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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悦语气沉重的说,“这条路上没有监控。”王明明一听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附近的其他路呢,离这里最近的监控是哪个?”刘悦说:“在昌西路,已经去调最近几天的监控了。”王明明看了眼身边的小姑娘,三年过去,她身上的青涩早已褪的一干二净,成长了很多,也自信了很多,英姿飒爽。刘悦擦掉从眉毛上滚下来的汗珠:“王哥,最近都是高温天,快热死人了。”“我三年前的冬天冻怕了,宁愿热死。”王明明望了眼围观的民众,还真不少,“小刘,你去那边问问。”刘悦连忙应声,从包里拿出记事本跟笔朝那边走去。王明明咂嘴,年轻人就是好,浑身都是劲儿,他一到三十,就各种虚,身体不行了。季青蹲在地上,戴着手套的手在塑料袋里拨动。王明明早上起来就直奔这里,没来得及东西,一看那些散发着臭味的尸块,他的胃里就往上冒酸水,想吐:“季队,有发现?”季青说:“死者是女性。”“哦女的啊。”王明明下一刻反应过来,“女的?”“那范围缩小了。”他看到季队拿起一块碎rou放在鼻子前面闻闻,还用手指碾了碾,终于没忍住的跑到一边干呕。吐完了,王明明还剩下半条命,什么看多了就适应了,放屁,该恶心还是恶心,他接过同事给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大口水,缓了缓过去问:“季队,顾先生到了吗?”季青还在翻尸块,浑身上下都被熏臭了:“还在路上。”王明明问道:“他自己开车来的?”季青说应该是吧。王明明摇摇头:“那完了,上午他是过不来了,下午等着吧。”.此时的顾长安在西宁路上慢吞吞的开着车,周围来往的车主都下意识看两眼,哥们,那么好的车,明明可以随时随地装逼,酷炫到飞起,愣是让你开成了玩具车,在路上蹭半天,看着都着急。顾长安无视那些鄙视的目光,依旧保持原来的速度前行。拿到驾照有一年半了,他不是不会,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不敢开快,只想稳一点。这条命是陆城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从前厌世,现在惜命。顾长安把车停在十字路口,当年他问白严修,陆城有没有留给他什么东西,对方说没有。直到一年后,白严修才交给顾长安一个纸袋子,说当时骗他是陆城的意思。陆城给顾长安一年的时间来接受现实。顾长安不清楚陆城是怎么成功说服白严修,让对方做自己的传送者,他也没问,纸袋子里有一张卡,上面的金额足够他几辈子吃穿不愁,哪怕是肆意挥霍,还有一块紫玉,没有什么信件。那块玉一直挂在顾长安的脖子上,可能是材质的原因,他带着会感觉有一股股的暖意从玉里传出来,顺着冰冷的皮肤流窜,可以驱除身上的寒意。这三年来,陆家人没有出现在顾长安的生活里面,他问过白严修,白严修说查不到,好像所有跟陆城有关的一切都是上辈子的事,离他很遥远,可是那些记忆却深刻在脑海里面。顾长安隔着T恤摸了摸胸口的暖玉,那个梦跟男生描述的画面重叠,不会只是巧合,无论身边的人怎么想,顾长安都执拗的认定陆城没有死,他还活着。所以顾长安留在了兰檀,住在他为自己置办的四合院里面,用着当年他买的那部手机,号码也没换,一直在等他回来。三年了,该回来了吧……如果当年陆城成功脱身,没有出事,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呢,顾长安每晚被噩梦惊醒,靠在床头抽烟的时候都会想那个问题。顾长安的思绪被车喇叭声拉扯了回来,他启动车子离开。买车那天,何吕非要跟着,说什么他这辈子反正是买不起了,只想沾沾豪气,吃不到猪rou看别人吃也好啊,闻着香。顾长安没研究过车,不感兴趣,是四个轮子就行。何吕深有研究。顾长安的左耳边是服务员天花乱坠的介绍,右边是他在叽里呱啦,说哪款怎么怎么好,开着炫,拉风,关键是车的性能一级棒,安全指数高。顾长安被吵的头疼,听到最后一句,就二话不说的选了何吕挑的那款。结果就是现在这么个状况。顾长安平时实在是不想开,太sao气了,偏偏住的四合院地段比较僻静,不好打车。将近一小时后,顾长安到了。王明明咂咂嘴:“提前到了,看来今天是一点都不堵车啊。”他有幸坐过几次那位的车,本来开的就慢,要是赶上堵车,那就是龟速。季青摘了一次性手套说:“别让他听见,把他惹不高兴了,谁都没好果子吃。”王明明夸张的直摇头:“季队,你这心都偏他怀里去了。”季青的面部抽了抽。王明明的玩笑就敢开到这里,不敢再往下开了,别人不了解情况,他知道顾长安心里有人,虽然那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三年没出现过,以后还不会出现,但那个位置别人是拿不到的。白严修白局长就是最好的证明,三年也没能从配角变成主角。连他那样的条件都不行,还有谁可以?没人了,通通只有看的份儿。顾长安被拦在警戒线外面。围观的民众以为来了个明星,顿时议论纷纷。离最近的刘悦小跑着过去跟民警说明情况,带着顾长安往现场走。“顾先生,吃早饭了吗?”“没吃。”刘悦立马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面包:“早上刚买的。”她补充的说:“我吃过了。”顾长安把小面包接过去,笑着说了声谢谢。作为特殊顾问,顾长安来去自由,不受管制,也不跟公安局的上级打交道,他不是每个案子都参与,看季青那边的具体情况,以及自己的心情来定。顾长安吃着面包看碎尸块,几个袋子看完,他面包也吃完了。“报案的是谁?”季青递给他一根烟:“是个男生。”顾长安把烟叼在嘴边,摸出打火机点燃:“他怎么发现的这些东西?”“不是他。”季青说,“发现装尸袋的跟报案的不是同一个人。”顾长安挑了挑眉毛:“不是同一个?人呢?都在哪儿?”季青指给顾长安看:“那边那个收破烂的老人家发现的尸袋。”顾长安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头发稀疏,白了大半的老妇坐在大麻袋上面,时不时搓两下粗糙干枯的手,浑浊的眼睛看着虚空,似乎有些茫然,不知道怎么出来捡个垃圾,捡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