐约瞧见一派漆黑装束的上位者耸动强悍腰身,犹如死死钳制住母兽的野蛮雄性,靠反复抽插的动作一遍遍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之后竟还能游刃有余地继续诉说着可恶的论调:“你看,这样很舒服吧。零君在性爱方面的天赋非常高哦,多多利用,优势,来吸引我,才能更快地达成目标——那种流程应该是你最熟悉不过的了,不是吗?” “你的恶趣味、啊、哈啊、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敛……”若换做是某位厚脸皮的FBI,面对此番充满“善意”的解围必然能够衔接一箩筐的sao话聊表心意,但由常年受日系氛围熏陶的、外形分明比前者更具备混血风格的深肤公安来承受,只会体验被公开处刑的窘迫感,不禁心虚似的小声嘀咕道:“……说得好像我以前都是做、色诱那类的工作一样,明明是第一次靠身体去……不熟练才是最正常的事情吧。” 没错,他就不信对方看不出自己有多生涩,干嘛总是一再揭他的“伤口”?除了劣根性作祟之外,真是没有第二种理由可讲了。 而事实证明,亲手给他挂上犬牌的饲养者永远拥有远超想象的sao花样,见状终于肯轻轻侧过头,转动目光精准投向另外一位受害者,随之意味深长地感叹道:“没办法,「死神」也是要吸收能量的,就像你们人类需要吃饭喝水是同一种道理,越美味的大餐越容易得到饱腹感。对我而言,高涨的欲望便是生活的全部,你总不能剥夺我唯一的乐趣嘛——” 言下之意自然是,在没有更“出色”的猎物主动献身之前,他绝没有放开怀中人的必要性。 说是没玩够也好,受本能驱使也罢,总之,渣得理直气壮,全无丝毫掩盖之意。 暂且不提曾经见识过他四处拈花惹草作态的金发青年到底又有怎样的心绪波动,与他倏尔对上视线的前·警校刺头强忍住背脊窜起的颤栗感,先一步凭借咬牙切齿地质问找回了自己的面子,“原来你这家伙能看见我,只是一直在装模作样而已,未免太无耻了吧?!” ——以及,好像找到了如何反向“拯救”同期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