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养成记(单性转/年龄差/bgb互攻/尿道play/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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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七小姐出生的时候,薛千山刚结婚,事业初步有成,正想在文化界攀点关系,于是在公主的满月宴上送了极其精心有诚意的礼。从此两家就有了交情,他也就成了公主的长辈,以后的十几年的生日宴再也没缺过席。他结婚那会儿一直想要个女儿,连得了两个儿子也没生出来,于是真把杜七当自己女儿养,从小带大,周末带出去玩,长假接到家里住住。 他们俩玩的项目说起来跟约会也差不多,等公主起床接她去吃brunch,下午逛街、看电影,吃完晚餐开车兜风,再送她回去——除了没有开房这一项。 他陪小七逛街买衣服,任务之一是帮她拉裙子后背拉链,一帮就是好几年,一直见证着她从没开始穿内衣、赤裸着脊背到穿少女的棉质小背心,到穿三排扣的钢圈文胸,后来追求自由不穿内衣,又回归了赤裸。她脊背上两片骨头却始终清晰可见,像蝴蝶的翅膀,让他想抓在手心里。 杜洛城连来初潮都是和uncle在一起的时候,uncle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能盖到她大腿根,让她别怕,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现象。其实公主早熟着呢,才不会觉得自己因为下面流血就要死了。uncle买来卫生巾问她会不会用,说着就要打电话给女性友人请教,她夺过来说谁说我不会用了!后来uncle带她去买了新裙子换上,但她还是没把外套还回去,装冷,uncle轻轻碰碰她指尖说是挺冰,给她买了热奶茶捧在手里。夜里回家,她把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夹在腿间磨蹭,感受着身下的热流,大概从这时起,就懂了自己对uncle的心思。后来每次听到裙子拉链被拉下的声音,都会从脊椎骨里生出一丝战栗。 窗户纸是怎么捅破的呢? 一回慈善晚宴,杜七连裙子都是uncle给选的,但前几天刚和uncle闹了点脾气,赌气不和他一块来,坐哥哥的车来的。喝了杯鸡尾酒,觉得无聊出来透气,就在隐秘的拐角处撞到薛千山和一个不认识的美丽女人靠着墙接吻。 她看着两条舌头缠来缠去,心口身下同时闪过一丝异样,攥住了裙角,但是没有发作,转身走了。等薛千山回来悄悄跟他说小心我告诉auntie哦。auntie就是阿姨,就是薛千山的老婆。 其实婚姻是协议婚姻,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薛千山也不是很在乎,但是顺着小七的话说,笑问她那我要怎么贿赂你呢,你提要求吧,什么都行。 杜七露出天真又恶魔的笑容,说真的吗,真的什么都行吗?起身就走,上二楼进了一间小小的休息室,把门留了一条缝,挂上正在使用的牌子。薛千山跟进来。她高挑,穿着公主裙配细跟高跟鞋,没比uncle矮多少,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单膝跪下去。接着提起自己华丽繁复的裙摆,把人整个儿罩了进去。 女王小七说口活挺好的吧,给我舔舔。 她穿的礼服裙露腰,里面配的是那种蕾丝丁字裤,刚刚看uncle和别的女人接吻就看得流水了,就那一点可怜的布料还湿掉了,薛千山贴上去,感受到一种甜腥的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他用鼻尖把湿热的布料顶得凹陷卡在缝里,痴迷地嗅着那一股香甜的气味。嗅够了,用牙齿咬住中间那块布,用舌头把它拨到一边,含住了那处rou核。 呼吸打在她下面,成年男人炽热的情欲。杜七有点承受不住,但是又野又倔得要死,不肯服输,咬着嘴唇吞掉声音,脸上泛起红潮。 灵活有力的舌头舔开她下体每一条缝隙,要让她融化了。她一边被舔,一边给人从脚踝摸到大腿根,腿软得站不住,靠在桌沿。也看不见裙子里的情形,那处器官传来的感受像放大了一万倍,最后咬着自己手背被舔喷了两次。薛千山终于呼吸到干燥的空气,脸上还带着水,抬头问她,喜欢吗,宝宝? 杜七不说话,眼眶红红,拧过头,眼睛一眨泪珠子就滚下来了。被uncle用手帕先擦眼泪再擦下面的水。uncle穿那种黑色西服但是别着很亮眼的香槟色口袋巾,因为她穿了香槟色金灿灿的公主裙。——后来那条口袋巾又在她面前出现过很多次,被uncle用来擦手、给她擦眼镜等等,故意的。她看见一次扔一次,又被他找回来,像和大型犬玩寻回游戏。 然而那天以后,uncle似乎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还跟无事发生似的,带她出去玩又在午夜前妥帖把她送回家。杜七受不了这样一种不明不白的相处,又拉不下脸挑明,试探过两次,比如给司机送回家的时候,故意往uncle那边下车,穿着短裙蹭过他的大腿。没得到回应,她转头谈起了同年级的小男孩子。 17岁生日,不是整数,不必大办,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就是了。她第一次没邀请uncle。吃完饭去和男生约会。坐在酒吧里,服务生忽然给她送来一束香槟玫瑰,说有位先生送的,抽出卡片,正面写生日快乐,约会愉快,反面是一串酒店和房间号。她喝完面前的酒,抛下约会对象赴约了。成年人的大门提前向她敞开。 他们在床上愈发熟悉起来。平常插入不多,少女还没发育完全的身体,uncle两根手指就给填得满满的。给对方用嘴比较多,公主的口活被训练得很好,又不像他的情儿规规矩矩的,很野,会把uncle吸到翻白眼,四颗尖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咬上来。uncle也发掘她,发现她喜欢被打屁股,会被打得流水,然后把花核剥出来,颤颤地暴露在空气里,扇在上面,挨几下就能喷…… 大概是过得太好了,没尝过痛,一时就有点上瘾。uncle给她用尿道棒,开发那处小洞。掰开两瓣软rou找到那一个靡红色的小小的孔,插进去,堵住,只留顶端圆润的珠子。然后被人猛cao,爽得要死但是被堵住了喷水也喷不了尿也尿不出来,只能不断从yindao口流出黏稠的蜜液。 最后尿道棒滑出来,她被揉了揉rou核就很崩溃地喷水了,也不知道是吹了还是尿了。还被人掰开腿痴迷地盯着看,小孔翕张着合不拢,露出里面熟红的腔rou,晶莹的水从那里往外喷,差点溅人脸上,更崩溃了。 第二天公主跟uncle抱怨说我今天尿尿都疼,报复他说要让他也试试。 然后就真试了。恶劣小孩,抹了点润滑直接给人捅到深处了,碾着前列腺磨,还开了震动,磨得前液不住往外溢。 还不够,她握住尿道棒在窄窄的、不该容纳任何东西的通道里抽插,满意地听着人克制又颤抖的喘息,某些东西在心底生根发芽。乳白液体开始往外冒,她最后一次碾到底,抽出来,就把人弄得流精了,jingye从平常能cao她cao得很猛能射她一肚子的玩意儿里一股一股流出来,杜七看痴,凑上去把柱身上的白浆舔干净了,然后抵着铃口把残余的jingye吸出来。 薛千山脑仁都发麻了,拎着后颈把人拽开,说别吸了,小心尿你嘴里。杜七露出报复得逞的恶魔笑意,嘲笑他是管不住自己的狗。薛千山把她拎起来,扇了一巴掌她下面,果然又湿透了,淋了他一手,他把水抹在人腿上,笑着说那你呢,四处发情的小野猫? 公主又生气又饱含情欲地盯着他半天,眼睛瞪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一言不发,忽然转身跪伏下来,像母猫交合一样,塌下腰,慢慢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和翕张的xue道,说cao我。 薛千山还没硬呢,刚高潮完,掌着她的屁股在股缝磨蹭片刻,然后插进去。其实也被小孩玩得痛得要死,没说而已,被高热紧致的内里含着一腔水包裹起来,感觉像一种舒缓止痛的良药,他发出喟叹。 还有别的花样。uncle把小七后面也开发出来,两个洞都塞上东西,前面还抵着yinhe开着震动。然后上街,去电影院,吃饭之类的,一直开着,但只是低档,把人吊在高潮的边缘。杜七不自觉塌腰磨椅子,让里面的小玩意儿顶着敏感点对得更准。最后终于受不了,自己从uncle手里把遥控器抢过去开到高档,咬着嘴唇微微弓起腰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了。 薛千山把她带到卫生间里,抱在洗手台上帮她擦干净。杜七自己脚尖勾着湿透的内裤慢慢脱下来,塞进uncle口袋里。她外面的裙子也湿了一块,薛千山把风衣脱下来把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带回公寓。 回去以后小七给uncle口。拉开uncle的拉链,那地方早就起反应了,憋了一路,硬得不行,一放出来立刻打在她脸上,她皱眉,不轻不重给了它一巴掌,才低头含住。刚刚被玩得又爽又惨的,想报复,小野猫一边吞吐舔吃一边断断续续说要让他戴贞cao锁上班,要把玩具塞他后面。薛千山也不生气,摸着她的脸哄她说可是我明天要开会,要是出了岔子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就不能跟你一起玩了……杜七不回答,哼了一声,用尖尖的虎牙转着圈咬他,在那玩意儿上咬了完整的一圈,像那种戒指留下的痕迹。uncle把她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说下次再说吧。但她也没想到他的下次再说是真的。 杜洛城十八岁生日的时候,uncle就是她的生日礼物。她和家里说生日聚会要开到很晚不回来睡了,其实十一点就结束了,去了uncle开好的房间。uncle把自己打扮得利落漂亮,别着蝴蝶结的领结,等小公主来拆礼物。 其实也是uncle问过她想要什么礼物,杜七环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想要什么没有啊,我就想要你。薛千山说我一直属于你。杜七低眼,一只手转着他的婚戒说,是吗? 杜洛城推开门,她那天没有穿华丽的礼服,自己的聚会自己做主,她只穿了一件背心式的白色连衣裙,没戴首饰,只有十五岁时uncle送她的一块腕表,简单随性自由。出门前父亲板着脸说过生日穿白,不吉利。但是uncle只会赞美她,你今天真美。 她骄傲地笑笑,要来解他扣子。薛千山止住她的动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他告诉公主,这颗钻石和他戒指上的是同一颗原石切割出来的,原本是结婚时要留给未来的女儿的。 杜七低头,露出一截皓白脖颈,让人给她戴上项链,然后抬起眼睛喊了一声,daddy。 薛千山听得手都抖了,捧起她的脸深吻,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结上,跟她说好孩子,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今晚只属于你。 她拆掉礼物包装,把人翻过去,覆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往下摸那个入口。暖热湿润,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坦露给她。uncle甚至自己做好扩张等着被她cao,意识到这一点,她浑身战栗,小腹涌动一股热潮。 甚至连床上散落的玩具都是他准备的。她穿戴好,捅进去。杜七一边cao他一边问有没有别人上过你,薛千山说没有,杜七说不是交过几个男朋友吗?薛千山说你连这个都知道,暗恋uncle很久了吧。 她不说话,抓住他头发从后面压在身上cao他,uncle流畅漂亮的男性的肌rou绷得紧紧的,红着的耳尖却透露出一点不再那么游刃有余的脆弱。她在颠簸之中,忽然想起小时候uncle陪她玩骑马游戏,她也是这样骑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玩,两幅画面在脑子里重合,那时候怎么想得到有一天能这样cao到他呢。 但是uncle可能也是年龄上去了,没那么敏感。少女小七体力也有限,腰都酸了,把人弄得硬得不行但是怎么都高潮不了。水倒是流了不少,她就着前液抹满柱身,去替人撸动。最后腰酸手也酸,自己水都快流干了,还是乖乖伏下去给uncle口出来了。 uncle把她抱起来,失神地拥抱了一阵子。她不甘于做一个安静洋娃娃,贴着人耳朵问shuangma,uncle回她说你也看见了,回过神,手掌捂着她下面摸了一把,一手的水,问她都没碰你怎么流那么多水?杜七恼羞成怒扭动,然而uncle只是把手掌放在她屁股上还没动她就软了腰。被人抱在怀里插进手指,uncle亲亲她胸前耀眼的项链,然后一边低头吃她雏鸟一般的rufang一边扣弄她,把她弄到高潮…… 以前暑假她常去uncle家住。薛千山的妻子是个温柔有教养的女人,杜七从小跟她也很亲近,会甜甜喊auntie,但是渐渐发现自己对叔叔的那种心思之后,喊auntie喊得就没有那么自然了。 她小时候还跟薛家的儿子玩,长大了变成高傲公主,不跟他们玩了,其实大概也存着点嫉妒。但是那两个小子还是会管她叫七七jiejie,许是小时候被她骂服了。 公主就把薛家当自己家,穿着睡裙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捧着西瓜吃,很松弛自在。薛千山路过,弯腰逗她说给uncle吃一口,杜七一边说你自己没手吗,一边挖了一勺怼进他嘴里。脆甜的果rou,汁水丰沛。 俩人搞上以后那个暑假,杜七又来住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抱着西瓜在沙发上吃,但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薛千山从她身前经过,留意到她没穿内衣,睡裙胸前被顶出的小小凸起,还有唇边粉红色的汁水。杜七抬起头和他对视,猫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银色勺子。 她吃得手上黏黏的去卫生间洗手,故意虚掩的门被推开,然后锁上,uncle从背后抱住她,转过她的下巴接吻。 薛千山边亲边去摸她,从睡裙里伸进去,下面又湿透了汪着一包水,他想到她刚刚就这么穿着短短的睡裙恣意地盘腿坐着,稍一动动就能给人看见里面洇了水的内裤,想要是给他儿子们看见了怎么办呢?这样想着,惩罚似的重重在rou核上拧了一下,弄得人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又淅淅沥沥滴了一点水在他手上。 杜七转过头,眼神有点迷茫又有点放浪,问他,干吗?薛千山跟她一起看看表,说等下要去公司了。杜七笑了,转过身去摸他身下撑起来的地方:你就这么去,让人家都看着?合、适、吗?她声音哑哑的,听着像羽毛在挠。薛千山就忍不住了,把她翻过去按在洗手台上,掀起她的裙子,把她内裤褪到膝弯挂着,挤进腿间,故意不满足她,只抵着腿根磨蹭,不插进去。但撞得还是激烈,杜七双手撑着洗手台,被撞得不时移位,uncle把手覆上去跟她十指紧扣,手背上现出青筋。 尽管没插进去,还是把人磨得阴蒂高潮了一次,又浇了点水在柱身上,交合处水淋淋的又火烫。这时候外边有声音,是两个男孩子睡完午觉要出去玩了,可能是约会,大的问小的daddy呢,小的说出去了吧,诶,他车钥匙还在桌上。 卫生间里,杜七本来高潮完全身都软了,一听见声音肌rou又紧绷起来,被人捂着嘴在腿间又加速抽插了一阵。最后unlce拔出来射自己手心里,打开水龙头洗手,妥帖地帮她把内裤提上去,裙子整理好,提醒她等下自己回房间换衣服,然后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拧开门。外面孩子们说daddy好,薛千山微笑说祝你们玩得开心,拿了钥匙就出门了。 两次都是边缘高潮,杜七没满足,回了房间脱掉湿透的内裤,接着自己弄。玩到一半起了玩心,录了段喘息的语音发给uncle。uncle打开了自己的商务蓝牙耳机,听完给她发了句,好孩子。杜七心想这都钓不到你?愈发大胆,手机怼着下面拍了张live,短裙盖下来,隐隐绰绰看到嫣红的花在吐水。薛千山没再回消息,实则桌子底下手机都要攥碎了。 杜七自己玩够了,等了会儿没等到消息,生气,撂了手机睡了甜美的一觉。 傍晚的时候薛千山回来,敲小七的门说咱们去吃晚饭,杜七想起他不回自己消息,扭头说谁要去!uncle笑笑,说不是没吃饱吗,我们出去吃点好的? 吃饭二十分钟,打炮打了两个小时,给公主喂饱了,jingye盛都盛不下,不断往出流。俩人一起回去,杜七上楼腿都抖,一天加起来大概高潮了十几次,倦得不行了,洗完澡就打算睡了,洗澡时还发现那里肿得就剩条缝,rou核也翘得高高的暴露在空气里,明天穿衣服又要磨。睡前auntie敲门端来一杯牛奶,叮嘱她早点睡,小七颤着睫毛抖着手双手接过牛奶,说谢谢auntie。 高中毕业的暑假,杜洛城填报完申请大学的资料就闲了,父母飞国外开学术会议,没人管得了她,uncle带她出去度假。 车停在路边,看海,夜晚降临的时候回车里zuoai。并没有往常激烈,她趴在人身上随着顶弄的节奏起伏,窗外海浪一下下轻轻拍打着沙滩,她闭上眼,感受心跳与潮汐的频率渐渐趋同。做完开窗通风,车内车外有同一种腥咸味道。uncle在点烟,她说我也要,uncle没有再开烟盒,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递到她嘴边。她含住,深吸,向窗外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它缓缓升起、消散。她抬头看见缺了一角的淡黄色月亮,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眼眶发热。薛千山从背后看不见她的神情,却不知为何觉得她背影里有着一丝落寞,他凑近,双手握住她的腰,拇指填进腰窝里,低头去亲吻她锋利的肩胛骨。 最后一天两个人哪里都没去,窝在海边的别墅里,静静享受没有第三者造访的隐秘世界。杜七靠在uncle怀里玩手机,刷小蓝鸟刷到别人入珠的yinjing,给uncle看,薛千山说喜欢吗,喜欢我就去做一个。杜七说不怕auntie看见问你? 薛千山说没事儿你喜欢就行。杜七伸手摸进人下面,握住那个玩意儿,对比着人家的图在应该有珠子的地方揉了揉,好像真有珠子在皮肤底下滚动一样。 她心想这个珠子按下去应该很痛吧,攥着那玩意儿狠狠按了一把。uncle嘶了一声,她兴奋了,她说打吧,想看你痛。 不只是这里呢。公主转过身,埋在uncle肩头,手指在人身上游走。“这里,这里,”摸过锁骨、rutou、肚脐,一直到性器与后xue间那一片空白区域,“这里”。她在脑子里想象,要给他穿环打孔,在小腹纹yin纹,在会阴打人皮扣,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烙上她的痕迹。眼前浮现起这幅画面,她兴奋得心头猛地颤了一下。 uncle向她眨眨眼睛,说会痛。她咧嘴笑了:不痛怎么让你记住我呢。然后偏过头跟他说,薛千山,过了这个暑假我就要去国外读书了。 杜七问他,你呢?薛千山说,我在这里等你。杜七说等我回来,你会离婚吗?薛千山没说话。杜七说我有时候真想弄死你。薛千山仰起脖颈:来吧。杜七恨恨地一口叼住他的喉结,狠狠咬下去,感受到尖牙抵着骨头的触感时,却还是住口了。 齿间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咬喉结这个动作太微妙,不够重就成了调情,给人弄得闷哼一声,硬了起来。杜七也感受到了,把人扒了,也没前戏就直接吃进去,做得太多,愈发契合了,或许也是她长大了。她一边动腰一边跟薛千山说,打完这炮,回去别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