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的饲养方法番外ifHE
与正文无关的if,差不多是另一条平行世界玩家先表白,然后玩家死亡,琴酒未回应,玩家失忆,开启新周目,我绿我自己,伪ntr,大型火葬场,该死,我最近真的好喜欢火葬场文,但是我生日就不BE了,但还是有ooc的BE线。 —————— 时间又一次重启了,琴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了一会,死亡前嘴唇的触感和冰冷的拥抱,以及,子弹穿的感觉,尽管并不致命。 “Gin,我爱你。”他贴在自己耳边,就像是每次绝顶或事后欣赏时的感叹,却又带着那么些认真,身体己经撑不住了,却还来了践行承诺,尽管在最后一步却自己放弃了。 琴酒起身重新整理好,就出去迎这一周目,以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普莱尔了。 这一次的普莱尔依旧是那么随心所欲的找乐子,而他也是狩猎黑鸦后的战利品。 琴酒办公桌前汇报着工作,普莱尔在翻着一本三流的推理小说,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但琴酒知道他在听。 当他汇报完之后,普莱尔开始动了,走到他身前,强硬的扣住他下巴,指腹摩擦嘴角,普莱尔的瞳孔无神,精致的脸上挂着笑意,却怎么看都是冷笑,像极了连环杀手,但这也没错。 琴酒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一点恍如隔世,之前普莱尔总是喜欢摁住他的后脑勺吻上去,下巴通常存在于普莱尔闲着无聊了惊吓或者威胁下属,他通常是属于前者。 玩家有一点烦躁,从早上起来就是这样,感觉丢掉了什么东西或者是小说断尾一样的感觉,让他吃完早饭后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直到看到游戏头盔才想起来还有游戏。 进游戏之后看到琴酒在向他汇报工作任务,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知为何来自心口的酸胀感,以奇妙的喜悦之情。 太怪了,玩家想要通过别的途径来缓解一下这种焦躁,就比如说这种为数不多可以亲密接触的威胁动作。 但是琴酒也很不对劲的就是,他走神了,真的很不对劲,往常琴酒都会乖乖的,或者不耐烦觉得屈辱,甚至会拍掉他的手反抗,用伯莱塔指着他的脑袋。 而不是像这样子走神明显在思考别的事情,毕竟作为一优秀的杀手,一个与他靠这么近的人是不可能不引起他的警觉,这次虽然普莱尔已经成功上位BOSS,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亲手杀死琴酒,琴酒还不会反抗。 这真的太不对劲了,于是玩家打算不痛不痒的威胁几句,看看琴酒的态度。 “Gin,在想什么呢?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贴着耳朵压低声音,呼吸让耳朵和脖子有点痒,又把琴酒的思绪给拉回来了。 这个普莱尔只是普莱尔,并非同姓,没有法律与身体的交集,他们仅仅是利益相关,对于普莱尔而言他只在乎乐趣,所以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 和他相处的时候,普莱尔不喜欢太大的太阳和太热的天气,会非常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讨厌的食物,会不喜欢到太偏僻的地方,和这个自己独自成长的人相比可以说是娇惯了。 所以,普莱尔是不会爱人的,但琴酒也不会,他不认为自己会教普莱尔什么是爱。 所以当他像面具一样的对着女孩们笑的时候,兴致来了,从手心里变出玫瑰递给笑得很灿烂的女孩时,眯着眼的笑,还真有那么几分‘真心实意’,他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然到一半的香烟被扔在了水泥地上,用力的碾灭火星,连带着未点燃的烟草暴露在了地上。 “Gin,稍微载我一程吧。” 他的笑容和话语都十分礼貌,既客套又亲近,就像是在对着一位普通的朋友,但实际上只有琴酒知道,他们曾经是在各个方面都最‘深入’了解彼此的。 但,黑色的眼睛依旧毫无感情光亮的就像装饰品,琴酒曾见过那双眼睛含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一些复杂而又热烈的情绪,姑且可以称之为爱。 这个字出现在琴酒周围都有一种讽刺的感觉,但它曾出现最可怕的魔王身上。 玩家正在欺负乖巧的金毛修狗,不过对于许久未见勾勾来说,更像是和主人的‘玩闹’,如果不是琴酒过来汇报工作,也许可以玩更久,波本退出之前不爽的用眼神警告琴酒。 真是一条好疯狗。 玩家看到琴酒的到来有一点不开心,主要原因是最近每次和琴酒对话的时候,他都在想别的。 “Gin,你最近的任务完成的真的很不错哎,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要谋位了吗?不对啊,这周目我也没有对他做太过分的事情啊,而且琴酒他是会好好听上司和有价值的同僚们说话的人,但最近却常常陷入某种回忆中,明明是忙到杀了谁都不会记得的人,就算是这次工作量减少也不至于回忆过去吧,难道我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新的剧情节点吗? “……军火库的权限再高一级。”琴酒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到。 “真是有你的风格啊,Gin。”玩家叹了口气,“我真想给你提高,但,你一直都拥有最高权限,再高就会很麻烦的。” 琴酒才想起来,这周目普莱尔一上位就给他几乎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地位。 “你在想什么呢,Gin?”玩家从办公桌后面走到前面,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定在原地,然后身体向前倾,附在耳边说。 “无论你在想什么,最后吃亏的都只有你。”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就像是在调情一样,然后捧着脸,微笑的看着他,用力的扯着他的脸蛋。 琴酒的体温很低,脸上也没有多少rou,但是玩家还是很爱不释手的稍微用力捏脸。 琴酒条件反射的用手抓着他的头发,亲了上去,毫无防备的嘴唇相贴,舌头擦过口腔上面,微微的洋溢,配合着薄荷烟的味道,让玩家呆住了,琴酒开始有一些奇怪为什么没有之前的回应,直到身前的人似乎完全僵住了才想起来,这个不是和他一起生活过很久的的人。 装作轻松的松开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抽一根烟,但是现在是在办公的时间,所以手就只是插在兜里紧握住枪,然后声音又装作不在意的回答。 “就是这样,我和别人还有约。” 玩家愣在原地,右手抚摸有些湿润的嘴唇,舌头触碰上颚,放松然后咽下残留的水分,仿佛自己也抽了烟,是初吻,各种意义上的。 “等等。”玩家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抵在了门上,事实上他刚才脑内飞速思考了一下。 “Gin,不用这么心急吧,我又不是意大利的黑手党,你为什么会认为在这之后我不会现在来找你麻烦?Gin,是谁给你的自信?” 玩家的手伸进口袋,把枪给拿出来,对准不是危险地带的侧腰,非常温柔的询问道,但都知道并不会温柔的饶恕。 “没有,不是,我只是在告诉你,我在想什么和接下来要去做什么而已,你应该清楚吧。”琴酒满不在乎的回怼,他承认是自己一时放松了。 “确实,你不是那样子会向别人发出这么浪漫的死亡预告的黑手党。” “所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玩家看着交互界面出现的‘吻’,非常愉悦的笑了,左手轻轻的抚摸伤刚刚揪红了的脸,拇指擦过嘴唇,轻摁在中间。 “现在还很早不是吗?别说‘约了时间’之类的扫兴话,我还不想强.上.他人一次,这附近有一间不错的酒店,如果不去的话,在这里也不错。”玩家轻声的说着。 “更何况你可是夺走了我纯洁的初.吻,不打算为接下来来负个责吗?”玩家很开心的吻了上去。 原来还是初吻吗? 在浴室里做好了扩张,简单的披上了睡袍就出去了,尽管眼睛里还是毫无神采,但是琴酒还是感觉浑身都被他的目光舔了一遍。 他们在床上接吻,琴酒缓慢的扯下他的内裤,看着那个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稍微有一点……一言难尽。 尽管嘴巴已经被调教好了,真要用的话还是能体会到一些快乐的,但普莱尔很少这么做,理由是接吻的味道不好。 他之前还不能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接吻,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是一个他想不到的理由。 但这个普莱尔并不会有在意这些,尽管打着初吻,让他去负所谓的责,也估计是一种试探,但琴酒并不在意,毕竟本来就没有做。 舌头就像吃冰淇淋一样,轻轻的舔弄guitou,然后吞进去,窒息感让喉咙紧缩,舌头的舔动,手也在帮忙撸着两个沉甸甸的球。 处男第一次通常不会太久,但是普菜尔却挺住了20分钟,琴酒倒并不觉得意外,他一直怀疑普莱尔的每次时间都在30分钟以上,如果不是经常被cao的忘记了时间。 琴酒舔下嘴唇,吞下了jingye,玩家一脸复杂的看着琴酒,完全无法想象啊。 “你口球技术怎么这么熟练?” “这不重要,难道我给别人做了你现在就要走?” “当然不。”玩家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随后又保持微笑,把琴酒按在床上,把两条雪白的腿搭在肩上,欣赏着下面那朵粉嫩的小花,看上去还没有被人采摘过,但是光是口就硬了,实在是让人很难相信。 以后兴许得好好管一下了,最起码不要乱搞,万一搞到了卧底又有情感怎么办?红黑哒咩。 尽管精神和灵魂已经很多,但是身体还是第一次,里面相当的紧致,但好在敏感点比较浅,玩家每次都刻意的狠狠擦过,很快就出水了。 在一次次的抽插,意乱情迷中,琴酒发出了充满情欲的喘息呻吟,玩家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他想把这个琴酒cao死在这里,这么yin荡的人,如果到了别人的床上,肯定会被欺负的很惨,不如就让他这样舒舒服服的死在顶端。(完全没有自己就是把琴酒欺负的最惨的人都自觉) 但是当手搭在脖子上时,白晢的皮肤染上情欲的红潮,脸上的表情仿佛柔和了一些,绿色的眼睛含着情欲和渴求的看着他,尽管看上去就像是要杀人一样,但确实让身下的东西又大了几分。 玩家顺着自己的心意低头吻了上去,回忆着之前吻他的方式,但是嘴巴里的味道并不好,起码没有薄荷烟那么香。 “以后还是别koujiao了,这样接吻的味道好奇怪。” 琴酒的意识有一点恍惚,然后嗯了一声回答。 最后琴酒又被cao要下不了床了,下腹鼓的很难受,另一个地方又酸又胀,起来的时候冰凉的液体还顺着大腿流在地板上。 玩家倒不在乎的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搁在肩膀上,色情的玩弄着昨天就被玩肿了的rutou,听着琴酒有一些重的呼吸声,心情相当的愉悦,也不在乎的把他摁在沙发上又来了几次。 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很奇怪了,野蛮生长的普莱尔,比从小养到大的更黏人,cao得更狠了,完全不在意他第二天能不能工作,甚至本来是他的工作都推给别人,然后自己和琴酒连在一起。 身体只用了几个月就比原来更加yin乱了,但是普莱尔食髓知味,越发荒yin无度的索求着,现在基本都是在线上开会,并不是因为所谓的隐蔽原则,而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正在承欢的身体。 “嗯哈……轻点……”琴酒抓着正在自己胸前吸奶的脑袋,在自己说话之后吸的更用力了,左胸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了,现在转右胸。 “好sao啊你,明明很喜欢我这么做。”玩家有一点不爽的用牙齿轻咬娇嫩rutou,有点上瘾又多蹭了一下,稍微有一点破皮。 都已经这么尽心尽力的服侍他了,这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他的第一次到底是被谁拿走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小猫爪子一样,让玩家心痒痒。 “你第一次是谁,到底被几个人上过?”在一次激烈的情事之后,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没几个人,第一次是个混蛋,跟你一样。” 玩家想了想自己的玩法,一时间就像是被喂了一口山西老醋,然后继续把琴酒推倒。 基本上是半囚禁状态了,琴酒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出去过了,在说话之前都会被吻堵上,然后被做的很过分,衣服只能穿情趣的,然后被做的更狠,终于受不了,琴酒在走廊装作难以忍耐的样子,在玩家把他怼在墙上狠狠亲吻的时候,他抓起旁边的花瓶往脑袋上,他当然没有指望这一下子就能了结普莱尔的生命,而且他本来也没打算杀。 但是玩家却一动不动的像是僵住了,琴酒很轻松的就推开了,然后准备往大门跑。 “阵,对不起……”普莱尔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虚弱,透露的情绪就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动物,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躺在地上的人的眼睛。 不是之前那熟悉的的空洞无神,而是另一种陌生的泪光,就像人偶突然有了生命。 琴酒走过蹲下抱起了他的上半身,玩家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却不敢抱太紧,头靠在他的胸,相当渴望的看着他,就像是溺水之人看到了一块浮木,待在家里的动物看到了回来的主人。 彻底的取悦了琴酒的心,强压下激动的心情,却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了。” “没关系,你爱我对吗?” 玩家肯定的点头,琴酒更加的愉悦了,秘密的面纱被吹开和真相的大门向他敞开。 “那接下来可要听我的,然后我也爱你。”琴酒吻上了普莱尔的嘴唇,在血腥味中扺死缠绵。 ———BE.未恢复.——— 因为疯狂吃自己的醋,又想让琴酒真正的只是自己的,所以慢慢的把琴酒囚禁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永久性的流出奶水,几乎无时无刻的处在发情,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了,过的太yin乱了,被强迫性拉入情欲的浪潮,流畅的肌rou成为了取悦人的玩具。 身下时刻都有着东西,琴酒腿弱的几乎完全没有走路的时候了,外出的范围也不大,而且都是被用轮椅推出去的。 借由被强行推动的先进的科技技术,成功的生下了玩家和琴酒的孩子。 “如果无法成为你最爱的那个‘我’,不如成为你最难忘的‘我’,即便是死亡和时间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玩家附在琴酒的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又重新进入情欲的浪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