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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米璐在省医院,容北昭直接找了院长,办理一切住院手续,说好米璐一出手术室就会被送往特护病房。做完这些,容北昭已坐上车。薛岚在一边碰了碰她的手,安慰道:“小姐不会有事的,很快就到了,别担心。”省医院,院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何老的外孙,容老板的女儿……一个个出了事儿都不是他能承担的。后者还好,头撞上挡风玻璃,看起来血流的多,实则没什么大碍。前者,情况却复杂了很多。何崇比容北昭早一步知道外孙车祸,听到交警通知的瞬间,他心口霎时间传来一阵绞痛,险些又晕了过去。何白氏同样一阵晕眩,几乎站不住。但她还是先一步定下心,颤抖着嗓子劝老伴:“情况还没出来,先不要乱……你都挺不住了,流彦要怎么办?沈氏要怎么办?”何崇被她最后一句拉回来。如果自己也倒下,沈氏不就成了沈家振的天下!外孙车祸,总需要时间恢复,他简直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何崇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一面着手安排外孙住院事宜,一面叫来司机,开车前往省医院。何白氏泪眼婆娑,只望着窗外,不愿让老伴看到自己这副神情。四年前,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失去了女儿。莫非四年后,一切还要重演?容北昭到医院后,米璐已经从急救室出来。头上包着纱布,腿上打了石膏,人尚在昏睡之中。容北昭在病房看过女儿,心痛到极点。米睿也在接到消息之后赶来,薛岚识趣的离开,只留那对夫妻一起询问医生米璐的具体情况。医生:“主要伤势就在头上,撞击引起脑震荡,后遗症未知。还有左腿骨折。身上别的地方都是些小伤口,没有大碍。”米睿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能醒?”医生:“不出意外,明天就能。之后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头上得定期换药,石膏过三个月能拆。”容北昭终于松了口气。心痛依旧,到底还是放心了些。等到医生去别的病房,米睿在病房内转来转去,顾忌着还在昏睡中的米璐,并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但仍是怒道:“肇事司机呢?还有今天是谁去接小璐的!”容北昭的手握紧成拳:“我之前问了,小璐给家里司机说她有人接,大概那人也会跟着车祸送来,这个不难查到。肇事司机……”咬牙切齿,“跑了!说是酒驾,现场照片刚才也发过来了,那么明显的作戏,酒驾,真说的出口!”米睿当即道:“作戏?那就是有人在针对小璐?”容北昭:“从那辆车开始查。”夫妻俩对视一眼。牵扯到唯一的女儿,哪怕平日再怎么貌合神离,此刻也被激出全部怒气,一定要彻查到底。“彻查到底!”何崇的手在桌上狠狠一拍,眉宇之中的狠戾之色看的何白氏心中一惊。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看到这样的老伴。在女儿死去以后,在外孙归国、放手让权之后……老伴也曾因为外孙说不愿结婚而对外孙生气,神情却与此刻全然不同。何白氏同样深深吐出一口气,眸色沉了沉:“也该让人知道,何家不是软柿子。居然敢对流彦下手!”他们同样看出,那所谓酒驾,做的太过轻率了一些。外孙仍在手术之中。雪白的走廊内,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何崇与何白氏到医院的时候,就有人来和他们说过情况。车祸之中,挡风玻璃被镇裂,但质量摆在那里,并未碎开。反是后视镜,在强烈的撞击之中碎成细小的玻璃渣子……划到沈流彦眼中。一切发生的太快,在玻璃渣四散以后,安全气囊终于弹出。沈流彦并未受到多余伤害,只是眼睛内仍嵌有细小的玻璃,手术极为精细,是以需要更多时间。急救室外的灯亮了很久。何家管家劝两个雇主未果,只好叫人拿来厚些的衣物,给两个老人披在身上。何崇闭着眼睛,背挺的笔直。大脑快速转动,连医生也不能确定,之后外孙的视力能恢复到何种地步,甚至存在就此失明的可能性!会是谁?方才已经取过道路监控来看,影像之中,能很明显的看到是卡车径自冲向外孙开的车。外孙甚至有打偏方向盘躲避,卡车却依旧撞了上来,说不是故意的都无人会信!灯终于灭掉。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沈流彦眼上缠了厚重的纱布,唇瓣毫无血色。主刀医生低声对何崇道:“麻醉时效还没有过。”何崇点了下头,走上前去,握住外孙的手。黎明时分,气温降到最低。沈瑞泽一夜未眠,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年终分红。沈家振一夜未眠,看着道路监控,在最初的情绪过后,不免看出许多问题来。容北昭一夜未眠,与米睿分头联系人手。何崇一夜未眠,担忧外孙的眼睛,强硬的忽略掉心口处传来的闷痛。容越……一夜未眠。他看着天边升起的阳光,昨日晚间的某个时刻开始,心脏就在狂乱的跳动,直至现在。作者有话要说:容南驲:呵呵。_(:з」∠)_想了想,还是能写出来字就更,这样好了~到实在没时间的时候就直接挂请借条…………(躺)。☆、53清晨之时,容南驲面对东方,看着冉冉升起、将海面染作一片瑰丽色泽的太阳,指中捏着一枝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问:“事情办好了?”容且:“嗯,何崇不发现背后有人搞鬼才奇怪。”容南驲笑了声:“沈家振想的太好,贪心不足蛇吞象,也该给他一点教训。我就不明白了,有沈流彦那么个儿子,哪点不好?偏偏他就非将鱼目当珍珠。”容且道:“并非人人都有父亲这样的远见。”容南驲唏嘘:“阿且,你和阿谈都懂事,以后我不在了,也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容且微微一笑:“谈弟这些天一直盯着沈氏股份,他和我讲了几次,先前为什么要停下收购沈氏散股。”容南驲拧了下眉:“刚说完沈家振贪心有余能力不足,你怎么也问这种话?先让沈家振和何崇斗一斗,隔岸观火,不是更好?”容且只道:“是,我会劝谈弟。”他眸中划过一道幽幽冷光。容南驲背对着他,未曾发现分毫。听到长子的回答,容南驲终于满意一笑,继续道:“沈家振要是不凑上来还算了,不自量力。”容且并不答话。容南驲名下房产众多,常住的,就是这所海滩别墅。再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之后,容且便从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