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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回想着林泊宇抱着我时说的那句话,以及后来响起的那个电话——刘燕子打给他的电话,他接了,而且避开我,走到一旁去接了。该说他是顾忌我,还是顾及我呢?我想不明白,总之,我觉得自己当时没有任何理由再站在那里。没和他说一声,我转头跑了。他来追,没追上。因为我是开车走的。我的技术没有差到因为心情愤怒就把握不住方向地往护栏横撞。除非是我想要这么做。如果我不这样,他知道他自己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那么爱他,为了他,我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而我必须让他知道。【管不了】他来了。我开了一半车窗,坐在车里和他笑,“哥!”出乎我意料的,他没有一丝愤怒的表现,甚至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心平气和的把车门打开了,我倒抽一口凉气,不为别的,外边的夜风可真他妈冷。“能不能动?”他一边问,一边用手在我头上、颈上、肩上、腹部、四肢试探摸索。我嘴角挂笑地看着他,他瞥我一眼,半抱着把我从驾驶位带了出来。他拽着我走了两步,我因为坐久腿麻的缘故,前几步不太利落。“没事儿,麻了而已。”我赶紧解释,怕他误会着急,放了他扶住我的手,跳了几步给他看。他确实在看,看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他想干吗,那目光太冷静了,冷静得打破了我先前所有预想,导致我一时竟想不出适当对策。“没事的话就回家吧。要不要我给佟叔叔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不用了,这么晚。”我想都没想就应了他一句,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他在呢,难道我还需要别的谁来接?“嗯。”他嘴巴都没再张开,淡淡回应着,竟转身走了。我急得在他背后大叫:“哥!!”他脚步都不停一下,置若罔闻。“cao。”我把拳头猛地垂向车窗。车窗质量还不错,我的骨头都疼了,它都没碎。我大步去追,从身后扑上去把他抱住了,“你去哪?你不管我了?”我是真的生气了,简直恨不得和他打一架。我还在呢,他却要走?要是真的不在乎,干脆不要来好了。他很过分,连头都不转,还去掰开我扣在他腰上的手,“管不了。”我死命抱着他不放,绕到他面前,冲他嚷:“你管得了!我就听你的,你不能不管我。”他冷冷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不相干的路人一样,从那双眼里找不到半点熟悉的温情。“我管不了。”他的话随着北风灌进了耳朵,顺着血液,冰冷了心。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是那么陌生,而我是那么绝望。“我听话你不要我,那我就不听话,结果你还是不要我。你问我怎么办,我不知道!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我推开他,可脚软的根本站不住,蹲下来瘫坐在地上,想哭却没有眼泪。那一刻,忽然很想回到小时候:他不应我了,我就在地上滚着撒泼耍赖,那么,他即使依然不给我想要的,也会来哄哄我,让我不要哭,哪怕是扯着我揍两巴掌呢,也不会不理我。可当时,他虽然没再走开,但根本不来和我说话,也不扶我起来,就冷眼旁观着,任我一个人无声哽咽。明明他在,我不是一个人,可我却很无助。“哥……”我把头埋在自己膝里,低声念着,却并不是在叫那个站在一旁的男人。我很想要记忆中那个林泊宇回来,来抱抱我。我想,那个林泊宇一定不会看着我坐着这里,却不闻不问。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觉得自己很丢脸,很狼狈。更让我觉得不堪的是——那么难过都流不出的泪,被他触碰的一瞬间,却泉涌一样喷了出来。【不要】公寓。接近凌晨一点。我嚎啕大哭,哭得浑身发软。他抱不住,想拖我去床上躺下,我不肯,他就半跪着守在我身边,让我靠在他怀里。他的亲吻根本没办法止住我的眼泪,因为它们来得太晚了。他偶尔和我说句话,声音很轻,完全被我的哭声掩盖,所以那话也未必是说给我听的。没有哄我“别哭”,他只说“你太不听话了”。我想,其实那该算是责备吧。我不明白为什么爱会这么让人难过、心酸。我只是想好好爱一个人,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我哭着问他到底要不要我,他的沉默,比拿刀划我的心还让我感到刺痛。得到无声回答的一瞬间,我突然就不哭了。我放开他,自己慢慢爬起来。他想扶我,我推开了。我往门口走,这回换他来问我,“去哪?”原来,沉默的原因有很多种。有时是不想说,有时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还有的时候,是想说却根本说不出来。他是哪种?而我又是哪种?我拼命忍住不张口,我怕我一张口就会哭出来,或者求他抱我留我爱我。我站在原地,发觉自己的腿竟然忍不住发抖。他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他说:“宝宝不要哥哥了,是么?”第52章第52章【出走】那晚,我没走,因为他不肯放。他答应我天一亮就放我走,但现在绝对不行。我不想和他吵,甚至不想和他说话。所以,我留下了。我在沙发上睡了,他没有说什么,去卧室给我拿了被子,我并没拒绝。“晚安,宝宝。”他俯在我耳边吻着,温热的气息久久不散,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应,或者,最好我还能突然睁开眼,抱着他笑嘻嘻地闹,说些不着调的话。可我太累了。我追逐他那么久,无时不刻不在为他奔着,真的太累了。他也累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他在累些什么。当我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的头枕在自己的两只手上,趴在沙发边睡着了。人家都说,头发硬的人,脾气也硬。他的头发很软,摸上去很舒服,不像早晨未剃的胡茬那么扎手,可他的心怎么就那么硬呢。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是从厚重的窗帘微透进来的,这样的光,能猜到外面是个晴天。如果不是有过那样一个夜晚,这将是众多个平常日子中的又一日吧。我轻轻摸着他的脸,深埋在他肩上待了一会。我想要更牢地记住这气息,因为我将很久触不到它们。至于是多久,我也不知道。【西安】成晓北就是在那年冬天再次闯进我的生活里的。确切地说,早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