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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他还生气。”时谨伸了一个懒腰,将又帽子压低一点,低声道:“走吧,时间快到了。”金先生忙不迭的跟上时谨的脚步。两人齐刷刷的站在VIP出口处,VIP出口处等候的人不是很多,所以两人的交谈也肆无忌惮了一点,时谨说:“把你的镜子给我一下,我怎么觉得越来越肿了。”金先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拿出来,说:“李莹夕这次做事太过分了。”“……”时谨拿着镜子,他的右脸似乎肿起来的弧度更高了,颜色更深了。“好像严重了。”时谨用手肘捅了捅金先生,示意他帮忙看一下自己的脸,“是不是?”金先生是个近视眼,他凑上前,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笃定道:“对!”两人的呼吸一滞,时谨咬牙道:“买二十万。”金先生在心底算了一笔钱,这才勉强点头同意。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楼岩川跟秦秘书,以及两三个没见过的公司高管才出现在出口处。金先生热情的冲上去跟楼岩川打招呼,手上还拉着一个别扭的时谨,异常殷勤道:“楼总,好久不见。”楼岩川看了一眼金先生,很快将视线转开,他定定的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时谨,蹙眉,清冷严肃的声音隐约透着一丝愠怒:“有人逼着你来?”时谨身子一僵,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抬头。妈了个几,现场好几个人,他现在这张丑了吧唧的脸能让人看?金先生见情况不对,立马打圆场,说:“时谨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心情不好。”现场几位高管看着时谨的表情耐人寻味,不过却没说些什么,他们走了几步之后,才开口说离开。秦秘书也想离开,但现场情况明显不对劲,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留下来,跟金先生走到两人身后。秦秘书跟金先生也算熟,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什么,怎么时谨的态度这么奇怪。金先生瞥一眼秦秘书,低声说了两句。秦秘书脸色骤变。第二十四章两辆商务车停在机场外楼岩川面色不虞和一直低着头不吭声的时谨坐一辆车,秦秘书跟金先生坐一辆车。楼岩川将领带松了松,车厢内的冷气很低,但从他身上传出来的冷气更低。“你的脸怎么了?”心机时特意坐在了楼岩川的右侧,所以当后者立即就察觉到了时谨的不对劲。楼岩川冷肃着一张脸,强硬的用手掐着时谨的下巴,促使他转过头,然后又将时谨压得低低的帽子掀开。时谨红着眼眶,凑上去,伸手抱着楼岩川结实精炼的腰,将脸埋上去,然后默默地装忧郁。他知道自己这个行为很不齿,他知道自己在背后设计一个小姑娘很不好。但李莹夕从他进剧组后就明里暗里的排挤自己,甚至还想从他这里拿到楼岩川的私人电话。说实话,时谨的反射弧再长,他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察觉到李莹夕的小心思。时谨不是没脾气的小公举,相反,他很小心眼。再加上李莹夕接二连三的举动已经表明她完全不在乎得罪时谨,所以他不可能再任由她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撒尿。他跟李莹夕没什么关系,完全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谁弄的?”楼岩川没有阻止时谨依赖自己的举动,他的脸色阴沉沉的,难看到极点。他的人在外被欺负了,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绝不容许。时谨没吱声,就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回家就顾着跟家长撒娇。尤其是时谨很清楚,即便他不说,楼岩川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不急。他不急,那楼岩川就更加不急了。时谨就这样侧着身子赖在楼岩川的怀里好一会儿之后,他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有点累,就干脆翻身坐在楼岩川的腿上,然后继续趴在楼岩川的肩膀上。“待会想吃什么。”楼岩川宽厚的掌心不停地轻抚着时谨的后背,眯着的眼睛竟隐约透着一丝被取悦后的惬意。很显然,楼岩川很享受被时谨依赖着的时刻。时谨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道:“喝粥。”他最近在减肥,不计是为了更上镜,还为了能将自己的小秘密藏得更久一点。时谨很珍惜自己的际遇,所以他不敢轻易将自己的“特殊”暴露出来。楼岩川一向板着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下来了,他开口道:“吃完想去什么地方玩?”时谨现在只想填饱肚子之后,就赶紧回去休息。但显然的是楼岩川并没有这么快就回去的打算,不然他绝对不会说出这句话的。时谨将脑袋转到面对楼岩川侧脸的一边,想了想,说:“我想去打桌球。”楼岩川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他想起了上次在加奈的时候,时谨跟林启那十分暧昧的一幕。而时谨好死不死的提起了楼岩川最不愿想起的回忆。气氛在时谨压根没察觉到的时候,开始变得僵硬,诡异起来。第二十五章喝粥的过程中,楼岩川很安静,时谨也很安静。两人在车内旖旎的气氛不知为何已经被打消了,而这其中的原因,时谨压根没搞不清楚。喝完粥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加奈娱乐酒吧,然后径直上楼打桌球。很巧的是,楼岩川跟时谨再次碰到了林启跟唐尼。这两人也在桌球室玩球,只是一个在漫不经心的打球,一个在角落里抱着个穿着火辣的美女调情。唐尼早就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斜了一下,发现是熟人,但也没有要上前打招呼的意思,继续抱着怀里的美女亲嘴,两人打嘴仗打的如痴如醉。林启眼角的余光瞥到楼岩川跟时谨,嘴角挂着的笑意瞬间就更加深了,他拿着球杆走过来,笑道:“要不要来一局?”时谨正欲点头,却听到站在他身边的楼岩川主动开口道,“好。”时谨跟林启一怔。楼岩川一向不爱玩这个,所以向来他们几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们在玩,楼岩川在旁边看着。林启看了一眼还摸不清状况的时谨,随即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然后道:“今天怎么有兴致玩?”楼岩川没回答他。自始至终站在一边像个隐形人的侍者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将球桌整理好,又端上来一份新的瓜果,这才重新站在角落。时谨拿着一个桔子,一边剥皮一边看着他们玩。楼岩川将穿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穿着刚好合身的白衬衫,他将球杆拿起,举起的臂弯恰到好处的隆起一块肌rou,显得精炼又充满了男人味。时谨盯着楼岩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