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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残勾冰冷的视线无意的扫视了一眼另一边稍微靠后的距离,那个此刻正被他的族人背在背上前行的人类少年,心里满是郁卒。那个人,那个跟着他们从凤族离开的人类……他怎么会出现在凤族?对了,好像悠之所以会被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突然被凤族带走的原因,貌似就是因为一个电话,一个让悠急匆匆出去连身边的人都没有带上的电话。据说就是关于他的一个同学突然失踪了的事?难道,就是这个少年?眼神冷冷的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某个趴在男人背上的人身体僵硬,满脸紧张恐慌,手脚都有些哆嗦的时候,百里残勾这才收回视线,微微眯起眼,显然是想起了在他知道悠失踪的那段时候他查到的前因后果。那个叫什么殷的人,当初并没有在约定的地方看到悠。在自己之后找到他之前,他还正耐心却焦急的等在那座幽静的咖啡厅里,坐立不安着。“二哥,无常是人类,被人一直背着时间短还好,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可能会不舒服。我们把他叫进来吧?”像是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郁闷和猛地垮下来的脸,百里悠倒是笑得淡定,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悠……”男人看着他,很无奈。“二哥?”“悠,你很在意那个人类少年?”百里残勾微微眯起眼,深邃的眼眸一直望着他。要是悠承认,他不介意重新对那个人类评估一下,看他是否值得自己出手。“二哥,只是同学而已。”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百里悠哪里不知道二哥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以他对二哥的了解,那个男人其实很好哄。只要他顺着二哥的毛捋,再凶残的猛兽也会变得很温顺。尤其是,二哥在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生过气。那个男人,一直压抑着自己,却始终顾忌着他的感受。不然,上邪也不会活得好好的,甚至还有时间来布局让自己死在了试炼之地。明显的,男人在听到少年的话后嘴角微微弯了弯,刚才的冷意瞬间消失于无形。甚至连看向外面那人的眼神,都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以至于一直在战战兢兢,被冰冷的眼神刺得如骨在喉般忐忑不安的吴常轨心里一个哆嗦,差点被吓得掉下去。妈啊,老大的二哥真是可怕,笑得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要死人了。还有,那个男人可不可以不要时不时的冷冷看他一眼,他很有压力的好伐?!貌似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吧,他干嘛以那种看待宰羔羊的审视眼神毫无感情波动的看着自己?老大,救命啊,你二哥要杀我!呜呜呜,老大,快,快出来把那个男人给牵回去,人家胆小心肝儿脆弱,受不了那寒冰般的冷意。“无常,你怎么?”也许是看吴常轨脸色有些僵硬,身体更是一动不动好似雕塑似的,百里悠被他身后的男人一把抱过去坐在腿上,轻轻环抱在怀里的时候,目光不由关心的看了一眼外面的同窗,最好好心的问道。“老大……”吴常轨默默扭过头,泪流满面。呜呜呜呜,老大,你什么时候也黑了?还有,老大他二哥,拜托低不要一脸冰寒的站在老大后面幽幽的看着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请无视我吧!“无常,你不舒服?不舒服就进来休息一下吧。”撩着软榻周围的轻纱,百里悠笑得很无良。“不不不不,老大,我很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我感觉我从来没有这样好过……”连连摆手,吴常轨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要是他跑过去跟老大和那个男人呆在一起,他的心脏可受不起那股西伯利亚的寒风。恐怕,也就只有老大,才会以为那个男人是个好相处吧。至于自己,其实他连路都没走,又怎么可能会不舒服。好歹,他也有一个坐骑不是。虽然这坐骑,是直立行走的。一想到这里,吴常轨心里猛地平衡了,连表情都有几分幸灾乐祸。其实,他还是很幸运的不是吗?遇到了老大,就不用担心回家的困难和艰辛了。“你真的不进来?”“不了不了,我现在很好,还能够清楚的看看沿途的风景,感受扑面而来的清风,就不进去了。哈哈……”摸了摸头,吴常轨连连摆手讪笑。“是吗?那就算了。”看到吴常轨夸张的摇头,恨不得手脚并用的表示拒绝得坚持,百里悠的表情倒是有几分遗憾。“悠。”百里残勾随意的看了一眼吴常轨,抱着少年腰身的手臂轻轻的用力,然后把头埋在少年雪白的脖颈处,轻轻的呼吸。“二哥,有点痒。”挣了挣,百里悠却是没有挣脱男人紧紧贴在自己背上的灼热身躯。森林,似乎在少年那轻语淡雅的声音里活力了起来,一扫刚才让人觉得静谧得恐惧的气氛。摇曳的树枝,温和的阳光,叽叽喳喳欢快叫唤着的百灵鸟,一切都显得跟一般的树木别无二致,谁也想象不到刚才这里还发生了一幕令人惊恐的危险。平和,安宁,清新……看着那尊贵奢华的软榻和那行奇怪的人从自己面前超过,然后慢慢的走远,微风中只带来属于少年那飘渺如海妖般妖魅蛊惑勾人心魂的声音,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的一队狼狈不已的人面面想觑,表情迟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这里是原始森林,是最危险的存在。就算除去那些从古墓追出来的怪物,还有着其他很多的东西可以致他们于死地。如果不跟上去,他们可能就也走不出这里了。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可是……”那些人来历不明,身份神秘,穿着也奇特得很,会不会是另一番危险?“大哥?”众人的目光再次集聚在那个带领他们带这里的人身上,犹豫的表情都是在等着他拿主意。“苏南,你怎么看?”为首的男人姓杨,名伟,是一个很沉稳坚毅的男人。男人以前在军队里当了几年兵,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役了。此刻,这个一向坚毅的男人却把注意力放在了他旁边一直沉默着,看着那一行人离开方面的青年身上。苏南低着头,也很迟疑:“……”他感觉得到,那些人,很危险,很危险,比他以前遇到过的任何人都要危险百倍……也许是感觉到在场的气氛很是压抑,令人窒息,一个跟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