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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着了魔。就这样,好吧,我开始注意你的屁股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吧。”“我没想到你是同性恋。”我低声说。“你想不到自己也是。”他在我的脖子上舔吸着,象吸血鬼一样贪婪。“我再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在他唇齿的厮磨中溺死了。“你知道的,Fox。”他稍稍松开我,对我咧嘴笑着,那是一种野兽般的笑容。“你还是原来的你。也是你一直想成为的那个人。”“我要成为什么?”我问道。“我的。”他答道。我呆呆地瞪了他一会儿,我知道他所说的其实就是被我藏在灵魂深处、一直试图否认的事实。我很久以来,一边努力抗拒着,一边又竭力寻找着,但都没有结果。这是我生命里最真实的东西,它已经存在很久,只是我从来不知道而已。“你想说什么?难道现实生活中我们都在逃避,只有到了这里,我们才变得真实吗?”我试图理清这个概念,但头脑中一片混乱。他的双手和口唇一直在我身体上四处点火,让我根本没法理智地思考。“别把我当成他们那种病态的混蛋,”他对我叫道,“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有一点倒是没弄错---说到顺从,你要做见鬼的sub根本就不够格。好吧,一切都是你挑起来的,Fox,现在你要我继续吗?”他站起身,推着我一直到床边,按倒在床上,一只大手押在我的胸口上,俯身压上来。“我现在还可以停下来,我们可以装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真的想要这个吗?”他的双眼比任何时候都更黑更沉,眼睛深处隐藏着读不懂的火焰,他仍然保持着最后的一点儿理智。我知道,如果我说‘不’,他会马上抽身起来,掩藏起所有感情。他也会说到做到,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是的。”我拉下他的头,用力地吻他。他焦躁地低吼一声,跨骑在我的身体上,把我的双臂压在身体两边。“你以前没做过。”他对我说。这并不是提问,对此他应该很清楚。“没有。”“我很粗鲁。”他又猛地卡住我的双手,似乎要证明他的话。“我做的时候---会很粗鲁。你确定你没问题吗?”“是。”我点点头,想把双臂挣出来搂住他的脖子,但他的双手就像老虎钳子一样。“别动。”他厉声叫道。我不敢相信他是同一个Skinner。他已经完全变了,全身燃烧着对性欲的渴望,我永远无法想象他沉溺在激情里会变得这样---让人害怕。“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都压制着自己。我知道我不能就那样把你压倒在我的办公桌上,让你知道你还意识不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他低哑着声音说道,“我只能压制住我自己。但如果我真的失去控制了,我会变得完全不一样。我很可能会比你指望的要过分。你能信任我吗?”16我感觉到我的宝贝已经在裤子里硬起来了。他---现在这样压在我身上,简直比世上最强催情药还要厉害。他的yinjing坚硬地抵在我腹部,感觉像要戳进来一样。“是,我要你。我想要你想得他妈的活不下去了。快来吧。”我答道。“还不行。”他说道,喷在我耳边的呼吸里也带着热切。“为什么?”我在他的钳制下挣扎着起来,可他的块头比我大得多,轻易就把我压回床上,我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行,你是第一次会受不了。我那里很大,现在我控制不了自己,干得太猛会弄伤你。”“那就弄伤我吧!”我挫败般地哀叫着。“你就快他妈的跟我干吧!”他低头看着我,一直粗重地喘息着,跟自己的理智缠斗着。他终于放弃挣扎,如猛兽般开始行动。他抓住我的头,吻上我的嘴,咬住我的嘴唇。他一路啃噬着向下,牙齿落在我的rutou上,用力咬下去,他用一只手把我死死按住,任凭我哀叫着在他粗暴的爱抚下扭动挣扎。他毫不留情的牙齿又落在我的肋下,这一下疼得象地狱一样。他的嘴向上游到我的肩头,又咬下去,比刚才的任何一次都狠,我疼得喊了出来。他的大手控制住我,他的手指粗糙有力。“不准动,不准挣扎,否则只有更糟,”他嘶声叫道,我努力翻向一边,想从他的身下逃开,他的手擒住我的手。“服从,Fox。服从。”此刻他的气息粗鲁而原始,他身上散发的汗味弥漫在周围,使我眩晕。他的手伸向我的牛仔裤,拉开拉链后把它扯掉,随手扔在地上。他的手指在我硬起来的yinjing上搓动着,我呻吟着朝他的手中顶过去。“不准射,”他低哑地吼着,挤捏着、taonong着,使我在强烈的快感中喘吁。“不准他妈的射,否则我一定要用橱子里的哪条鞭子打烂你不听话的屁股。”他讲话的方式,他抚摸我的方式,使我无法抑制地颤抖,完全瘫软在床上。我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被挑起情欲。他的力量,他全身发散出的野兽般的气质,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疯狂……什么?他说不让我射?“你肯定是他妈的疯了。”我呻吟着,继续挺身朝他的手里戳进去,他竟然在我的宝贝上狠狠敲了一下,我紧跟着发出一声哀号。“让你射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他拦腰抓起我,把我推下床。“去把套子和润滑剂拿来,快!”他咆哮着,我立即冲进浴室,不到四秒钟就拿了东西回来。他已经脱掉了衬衫,正在解裤子拉链。“让我来。”我把他的裤子解开,双手微微颤抖。他刚才说他那里很大,我想看看他勃起时究竟有多大。他游泳的时候,我看过他的尺寸不小,但看到他现在的尺寸,还是让我抽了口冷气。“现在还那么肯定想要我来干你吗?”他把我拉近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坚硬的yinjing抵得我的腿发疼,跟我的摩擦着碰在一起。我点点头,清晰地感觉到他又粗又长的家伙这样贴近我,几乎使我无法呼吸。“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干我,弄伤我,我都不在乎。你以前做过对不对?跟男人?”我问道。我抬起头看他的眼睛,我想再找到我那个冷静的,克制的,有条不紊的上司,但那个人已经不见了。此刻他身上被我挑起的性欲的烈焰已经烧得太猛了。即使我现在想拒绝,我也不确定他是否还能踩住刹车。他现在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野蛮而粗暴,但我没有资格抱怨,因为他的确警告过我。“是,我做过,跟男人。你一会儿就能领教到了。”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背粗暴地抓过,他的指甲划过我带着鞭伤的皮肤。“只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