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贵妃没失忆if线(十一)h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涨奶了?” 说话间,他双臂穿过怀中小女人的腋下,隔着衣物捧着两只因涨奶而硬鼓鼓的酥胸揉了揉。 自从昨日得知了自己误会了康玉仪许多年,皇帝内心极其罕见地慌乱了许久。 愧疚、怜惜、自责、心疼……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不断在心头汹涌。 “嗯……”康玉仪颇有些难耐地哼哼几声。 胸前的布料瞬时被乳汁晕湿了一大片。 浓醇甘甜的奶香不断在鼻端缭绕,皇帝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当即动作轻缓地将怀中挺着大肚子的娇小女人翻了个身,让她岔开腿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康玉仪料到男人即将要做什么,小脸霎时染上一抹绯红。 她本就生得光艳动人,如今眼角眉梢之间还泛着孕期独有的柔媚,直诱得人口干舌燥。 皇帝有些难以自持,墨眸逐渐暗了下来。 他先剥荔枝似的将怀中小女人淡粉色妆花缎短袄的衣襟褪下,又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里银白色亵衣—— 两团鼓鼓囊囊的雪白玉乳争先恐后地弹跳了出来。 两粒红嫩嫩的乳尖正颤颤巍巍地滴着奶,香喷喷的,诱人采撷。 皇帝不由屏住了呼吸,只觉腹下胀痛得厉害。 但他心下微动,并不像往常般急切贪婪地埋头含住吮吸。 反倒用粗粝的指腹戳了戳犹如成熟蜜桃的雪乳,娇蕊也因此滋出一道乳白色的细线。 “啊……”康玉仪下意识惊呼。 她有些不满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望向男人。 嗓音娇软欲滴:“玉儿的双乳好胀……陛下帮忙吸吸, 好不好?” 话音未落,男人抵在她双腿之间硬邦邦的guntang硕棍又勃勃肿大了一圈,仿佛要将衣袍之下的里裤顶穿了。 “陛下……”康玉仪见他猩红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又是羞又是恼。 迟疑半瞬,她索性便主动捧着两只浑圆饱满的肥乳送到男人的薄唇边。 皇帝眸底极快闪过一丝笑意,这才俯首含住了一只因涨奶而硬鼓鼓的乳儿。 “嗯……啊……” 女人的娇哼随着他吮吸奶水的动作断断续续响起。 直到两团雪乳里满满当当的奶汁被吮空,康玉仪身下的亵裤也湿得可以拧出水来了。 她小脸潮红得滴血似的。 偏生男人还埋在她的胸口,不知餍足地嘬吮着已经吸不出奶水的嫣红乳尖。 直到把两颗樱珠都咂吃得yingying的,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旋即,又对准怀中女人红润软嫩的唇瓣亲了又亲。 “玉儿……”男人忽然低低地唤了一声。 康玉仪心口陡然一颤—— 虽说她时常自称小名“玉儿”,可眼前男人这么多年来都是冷冰冰地唤她“贵妃”,或是发怒时直呼她的全名。 何曾有过像这般唤过她的小名的? 皇帝一向觉着称呼她的小名未免过于缠绵黏糊了,他可不是那等沉溺于男女私情的人。 可如今知晓自己唯一的女人受了这么多年的折磨,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满心的悔恨愧疚,让他急切地想要补偿抚慰她。 康玉仪蓦地伸手缠住男人的腰,埋入他坚硬结实的胸膛。 侧耳听着男人胸腔有力的搏动,只觉无比安心。 不过片刻,她又突然握住了男人腾腾勃发的阳物撸弄了几下。 “嘶……”皇帝有些猝不及防,猛倒吸了口气。 “陛下坏!方才吸奶都把玉儿都弄湿了……”康玉仪娇嗔道。 说罢,她又拉着男人布满厚茧的大手往下探。 隔着已经濡湿的单薄亵裤,皇帝用指腹在她玉蚌内微微凸起的小rou蒂重重地戳了几下。 “啊……”康玉仪不由娇哼,当即沁出更大一股滑腻汁水。 男人的双指继续隔着湿透了的亵裤捏住了渐渐充血肿胀的小rou粒轻轻揉搓起来。 康玉仪渐渐有些不满足了。 “陛下……”她嗓音娇媚得好似滴蜜,“玉儿想要陛下的大roubang插插小屄。”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浑身上下却泛着诱人的粉光。 如今知晓她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不论她说想要什么,皇帝恐怕都会满足她。 唯独这个不行,哪怕他自己身下那物也胀痛到几欲爆炸。 她这肚子格外得大,稳婆与太医们都说随时可能要发动了。 若真枪实战地弄起来,她身子如此娇弱,哪里受得住? 他哑声哄道:“朕帮你吃一吃,可好?你平日也喜欢的。” 康玉仪只好退而求其次,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褪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亵裤,皇帝将她平放在软榻上,再分开她纤细白皙的双腿。 腿心处馒头似的rou嘟嘟的玉户已经被滑腻汁水染湿,亮晶晶的一大片。 略一剥开两瓣户rou,内里嫣红娇嫩的媚rou已经湿漉漉的了。 皇帝用大舌对准那颗充血凸起的小花核舔了舔,直舔得东倒西歪。 “嗯……陛下再重一些……”康玉仪只觉不上不下的。 皇帝闻言便张口含住了那颗软嫩可口的小yin豆子,重重地吮嘬起来。 灵巧的舌尖还不断快速舔舐撩拨着,直把那小rou蒂舔得又肿又硬,紫红紫红的。 “呜呜……”康玉仪好似过电般,整个人软成泥。 不一会儿,她便哆嗦着身子倾泻出一注清澈丽水,淋了男人满脸。 皇帝早已习以为常,还熟门熟路地用舌尖抵住那粒喷水的小珍珠猛刮刺。 康玉仪简直爽快到失了声,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这下子不仅下头水xue宛如开了水闸般涌出大股晶莹花露,连上头方才被吸空了的双乳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沁出乳汁。 本就舒爽到香汗淋漓,如今上下都喷水,整个人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整个寝殿内弥漫了一股旖旎幽香,还夹杂着醇厚的奶香。 皇帝孜孜不倦地汲取着娇xue一翕一张吐出的蜜液,并大口大口吞咽下喉。 仍在高潮余韵中颇为敏感的小女人很快又在他的口中xiele身。 淅淅沥沥喷出的汁水将身下软榻的杭缎锦罩彻底打湿…… 时光荏苒,三个月后康玉仪顺利诞下一对龙凤胎。 先生出来的是个四斤多的小公主,随后是不到四斤的小皇子。 两个孩子生下来都只有一点点大,让人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养不活…… 好在在一众太医、乳母与嬷嬷们的悉心照料下,龙凤胎也满月后就壮实了不少。 看起来也与寻常满月的婴孩无异了。 紧接着,便是罗刹国趁着开春大肆南下,在本朝的北境疆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皇帝匆忙册立长子李康璌为储君,便御驾亲征北上。 原本作为后宫唯一的贵妃,康玉仪已备受瞩目。 如今升级为储君之母,更是水涨船高。 转眼就到了一年半后。 因瑞雪纷纷,太皇太后在御花园旁的小轩举办了一场赏雪宴。 在场的命妇夫人们争先恐后地奉承着康玉仪,恨不得想出世间所有的溢美之词来夸赞她。 毕竟,万一圣上在战场有个好歹,这位康贵妃可就是帝母皇太后了…… 主位之上,厚敷脂粉、遍身珠翠的太皇太后紧绷着脸,却也没说什么。 大长公主却是恼极了,尤其她一向喜怒形于色。 她当即对着个奉茶的宫女甩脸色,指桑骂槐道:“奴婢就是奴婢,难不成还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就能变凤凰了?” 康玉仪微怔,自然听出对方这话是冲着她来的。 而宴席上其余众人皆不由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裴玉媗忙扯了扯母亲的衣袖,意图阻拦她继续往下说。 偏生大长公主愈发气焰嚣张了起来,“玉媗啊,你可是天生凤命,将来要母仪天下的,哪里是随随便便一个奴婢能比得过的?”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而威严的男声传来—— “什么母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