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突突直颤。”

林冲口中喃喃念着高玉方才的两句话:“‘什么也不怕,什么都舍得下’,嘿嘿,我林冲就是犯了这两条,所以才自堕泥坑。”

第二十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20

林冲自从和智深街头相遇,心中好生放不下,每隔三天两日便要去看他,在那菜园子里与智深喝酒谈心。高衙内本来不依,只要他陪着自己,但禁不住林冲成天愁眉苦脸,也只得由他,只是自己却不敢一同去。

这天两人又在一处喝酒,智深觉得有些奇怪,问:“林兄弟,我看你这些日子常到我这里来,差事不忙么?家里事不须料理么?”

林冲仰头将一碗酒喝尽了,摇头叹道:“师兄,我如今怎回得家?成日在太尉府中伺候,连个喘息的时候也没有,也只有师兄这里能让我自在一些,我到这里也缓口气。”

智深点头道:“我也听说你如今被那高俅使得好,整日地不放你,我那日亲眼见他那撮鸟儿子也缠得你紧,怎么你给他爹当差还不够,还要哄着他儿子?你竟成了他家奶公不成?”

林冲摇头苦笑,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碗又一碗喝酒。

智深吃了两口牛rou,看了看林冲,似是在心里好不犹豫为难,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般道:“贤弟,我劝你还是离那高衙内远一些,这些日子我也听说了一些闲言,传说着你两个的话儿不是很好,当时洒家气得胸膛也要破了,揪住那人便要打,好歹被人劝开了。从那时起我听一个人嚼舌根便要打一个,直欲让天下乱嚼舌头的都断了根才好!兄弟,实在逼得紧,你还是离了这里吧!天下之大何处不好去?延安府有老种经略相公,是俺的老主人,江湖上盛传沧州府的柴大官人也是个好的,仗义疏财,凭兄弟的本事,你去哪里不好?便是家中老小拖累,有我帮你路上照看,也不让他们十分吃苦,全都了断了岂不是干净?何必在这里苦熬!”

林冲听了只能惨笑摇头,过了一会儿才道:“兄长此话说得迟了,当初娘子也劝我远走高飞,只可惜林冲见识短浅,没有听她的,弄到如今这个地步,徒为粪土所污。真是,‘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近。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只盼着早晚有一日挣扎着逃出生天,也不枉我忍辱负重这一回。”

智深咕嘟嘟猛喝干一大碗酒,将酒碗往地上一掷,恨声道:“兄弟,我看着你这样窝囊丧气,把洒家的心也丢冷了。洒家有时气闷了心胸,真恨不得离得这腌臜东京远远地才好,从此江湖上冒着风雨飘荡,虽是辛苦,倒也省心。只是洒家与你相交得厚,你这刀压脖颈也不还手的性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下,我纵然走了,在外面也是牵肠挂肚忧得你苦,倒不如就在你左近看着,若那高太尉欺人太甚,洒家也好帮手。嘿,真是闷煞人也!”

林冲登时吃了一惊,忙拉住智深的袍袖,道:“师兄万万不可!如今我便如被合在缸底下,每日在那府里坐井观天如同坐牢一样,只有到了师兄这里才能得个爽快,若是师兄弃我而去,我眼前便看不到亮了!如今我两眼一摸黑,也不知将来要如何是好,这种日子何时到头,全靠兄长开解,若是师兄走了,林冲便活不得了!”

智深抚着林冲的手,语气深重地道:“兄弟你放心,洒家与你是倾心换命的交情,怎能丢下你去?只要你在这里,洒家便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看守,若是有朝一日你要走,洒家再陪你走!”

林冲听了这才放下心,当下又是感念智深,又是惭愧己之所为,不知不觉一碗一碗地便喝得有了七八分醉意。

当天晚上,高玉帮着小厮将醉得没了力气的林冲洗剥干净放靠在床上,自己捏着鼻子一脸苦相,道:“林冲你不是号称最能自制,今儿怎的弄成醉猫一般?和你说话也听不清,推你也不理,要这样装醉骗我么?”

小厮高勤赔笑道:“衙内,教头看来是真的醉了,你看他眼仁儿都有些散,教头是个正直之人,不会装醉的!”

高玉瞪起桃花眼,道:“你懂得什么?越是老实人便越是会骗人,你看他一向忠厚,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让人挨个大的!”

高勤笑着连连称是。

高玉让小厮们都下去了,自己上到床上解开林冲的亵衣,搂着他便好一番搓弄,林冲这时醉得失了神智,身上无力又有些坐不住,发觉旁边有个软绵绵的依靠,便不管不顾地往那边倒了下去,他的身躯沉重,一下子大半个身子全压在高玉身上,直把高玉压得倒抽着哽了一声,然后马上就觉得胸腹间的气息都被挤压了出去,好像要断气的样子。

高玉连忙用手去推林冲,但林冲身子精壮肌rou结实,筋rou硬实得就像砖头石块一样,一个身子便如同倒了的城墙一般砸在高玉身上,哪里推得动?直压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便要断气,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得不顾面子地叫道:“快来人啊!衙内我要被压死了!”

守在外面的两个小厮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又觉得奇怪,脑中一闪念暗道这房子结实得很,又没有房倒屋塌,怎的会被压住了?但两人却不敢怠慢,赶紧抬腿进房,一进门便有些傻眼,只见自家衙内被林冲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两只手在旁边无力地挥着却偏偏搬不动身上那人,实在可怜。

两个小厮吓了一跳,忙上前抓着林冲的胳膊肩膀往旁边拽,最得高玉欢心的高勤还义愤地叫道:“大胆的林冲,居然酒后乱性,欲行非礼,衙内的金贵身子是你糟蹋的?还不快下来!你这般jian占男子,该个充军砍头的罪了!”

高玉听了又羞又急,但这时他的气还喘不匀,也说不得话,只能等着两个小厮将林冲移开了,这才抚着胸口紧喘了几口气,恼道:“你们两个胡说什么?他都醉得一团泥一般,还能怎样非礼?本衙内是怕人非礼的么?这该死的家伙,我好意扶他,他倒栽在我身上了,看他明天醒了我怎样说他!”

高勤吓了一跳,忙奉承道:“是小的糊涂,衙内您是什么身份?谅这小小林冲也不敢那样大胆,他纵然仰慕衙内您的风姿,也只能放躺身段好好地求衙内,哪能这样硬来?”

高玉听了这几句话,这才觉得有了面子,慢慢摩挲着胸脯顺气,道:“那是自然,你瞧他如今不是很乖么?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衙内我是上山擒虎豹,下海锁蛟龙,他再英雄,也是我的床头人!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可要警醒守着,不许偷懒,这家伙醉了,也不知又会干出什么来,你们可要及时救命!”

两个小厮喏喏连声地退下去了。

高玉恨恨地看着林冲睡熟过去的脸,恼怒地低声骂道:“好你个醉鬼,居然这样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