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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现场作诗,他也只能搞出个驴唇不对马嘴。就是要编个像样点的打油诗,他都编不出来啊!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见各位学子都已经就坐了,袁毅将手下人准备好的激励词说完,就宣布开席了。陪着吃了几口,一些想要在这么多人前表现一二的人,就开始打着讨教的名头,你来我往地满天飞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了。花木掩映之中,两个人影也正在一旁看着这一场宴会。“那是谁?”卫诚沉声问道,并向着宴会的方向示意。宴会上,此时正在展示自己作品,自信地高谈阔论的,正是一个衣着算得上华丽,身量并不是太高的年轻人。“回爷,那人正是江家的小公子。”“嗯?”“这个江家正是京城江家的旁枝,不过,因为江大人做官之后,过于清廉,不念旧情,早年又与旁枝有些罅隙,这些年来往不多。”小五一五一十地解释着。“牧州城江家有两位谪出的公子,一位称得上少年天才,早已经考过了府试,之后却未继续考试,反而拜了陈公为师,一直在跟着陈公学习。”“而这一位,这位江公子,呃,比较大器晚成。据说这位江公子此前在学问上可以称得上一个愚顽,并无什么天份。但后来却渐渐声名鹊起,广为称赞了。”小五有点为难。这个江公子,他说是愚顽,都可以说得上是高看他了。在这之前,他根本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典型代表啊。整天拈花惹草,最爱逛青楼厮混,甚至气走了好几个先生。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后来却渐渐传出了才气的名声。据闻还有一位大儒称他所作的文章颇有灵气。后来他便顺风顺水地一路考上了秀才,这会儿甚至考过了府试,位列榜首,风光无限,前途无量。小五一一将这些信息告诉卫城,供他参详。“与他起争执的这又是谁?”卫城耳朵听着小五的话,眼睛一直看着席上,便见席上有一个看得出出身不错的小公子,正与江公子产生了茅盾,两人开始争执起来。“这是牧州城富商王家的大孙子。”“可与皇商王家有什么联系?”“据小的所知,并没有什么联系。即便是同为商户,主事人却没有什么直接的生意往来。只有旗下的商队有过交流。”“还有什么其他信息?”卫城在心里暗暗思考着。其他信息?小五快速地回忆了一下收到所有的信息“倒是没有其他的了,不过,王公子身边的那位公子,虽然出身农家,但他祖父却在年轻的时候跟皇商王家有过交情。只是这么多年两家却并没有什么交集。而且那位公子的祖父也早就已经去世了。”“嗯。”卫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只认真看着席上的几人在那交锋。“那么,就祝各位学子前程似锦了。”袁毅认真地看着席上的各人,最后说了一句祝福的话。吃吃喝喝,时间很快过去,袁毅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真是一顿要命的饭啊!席中,有几次都有人要求他‘指点’一二,还要欣赏一下他的‘大作’,他只好转移话题,或者充任‘大人’,强行要他们展示自己的作品,顺便捧一两位,引得其他人将目光都放在这两个身上。结果这两个人互相并不服气,争执起来,最后终于让大家不再惦记着要让他指点了。这时候,好不容易结束了,他完全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才对。“走吧。”见宴会结束,卫城也转身离开。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对更新时间有什么建议的?八过,我是不是说过存稿完了?emmm……最近,大概会,改到晚上更新了,哈哈……哈。(礼貌的围笑)第19章舞弊事毕(修)袁毅战战兢兢几日,既想去大佬身边探探消息,又怕去了惹人烦,而且这大佬也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再怎么着急不安,也只好按耐住心情,在府里等着这件事的结果。幸好府试已经结束,卷宗也已经归了档,虽然已经接近年尾,但是有这么件事还在半空中吊着,很多人也还在提心吊胆,倒让他的事情不那么多了。虽然他无从得知,但是有的事还是无可抵挡的在发生着。不只是他,很多人都不知道。直到这日,牧州城王家和江家公子被拘,两家人都惊慌失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活动着,想要将人弄出来,或者是让家里摘出去。一些消息灵通的,都打听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朝王爷亲至牧州城查彻仕试舞弊案,江家和王家,证据确凿,无从辩驳,已经被下了狱,只等细审之后押至京城判处。消息一出满城哗然。于此事有的牵扯的惶惶不可终日,这些日子更是秘密到处走动,想要求一个解脱之法。知府府中的下人,但凡是个能够往里递得进去话的,都被纠缠着要求见这位王爷。但他们不过是知府府里的下人,这些天,府里不知道来的是些什么人,已经完全接管了府中的控制权,他们也是忐忑不已。但这些想要递话的,不过是些算不了什么的小角色。最消息灵通的,在卫城往牧州城来的时候便已经行动了,甚至也不是没有在他刚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行动了的。这一部分人,要么是已经完成了博弈,要么,还在京城活动。但卫城并不担心,如果不是他已经有了这关键的一样杀手锏,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开始行动。这些人,已经被套在了里面,只等他这边差不多,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他们。还有一些消息算不上最灵通,但还不算太蠢的,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已经无力回天,便只是颓丧地等着这最后的时刻到来。果然,未过两日,牧州城中,又有一部分读书人被抓了起来。这一次,消息算是彻底的传扬了开来,便是路上的贩夫走卒,也知道最近牧州城的天,正在变着。又过几日,街上再不见此前一言不合就闯进家门来把人带走的兵士,街上的气氛又开始变了回来。城郊处一间农家里,一位背脊微驼的老人家,从板车上下来,不及去提他的背篓,快步地就跑进了屋,颤抖着手,把已经被弄得皱起来的纸往儿子手里塞。这是城中专门抄录告示的书生那里买的,虽然不要多贵,但一般向他们这样的家庭是不会去买的。有什么消息都是口口相传,若是有重要的事,怕传差了话,都是自己到公告处去看。这些书生的这个营生能做的时候不多。官府的告示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