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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揉着太阳xue的手,看着我。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下午已经有人向他告了状。但他此时却完全没有一丝要质问我的意思,甚至也用玩笑似的口吻,“何必这么谦虚呢。”他没说出来的意思是,你的手段向来多得层出不穷。我仍然笑着,但是笑意淡了下来,“你说得没错。但那是,我用在喜欢的人身上的。”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嘴唇上沾了一圈白白的印子,我一点一点地将它舔舐干净,“可现在,没有谁值得我这样做了。”他一时间没说话。半晌,他突然语气肯定地开口:“你生气了。”我的手顿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脸有了一丝裂缝。“为什么生气呢?”他又问。气氛似乎悄然变了个样儿。我眨了眨眼睛,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所以说,他和我原来认识的差太多了。五年,比我们在一起还久,何况走的时候我就已经很难懂他。我现在跟他说话,总有中以卵击石的感觉。“该说的话我之前已经说清楚了,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我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儿,想要赶紧离开,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眼睛里似乎蕴着某种笑意,亮亮的望着我。他看着我回头,慢条斯理地说:“……你的牛奶,还没拿呢。”感觉进了狼窝。——气氛莫名其妙地暧昧了起来。我心中却被他的不以为然激起一把火,“我确实很生气。”顺着他的话,我说了下去,“原来我的价值,就是帮你训训仆人,管教孩子。这么廉价,我怎么能不生气。”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快放手。”然而他没有,甚至他的眼神都好像是在说“难道不是这样嘛”我终于忍不住了,连着今天上午那些压在心底的情绪一起爆发,“你给我……”突然手上感到一股大力,我都来不及反应,只能任由他把我扯过去。我被吻住了。他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牢牢地锢着我的身体,让我不能动。他的舌头轻巧地描绘着我的唇型,却并不深入。但这也是吻。我先是极度的惊讶,接着漫天的怒火“噌”地就腾了起来。但是我又怎么挣脱不开,被急得脑子一糊,张开嘴唇把舌头探出去,拼命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我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乱搅一气,舔舐他的牙齿,磨蹭他的舌头。我不懂接吻,他更是似乎愣了半天,让我有些小小的得意。可正准备退出的时候,他突然用力地箍住我的后脑勺,灵巧又强势地卷住我受了惊吓的舌头。我们来了一个很深的湿吻。我这下被他吻得几乎要失去了意志,脑袋里缺氧,然而他似乎还不满足,唇从我的嘴唇,移到耳垂,再到脖子,似乎带着惩罚性质地咬了一口喉结,最后在我的锁骨上出流连忘返。我真是后悔死了我穿着浴袍,被他很轻易地用手从宽敞的领口探了进去。那一刻,我感觉连灵魂都颤抖起来。然而,在快要失去理智的那一刹那,我拼尽全力地推开了他。但我只是推开了他,他的手仍然锢在我的腰上,眼睛亮得可怕,喘息声很重,我看到有汗滴从他光洁的额头上低落,以及下半身不可忽略的热源。很性感。我突然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我知道因为我现在的样子,所以这笑将会有多么动人,但我眼里是满满的讽刺。“差点忘了,原来我的‘价值’还有,跟你上床。”他表情顿时冷了下来。他的眼睛里考试浮现出深沉的愤怒,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去。他松开了我的腰,我立马要跑,却被牢牢抓住手腕,连拖带拽地拖进了浴室。我的心里一个咯噔。完蛋了。我被粗暴地扯进浴室里,还没反应过来,浴袍就被扒掉了。我大概是从没见到他愤怒成这个样子,吓得一直往后退,没走几步屁股就顶着洗漱台,被他轻易地欺身上来。他眼里是怒火,或者还有些其他什么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有些诡异的笑,他甚至用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说得那么下贱,其实不过是勾引吧……很好,你赢了。”他一只手攥住我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腕,整个身体严密地贴合。我眨眨眼睛,有些惊恐地感到下面的热度与力度,以及他手腕上的力量。然而我嘴上还在激怒他。“确实,能让我这么下贱的,确实只有你了!”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点,眼中怒火更甚。他用手捏气我的下巴强势地撬开我的嘴唇,舌头仿佛有意识般的,在我的口腔里翻云覆雨,无所不为。同时身上传来奇妙般的触感,仿佛小电流般从四肢席卷到心脏。我的意识渐渐的再次离我远去,我仿佛飘在一片翻滚的海浪上,高高低低,无法自主沉浮。“……爸爸!呜呜呜爸爸,申申,梦到、被怪兽,吃掉了呜呜呜,爸爸……”直到有什么声音传来。我似乎感到身上的人动作一顿,接着他沉重地喘了几口气,慢慢松开了我。我早就腿软了,他一松开我我就禁不住的往下掉,他连忙扶住我的腰身,似乎还轻笑了一声。我回过神,脸迅速红成一片。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什么来着……齐申真的是个很聪明的男孩纸。第22章底线22底线最后是他先出去安抚齐申,我在浴室里待着平复心情。等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才捡起自己咸菜一样的浴袍胡乱穿好,快速回了房间,又洗了个澡。把浴袍直接扔进垃圾桶,我疲倦地爬上了床。我今天真是太亏了。——接下来的三天,我除了三餐,几乎就没下过楼。张姨大概是觉得和我撕破脸了,总是横眉冷对的,连齐申这小孩子都满脸幼稚的警惕。但都与我无关了。我仍然搞不懂齐冀要把我留在这里干什么。但大概是发生了齐申那件事情,他开始允许我用手机,但实际上手机也没什么用处。我已经真正的,见识到他的强势,我并不敢和他硬碰硬。有一次我借故到小区的便利店里买东西,发现这别墅外一圈都是便衣保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我没敢打电话给小A,直接拨通了老板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我耳边响起了那个熟悉的老神在在的语调:“喂,谁啊?”“是我,习哲。”大概是被关了四天,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语调,我的声音有了一丝变调。“啊,是你呀。”老板仿佛丝毫没有对我这个失踪四天的人打来电话而感到惊讶,“怎么样,度假度得还shuangma?”“什么?”我惊讶地握紧了手机,感觉有一瞬间目眩,“谁和你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