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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对教主来说十分有用的人,我等多久也都值得。”这人进门的一瞬间,阙祤便从他身上感觉出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要被他逼退到窗边去。想必对方是有意在用内力试探自己,可身上的功夫现如今是旁人试也试不出的,阙祤踉跄了一下,手扶在桌子边缘,不躲不闪地迎上面前这个年轻端正的男子审视的目光。“尹护法,这……”见两人谁都不说话,郑耀扬出言打破沉默。尹梵伸手握住了阙祤的手腕,一边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阙祤的眼睛。他身高不及阙祤,这般与他对视时需要微抬起头,这使得他本就不太友好的眼神显得更加凌厉了几分,很有些震慑的威力。阙祤却浑不在意,就那样老老实实地给他握着手,一声不响。“的确是逆脉之人,并且不会在短期内没命,很好。”尹梵放开他的手,用讨论街边叫卖的货物一样的语气下结论道。郑耀扬点头,“正是,我们宫主先前就听说过郁教主在寻找这样一个人的传闻,便一直记挂在心上,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被我们给找见了。”“听说?”尹梵淡看了他一眼,拉长了声音道,“最近我们教中的事,可是越来越容易被听说了。”在人家的地盘上埋探子这种事,就算不多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郑耀扬没接茬,他知道这位不是个好惹的人物,和他废话倒是不怕说不过他,可万一惹恼了这人可就不好办了,因为郑耀扬十分清楚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他于是换了个话题,道:“那这桩交易,不知郁教主意下如何?”尹梵道:“你们来时应该已经看到了,道上的人都撤了,教主说了,只要我确认人没出错,这事就按照最初约定的来。往后只要你们长宁宫不再做些欺压百姓的事,教主自不会逼得你们无路可走。”郑耀扬干笑两声,“尹护法说笑了。”尹梵的表情绝对和说笑不沾半点边,懒得和郑耀扬争论这些无聊的事,他又将视线转到阙祤的身上,“凤儿是么?”阙祤:“……”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怎么?”尹梵留意到他有些抽搐的嘴角,问道。“我不叫凤儿。”尹梵指了指郑耀扬,“他信上这么说。”“阙祤,宫阙的阙,祤地的祤。”尹梵不解,“祤地?是什么?”阙祤这才想起这里的人并不知道中原的事,解释道:“是一个地方的名字。”“倒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尹梵又打量了一遍他身上素白的衣衫,“脸色就够白的了,回头把这身衣服换下吧,衬得人都没生气了。我吩咐人给你置几件衫子,你喜欢什么颜色?”阙祤想也不想地道:“黑色。”“……”尹梵无语,从白的换到黑的,难道就显得很有生气了么?“尹护法,”郑耀扬插话进来道,“您若满意,那便这样?”尹梵负手而立,“并不是十分满意。”郑耀扬拿不准对方心思,听他这么说已开始留神戒备,生怕他突然发难自己却不及应对,面上却谦恭地问道:“哪里不满意?”尹梵眉头弹了下,旋即松开,“容貌。”郑耀扬:“……”阙祤:“……”尹梵摆摆手,“算了,他就生成这个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郑耀扬忙道:“既然事情谈妥了,人也交给您了,那在下便就此告辞了。”“请便。”尹梵说着,率先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阙祤,“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很快动身。”等那两个人都走出去,门再次被关上,阙祤才重新坐下来,手无意识地伸向杯子,碰到了冰凉的杯壁才想起这屋子里根本没有水的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追出去叫那位左护法找人送水来,阙祤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门外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想理。孟尧和郑耀扬,长宁宫还有什么别的管事人,阙祤是没见过,不过单从这两个人来看,就知道这个门派靠不住。解药不指望他们给,只要他们在寻教里的探子不时时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好。至于这个寻教,到底是什么样子还不清楚,不过听这位左护法说的话,倒看得出他虽然人不容易相处,行事倒算正派。希望他们的教主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过脱身这件事,还是要靠自己才行。阙祤正想得出神,鼻子忽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是习武之人,警觉向来极高,当下便抬袖掩住口鼻,站起来迅速朝窗口退去,头向外倾——通风之处,人不易受到气味的影响。窗外,各色花朵在阳光下争奇斗艳,微风吹来,淡淡花香入室。阙祤怔了一下,回想自己适才嗅到的香气,与这花香也颇为相似,不由笑了。他放下手臂,无奈摇头。自己人都在他们掌控之中,他们哪里还需要多此一举,实在是有些大惊小怪了。正要坐回去,阙祤却觉得一阵晕眩席卷上来,随即便四肢无力地倒了下去。意识飘散前,他忍不住又在心里问了一遍,那家伙到底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温润如玉床边坐着个陌生男子,正对着自己笑得温润。阙祤勉强撑着还有些发沉的眼皮,视线越过那人环视四周。他要坐起来,侧过身子手撑在床板上,想使力却使不出。男子伸手环住他肩膀,毫不费力地将人抱了起来,还细心地帮他在床头放好软枕,这才扶他靠上去。阙祤并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不过还是道了声谢。他总算看清这是件宽敞雅致的卧房,房里的摆设不多却样样精致考究,一间房有好几扇窗,这会儿全开着,屋子里满满都是阳光的味道。尹梵和另一个文质彬彬的俊秀青年比肩站在左侧的大窗边上,正面无表情地看过来。阙祤猜测,那位应该就是寻教的右护法祝文杰,那么现在坐在自己床边微笑的这个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教主当心着些,陈叔不是说他的身子正经需要好生将养一些时日么,”祝文杰含笑道,“您手劲大,可别再伤着人家。”郁子珩朝桌子随手比划了下,“这该怪阿梵,明知他身体虚弱,为何还下这么重的药?要真是把人弄出个三长两短,你拿什么向我交差?”尹梵黑着脸,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毕恭毕敬地递到了郁子珩面前。郁子珩接过茶杯,转而递给阙祤,“抱歉,阿梵不了解你底细,他一个人带你回来,未免途中生变,只好用了这么一个省事的办法。”阙祤摇头,表示并不在意,一边接过茶杯一边偷眼打量着郁子珩。难怪郑耀扬要称他为“臭小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