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钙片男求偶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怎么着,你学生偷着上那儿打工啦?”

“不是,就一个认识的小孩儿。”

“恐怕不光认识这么简单吧?能劳动方大教授开金口,想必是相当重量级啊。”

温玉骋快能竞争表情帝了,脸上的零部件要多活跃有多活跃,要多机敏有多机敏,瞬息万变。转眼,又成了闻见腥味儿的贼猫,发现肥rou的苍蝇,贱气指数直线攀升。

“问你有没有,哪儿那么多废话?”

“嘿嘿,你问错人了,我顶你强不到哪儿去,也就偶尔招待个朋友,放松个一小下,不管营运。人事问题,该找谁找谁去。”

方惟边夹菜,边斜睨着温玉骋,无需言语,眼神代表一切。

“哎哟,不就是想求我帮忙照应点儿,你直说嘛!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害哪门子臊啊?”

“论股份,你跟我面前顶多算个二老板,我用得着求你?”

“我这二老板放屁都不响,那就请大老板亲自去交代他们照应你的小宝贝儿呗。”

“你别说,过阵子我可能真有事请你帮忙。”

“咋?把你那情儿找辙开了,好让他踏踏实实窝你身边相夫教子?”哎哟喂!没否认那是他情儿嘿!个闷sao·色·憋得,当丫装逼到一定境界,已经摒弃了男性·功能了呢,敢情还食人间烟火,有七情六欲啊!不容易,作作实实不容易!╮(╯▽╰)╭

“我打算要回正正抚养权。”

“我没听错吧?你一国际法专家,掌管名牌学府的法学院,钻法律空子是你本行,抢个小小的抚养权,还用我帮忙?”

“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真没法儿理解你,怎么这么喜欢给别人养儿子。”

“你连自己儿子都不管,是没法儿理解。”

“啧,你不戳我几刀能死啊?”

“你不招我戳你能死啊?”

“得,说不过您大教授。能否请教一下,您生活规律不混不嫖的,哪儿的机会跟个小鸭子搅和到一块儿?”

“谁说那是鸭子?”

“装,再装!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开那是个什么买卖吧?”甭管多高级,鸭子就是鸭子。

“许你不许我?”

“那是,您多冰清玉洁,哪儿是我们这些庸脂俗粉能相提并论?说说吧,怎么勾搭上的?”

“你先帮我打听吧。”

“然后呢?”

“没然后,该怎么还怎么。”

“不能够吧?你能容?”

“没谱儿的事,有什么容不容?”

目睹方惟划出标志性的笑弧,温玉骋打个寒噤,仰望天花板:这他妈世界末日八成躲不过去了,尼玛畜生反常了啊!

何络挺能给温玉骋做脸,倚靠在温玉骋身边,倒酒点烟,乖得跟什么似的。

温玉骋跟客人打着哈哈,有一下没一下,不着痕迹地打量刚才在台上舞艺明显不如何络,却远比何络放得开的妖娆小男孩儿。

客人左拥右抱在陪客的小男孩儿的簇拥下去了洗手间,温玉骋稍微递个眼色,岳小贱没跟去,挪挪屁股,到了温玉骋跟前。

温玉骋伸手捏起岳小贱尖尖的小下巴,左右端详,活像买牲口前给牲口相面。

“你叫岳小贱?你这名儿怎么起的?”是有点儿姿色,个勾人的玩意。

“乡下人没文化,贱名儿驱邪避凶、益寿延年。”

“真名儿?”

“贱人贱命配贱名儿,我是得天独厚,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419怎么样?”

“干活儿赚钱呗。”

“还混别的场子?”

“那是,谁嫌钱赚得多啊。”

“哪儿?”

“不入流的地方,您可看不上眼。”

“哦?”

“咱这儿没规定不能兼其他场子吧?”

温玉骋笑了笑,挥挥手,岳小贱眼明身子勤,忙不迭迎向从洗手间回来的客人,挤开其中一个男孩儿,占据有利地形,打情骂俏,撒娇献媚。

温玉骋眯眼看着,怀里的何络眯眼看着他。

“那岳小贱是你介绍来的?”

送何络回家,路上,温玉骋状似随口问道。

“怎么,看上了?”

“嗯,看上了,我就喜欢明sao不装的。”

“那是我弟弟,你要看上就得对他好,不能欺负他,不然……”何络凶狠威胁,心里酸得直想吐,疼得直想哭。

刚才他就觉得不对劲儿,温玉骋看小贱那眼神,说话那态度……也没什好意外,小贱比他漂亮,比他妖艳,比他放得开,不像他,装得好像多清高,其实,卖艺卖身都是个卖。

“不然你就跳楼?”

温玉骋看不出何络心思婉转曲折,兀自开着玩笑。

“嗯,跳。”

“真跳?”

“真。害了朋友,以死谢罪。”

“成,到时候叫我参观。收钱卖票不?咱俩这关系,得给我打折。”

“别人五百,你五万。”

“嘿!小冷屁股,欺负我财大气粗,当我冤大头啊!”

“不跟你逗,小贱是我特好的朋友,我真把他当弟弟,你要真欺负他,我真跟你拼命。”

“还挺讲义气。”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们这种人,在你们那种人眼里就是这样吧?”

“什么你们那种,我们这种?你歧视谁啊?”

“你们歧视我们。”

“别带们,车里就咱俩。”

“你们歧视也对,反正我们就是卖的,下贱不要脸,不配拥有尊严。”

“cao!你个小冷屁股要死啊?没完没了了还。”

“cao!我他妈在你眼里连名儿都没有,就是个屁股!”

“我咧……你这是闹得哪一出?小老爷们儿哭什么?我碰着你哪条自尊自傲的敏感神经了,你就哭?”

何络哭挺美,不鬼哭狼嚎,就是抽噎,眼泪在一声声细小的抽气声中,源源流淌,静静下落。

美人哭是幅画,但也得分人欣赏。温玉骋偏偏欠缺这个欣赏能力,这辈子最恨人哭,最怕人哭,因为他不太会哄,谁哭他拿谁没辙。

路边停下车,开窗点烟,抽。

“诶诶诶,哭两下完了,逗着玩你也至于。”

“我乐意,你管不着。”

“成,你下车,我不管。”

何络真有骨气,立马下车。

温玉骋也不含糊,何络前脚下车,他后脚就带上车门,走了。把何络一人留在路灯绰约,不太黑暗的夜色中,孤零零与一片打烊的小商铺为伴。

莫大的心酸翻涌席卷,何络顾不得干净,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放声痛哭。

他以为,哭痛快,心里会好受些,可,越哭越不痛快,越哭越难受,越哭越想哭,快把自己哭成一滩泪水,流进路边的下水井。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