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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如何?”我会如何?我定然会派我最为得力的下属前去搭救你,损失再多也在所不惜,我……“你会派人前来救我,损失一些东西也不在乎。”顾南抬眼看他,轮廓在灯火昏暗中骄傲而耀眼:“可是,你知道承安会怎么做吗?”殷承晋沉默看他,等待一个答案。给予他答案的却不是顾南,而是外面靳王府大管事的声音。“王爷,齐王殿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你给我玉佩,我给你暖玉,于是定情信物成功交换,大家鼓掌。殷承晋开始作死了,这证明他的路快走到尽头了。话说距离承安登基还有大约一年时间。这证明……这个世界完结不会太久了_(:з」∠)_。我要是说不虐你们信吗?嗯作者疯了_(:з」∠)_。☆、89|8.15大管事声音落下后,顾南勾唇一笑:“看到了么,这就是差别。”殷承安愿亲自前来,顾南便愿意予他忠诚。多么公平。殷承晋脸色微沉:“殷承安由罪妃之子一步步成为风光无限的齐王,心思可想而知,这般性格之人最是无情,你怎知将来他不会像我一样对你。”“靳王殿下怕是忘记了,陪他一步步于深宫走上来的,是我。”顾南淡淡看他一眼:“至于无情与否,靳王殿下,我自有考量。”怎会无情?顾南垂下眼眸。在见到生人时会下意识将幼弟护在身后的少年。历经艰辛苦楚也愿咬牙保护幼弟的少年。怎会是无情之人。殷承晋的脸色因为顾南的话语更加难看,刚想说话,木门却在他张口的同时被推开。眉眼淡漠的少年推门进来,直接走至顾南身边:“天色不早了,我来带你回家。”说罢,他转头看殷承晋,乌黑眼眸深沉无比,淡漠和幽暗从深处汹涌而出,气势凌然。一时间竟让殷承晋失了所有声音。若是几年前殷承安或许还能对他曲意逢迎,只是如今,粉饰太平都不需要。见殷承晋不再说话,殷承安牵起顾南的手就走,外面齐王府的马车已经候着,二人一前一后上马车坐下,顾南揉揉发痛的手腕看殷承安:“他急了。”殷承安默默将他的手拉过来揉着:“之前的计划,现在要开始么?”“还不用。”顾南摇头:“最近无须我们亲自动手,其他……等怀王妃分娩之后再说罢。”殷承安嗯一声,想了想又开口:“今日他找你,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展示他的博大胸襟,诱惑我丢下你跟随他。”顾南勾唇笑:“所以说你可得对我好些,我可只有一个。”被调侃的人没有问顾南回答了什么,握着顾南的手小心翼翼揉着,沉默不语。从顾南的角度看正巧可以看到他垂下的睫毛,微颤,是认真的颜色。俊美迷人。顾南挑眉感叹孩子长大了真是不得了,靠在背后轻轻闭上了眼睛。一切如顾南所说,年关之时京城不太平。大年初三早上大理寺匆匆进宫,于御书房递上折子,初二城南礼部尚书府邸被贼人纵火,火势冲天,贼人被官差捉到后服毒而死,尚书府化为灰烬,上下二百多口人无一生还。礼部尚书为两朝元老,德隆望尊门人无数,于一年中最欢喜的时节殒身,满朝震惊。曾经受教于老尚书的学子联名上书,大年初五折子递至案前,长达百米。大理寺联合六扇门查探,一个月后,工部尚书留下血书自尽,书中写出自己为纵火元凶,平日与礼部尚书积怨已深,除夕夜醉酒后一时糊涂铸下大错,悔恨至极,今自戕偿命,望顾及数十年劳碌,免去家人罪责。这罪责到底是没免去,景昭帝在位三十多年第一次于年节见血,流放下狱斩首,一点没手软。此事也牵连到了刑部与京西十三营,双方负责夜间防守,却疏于职守,景昭帝下午唤了几位大臣御书房商议,隔日便下了圣旨,刑部尚书与京西十三营首领免去官职,其余相关人员降一级。殷承晋手下的工部和刑部尽数失势,急于补充势力,明里暗里想要将自己的人推上去,不曾想还未来得及行动,尚书名额便定了下来。礼部继任尚书是老尚书的学生,性子与其如出一辙,清高自持。工部是贺家次子,清王殷承清表亲,向来不理党争。而刑部则由六扇门总督暂时管辖,来日再择定。剩下的,便只剩下京西十三营。若说这朝中谁有资格掌管,只有贺骋。只是贺将军不喜朝堂只爱沙场,对此并无兴趣。一筹莫展之际,边关折子先到了,说年节前蛮族入侵,皇五子受命御敌,率二十人夜袭烧去粮草,次日手执□□亲自上阵,七日连毙蛮族七名将领,威风凛凛。随折子递上来的,还有蛮族的降书。久旱逢甘霖,景昭帝大喜。大年十四贺骋携殷承修登上金銮殿,请罪说明回京延迟原因,景昭帝挥手免责,赏赐若干。后询问二人年节过后去往如何,贺骋弓身自请镇守沙场,皇五子早些时间便收到了顾南的来信,便请旨留于京都。年仅十一便军功加身,景昭帝赐以王爵,封号端,念其退敌有功,特许掌管京西十三营。殷承修谢旨,同日,景昭帝下旨齐王府,准许殷承安上朝。锋芒毕露,荣耀加身。拜访齐王府的人更多了些。一方荣耀一方颓,靳王府势力削去大半,工部尚书受靳王府差遣朝中人人皆知,众人皆道靳王心狠手辣,出手便是二百多条人命,工部尚书也不过是替罪羊,有意无意都与其疏远了些。事实上殷承晋再蠢也不会挑这个时候惹事,工部尚书与礼部尚书之间确实积怨已久,只能说有时候发生在表面上的事情他就是真的。这是这个时候已经没人信他,百口莫辩,只能说从前作孽太多,一报还一报。齐王府。顾南下了朝便和殷承安一同在门口等着,远远看着马车轮廓,停下后,英姿勃发的小皇子跳下来对他们笑:“太傅,哥哥,我回来了。”顾南上去捏捏他的脸,有些心疼。在外餐风饮露许久,奶油小包子变成了黑米馒头。相比顾南的亲昵,殷承安要含蓄的多,笑着打量他许久,问:“贺将军回去了?”殷承修点点头:“明日就是十五,贺将军赶着回去与家人团圆,我便没留他。”殷承安嗯了一声,看看顾南依旧捏着殷承修脸颊的手,眉毛轻微皱了一下,上前不动声色将那只手握在手中:“进去吧。”顾南一手被殷承安拉着,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