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您的失联男票请签收[聊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病吗?

管她得不得,防患未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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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当成洪水猛兽来严防死守的三娘,是彻底的没了脾气,她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扬脖就来了个一口闷。华姑一连踢了三娘好几脚,才让三娘绷住人设,在干了杯中酒后,补了句“今日大喜,小女子先干为敬”。

至于我为啥会知道桌子底下的事,是因为华姑或许无意或许故意的,在踢三娘时也赏了我一脚。

人狐鬼妖围坐一桌,也算是凑齐了志怪界的几大物种了。我们这几大物种凑在一起,说实话,都不太熟。青浅和绿浓熟,华姑和三娘熟,剩下的我和傅廉,一人一鬼各不相熟。

这要是按亲疏关系划分,能活活的分出四波来。

不熟的人上了酒桌,除了尬聊,能干的就剩下喝酒了。

三娘在做了片晌的心里建设,成功喊出“廉弟”后,剩下的话便也顺畅了许多。什么相见即缘一见相亲,她是轮着番的往外秃噜,为的,就是多灌傅廉几杯酒。

傅廉似是没看出三娘的心思,又似是不懂拒绝。三娘倒一杯,他就喝一杯,只是在喝前,会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眸中,也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这是在表示酒很好喝他喝的很开心?

桌上的酒壶不大,按理说,在我们六个倒过六杯酒后,酒壶中的酒,也该不剩几杯了。可三娘手中的酒壶,就像是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酒水一般,她手腕一歪,就又是满满当当的一杯酒。

有蹊跷。

照三娘这个灌法,哪怕傅廉是酒仙在世,也得被三娘灌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我琢么着拿着酒杯往地上一泼,把酒倒了个干净。

没了酒,自也有理由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我半抢半拿的扯过酒壶,抬腕一掂,还不轻。打开壶盖往里一看,酒壶中,是齐着壶面的一壶酒。斜壶一倒,酒壶中的酒液倒也减少,可不消多时,原本降下去的液面,竟又升了回来。

“移物之术,小把戏。”

三娘说着来拿我手中的酒壶,我拿着酒壶一躲,说:“合着咱们现在喝的,都是偷来的酒?”

三娘来拿酒壶的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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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不从事生产事业的非人类,能拿出来的酒,自然是偷来的。她们几人俱是心照不宣,可这心照不宣的事一被点出,就有点儿难堪了。

酒桌上一时寂静非常,傅廉拿出些碎银子放到桌上,缓解气氛道:“二姐到时再把酒钱变给酒家便是。”

“对对对。”华姑看见有台阶,立马帮衬着三娘下台阶。

青浅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对,算不得偷。”

……这高台架的,比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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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不尴不尬的假笑一声,却是再也不碰酒壶了。这酒壶转了一圈,落到了华姑的手里。华姑许是被青浅的一个“偷”字给噎到了,挪酒之前,先变没了块碎银子。

我盯着少了一块的碎银堆,有些怀疑那碎银是给了酒家还是进了她的腰包。

一只酒杯蓦地伸到了我眼前,我移开紧盯碎银不放的视线,看向了对我敬酒的傅廉。傅廉端着酒杯同我的酒杯微微一碰,高度不低不高,正巧让两只酒杯的边沿碰到了一起。

傅廉碰杯后捻了下酒杯,使两杯接触过的地方转到了唇前。

像是看出了我对碎银去向的猜想,在我一瞬不瞬的看着傅廉吮上杯前,傅廉似是低喃又似是昵语的道:“别乱想。”

……啊啊啊啊啊啊我乱想了啊,我特么真的被一个那啥的人给撩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28章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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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正好,好到华姑看不过眼楞过来插了一脚,把傅廉刚空了没多久的酒杯又倒了个满。华姑这一打岔,可算是把要淹死我的粉红泡泡一扫而尽,我低头看看手里的酒杯,还是没厚着脸皮的转过酒杯,喝上傅廉的酒杯碰过的地方。

在我平息心里那只上蹿下跳的皮猴的时候,华姑接过灌酒重任,给傅廉灌起了酒。

傅廉先前被三娘灌了几杯,现下脸上已染了些酒意,再喝下去,整张桌上最先趴下的估计就是他。我看看傅廉浸着薄红的侧颜,再看看华姑端着的酒杯,胳膊一伸,和华姑碰上了杯。

华姑被我这横伸出来的一杠子弄的有点蒙,我举着酒杯弹牙一乐,对华姑道:“来来来,干妈走一个。”

华姑措手不及的被碰了个杯,只得顺着我的话走了一个。她喝完还不算完,只直勾勾的看着我,意思是她干了我也得干。我遂着华姑的愿,一仰头,喝净了酒。

酒场如战场。

华姑一杯不成又去灌第二杯,灌到最后,被灌的没醉,灌酒的和拦酒的,都醉的不轻。酒意上头,眼前的事物都晃晃悠悠的似是要飞上天去,傅廉的脸,却越贴越紧,越发的明晰起来。

由眉到唇,无一处相像,却又无一处不像。

似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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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问快答。

醉的晕头转向时,其他的事物都在往远处转,唯有一样事物越转越近,请问,为什么?

A.喝大了看花了眼。

B.距离减短。

……选A的朋友们,请不要再逃避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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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儿就亲上了。”青浅捧着绿浓的脸,绘声绘色的跟我演着我昨晚喝大了后干的蠢事。我看着那两张快贴在一起的脸,只想洗把脸静静。

绿浓推着青浅的脸往后移了几公分,道:“有这么远。”

……多了那几公分有个毛用啊!那两张脸之间还是近的连个拳头都容不下啊!不是喝多了看花了眼吗,怎么偏偏到了傅廉那里,就成了真了!

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我闻到了一股酒气。

昨天,我,就是用着这张喷着酒臭的嘴,凑到了傅廉的跟前。

“我就是捧着他的脸看,没再干别的吧。”

“还说了句话。”青浅回忆着,道:“我看见你嘴动了,应该是说了什么。不过声音太小,我没听见。”

……很好,我不止把臭嘴凑到了傅廉跟前,还喷了傅廉一脸酒臭。

真是,相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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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姜是老的辣,我估计这又老又辣的姜头华姑,该也没想到,会有败在我愣头青王奕析手下的一天。

昨夜在酒桌上没琢么过来,现在静下来,我算是想通了——华姑费心扒力的把酒宴设在三娘的屋前、锲而不舍的给傅廉灌酒,为的,就是灌醉了傅廉,继而好让三娘借着姐弟情谊的由头,把傅廉掳回房去好好“照顾”。

只可惜,天不遂狐愿,醉倒的,成了我。

我躲到妆台前胡乱梳了个髻,拒绝观看演二人转演上瘾的青浅绿浓,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