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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邹砚紧紧环住他,又在他耳边说了句:“别走。”张简阳只当他喝糊涂了,误认了人,挣扎着想要起身,可是邹砚抱得很紧,根本挣脱不了。“我是张简阳。”张简阳转过身面对着他,提醒了一句,“而且我不跟有男友的人做。”“我知道,今晚不做,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而且,我是单身。”张简阳被禁锢在邹砚怀里,心脏狂跳。☆、第九章张简阳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邹砚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刚刚清醒的头脑运转不畅,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邹砚这个反应代表着什么。张简阳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问道:“昨晚的事,不记得了吗?”后来明明能够条理清晰地对答,原来那也只是他醉酒后的反应,酒品可真好。“有些印象,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同学聚会,喝得多了些。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没给你添麻烦吧?”邹砚随意靠在床头,看上去有些懊恼。“没有,刚好也在那里吃饭,在洗手间碰到你都喝的找不着北了。”“抱歉,我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吧?”“除了非要跑到大街上唱之外,也没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抱歉抱歉抱歉,这人好像不说抱歉就没法说话一样,张简阳决定诓一下他。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把张简阳眉眼里的调笑照得分明,邹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是吗?我唱得怎么样?”“唱得特别好听,不信你再唱一遍试试。”“那是喝酒限定曲,等我再喝酒了就再唱给你听。”张简阳笑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很期待。”自这夜之后,张简阳和邹砚就维持着稳定的炮/友关系,不过始终没有人在最后一步妥协。张简阳自己也知道,这样多少是有点不正常的,但是他不想去改变,他很享受现状,着迷于和邹砚在各种场合让对方攀上快感的高峰。他不知道邹砚为什么会肯和他一起玩这个不够酣畅淋漓的游戏,以邹砚的条件,争抢着想要爬上他床的人数不胜数。直到他遇到了陈以扬。张简阳中午下班后来找邹砚吃饭,不知是谁先撩动了谁,两人直接在邹砚办公室解决了起来。事后邹砚被一通电话匆忙叫了出去,张简阳坐在他办公室桌上,懒洋洋穿着衣服。邹砚走时门没有关牢,他刚刚穿好裤子,突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看见他,停在门口打量。张简阳淡定道:“额……找邹总吗?他刚刚出去了。”还好这人来得晚,看来以后不能在外面太放肆。来人并没有回答他,取下墨镜,走近几步,盯着他的脸:“你就是那个evan?也不怎么样嘛。”张简阳不认识他话里所说的人,但是来人摘下墨镜的那一刻,张简阳认出了他。是商业街上那个广告牌。张简阳不记得这人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最近当红的一个明星,最近他来上班的路上,总能看到这人巨大的男装广告牌,心里还默默评价了一下,长得是挺帅的。“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evan。”来人突然笑起来:“我想也是,看你也没有那个魅力,能让邹总那么紧张。怎么,你也来等邹总吗?我不会让给你的。”张简阳立刻明白过来,这就是邹砚床上的竞争对手之一。原来邹砚不是愿意玩这个憋屈的游戏,而是其他的玩得腻了,想找些不一样的乐子。张简阳毫不意外,因为早应该想到,邹砚这么大一块肥rou,不傻的都会找机会叼走。他从容跳下办公桌,来到那人面前,仔细看他精致的眉眼。“邹总是好,我也不差吧。”张简阳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要不要考虑一下我?”陈以扬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举动,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一月前他经人介绍认识了邹总,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爬上邹总的床。现在公司里的艺人没一个是没有靠山的,他刚刚蹿红,正是遭人嫉恨的时候,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金主,很难再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好在他足够幸运,他原先的经纪人认识邹砚的堂哥邹元鸣,给了他一个爬上邹总床的好机会。在那几场被刻意制造出的“偶遇”里,本来进展都非常顺利,但是总会被一些事情所阻挠,他营造好的气氛常常被一个名叫evan的男人用一通电话打断。今天他到星砚谈拍宣传片的事情,便想借此话题来见见邹砚,没想到就碰到了邹砚床上的另一个“竞争者”。而这个竞争者所透露出来的从容让他非常不爽,应该就是那个叫evan的小妖精,不由出言讽刺。没想到的是,对方否认之后转而调戏起他来了。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吗?男人态度从容,举止不凡,确实不像是他平常见到的那些猫猫狗狗,而更像是上流社会将养出的世家少爷。“算了,没意思。”张简阳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失去了调戏他的兴趣,拿上外套走了。心里还纳闷,邹砚原来爱好这款吗,真是没意思极了。吃饭,睡觉,和邹砚约\炮,张简阳转眼发现夏日的热意已经悄悄退去,邻居家越墙而来的枫树慢慢变黄,自己变得越来越焦躁。“你觉得我几杆可以上果岭?”盘宁换了根杆,观察着高尔夫球的角度。“费什么话赶紧打,打完不就知道了。”“这地形有点不好办啊,你说我要不要换7号铁比较好。”“能不跟我说话吗,这他妈你打还是我打,我建议你用头打。”张简阳一脸不难烦地瞪着盘宁。“不能,我发现你最近一碰就炸,特别好玩。”盘宁边挥杆边冲张简阳笑,球上了果岭晃来几下,终究没有掉下来。张简阳两手空空陪着盘宁打高尔夫,他之前也打,不过一杆挥进湖水里之后就没耐心玩下去了。只盼着盘宁赶紧进洞,夏末初秋的阳光让人特别难受。“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一脸更年期妇女特有的嫌恶脸,有什么好烦的?”“烦我自己不知道烦什么。”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日子和往常一样平静,工作和往常一样清闲,和邹砚约和往常一样舒服,没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