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之始嘉庆十四年春
嘉庆十四年春,一场倒春寒的大雪席卷而来。向来繁华的京都大街上也罕有人迹,少有的几个人也是行色匆匆,唯有一家酒馆内人满为患。要说这酒馆也无甚稀奇:一个木质的圆台上,年过半百的说书人眉彩飞扬,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讲述着那老掉牙的故事。下面的客官有第一次来此在认真听,而常客大部分则在自斟自酌或者与他人交谈。 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长信宫,绛雪轩。 宫女太监们提着一盆盆血水从室内鱼贯而出。尽管时长有宫女会来清扫积雪,挜不住雪堆积的速度。雪天路滑,加之极寒的天气让身体僵硬不协调,一个总角之年的小丫鬟摔倒在地。她身旁的另一位同龄小宫女赶忙搭把手拉她起来,“怎的这般毛手毛脚。” 摔倒的小丫鬟不好意思地摇摇头,目光几分不解与担忧得瞧向殿内,“你说嘉宁公主是不是要死了呀,这都两个时辰了” 另一个宫女急忙捂住她的嘴,“嘴上每个把门的,公主这是在生孩子,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 两人不敢再出声,越走越远,只听见一句“你不也同我一般是个丫头片子” 在傍晚时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响彻绛雪轩,嘉宁公主嘉训生下了孩子后力竭晕厥。 未央宫,后寢。小太监急匆匆来报信。门口的守卫动手阻拦,面色威严道:“皇上已经就寝,非急报不得入。”门内依稀可以听见男女交欢喘息的声音。 嘉训是当今圣上第三女,嫡皇后所出,诞生于圣上践祚之日。圣上大悦,赐其以嘉宁公主之称,荣宠无限。 嘉训自小贞静,聪颖好学,越长大容貌也越发出挑:弯弯柳叶眉,脉脉含情眼,潋滟秋水瞳,让人见了好生欢喜,误以为莫不是天上的小仙童? 可这一切在嘉训十三岁那年戛然而止。上天是公平的,甚至可以说是锱铢必较的。上半生的荣华富贵、春风得意都要这个千娇百宠的小公主百倍奉还。 在皇帝日益明摆的暗示中、柔弱大度的皇后默认下,嘉训被送上了当今圣上的龙床。彼时的刚来了葵水嘉训还不懂得何为性何为欲,就被迫成长面对着自己最敬爱的父皇身上最恶心的念头。 之后的嘉宁公主荣宠更甚,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宫里顶尖的存在,皇后都得避其锋芒。 在皇帝的威慑下,无人敢对嘉训说一句嘲讽的话,可人心又启是能被控制的东西?被迫早熟的嘉训就像是被催熟的果子,天真懵懂而又千娇百媚。她隐约知道自己与父皇的关系是不恰当的,甚至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但是皇帝又启是自己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所能反抗的?说到底,自己前半生的荣耀无一不是出自于自己的父皇。 就这样过了半年,嘉训的脾性越发乖戾,稍有不顺心的事便要大发脾气,动辄打骂宫女太监,绛雪轩内的奇珍异宝无一幸免。皇帝只喜欢天真烂漫的女子,此时对这个宛若深宫怨妇的少女已经提不起兴趣。 听闻少女有孕,皇帝不甚追查避子汤为何失效,只让她将孩子生下来。他很期待:父女jianyin生下的孩子不知是如何不得了的怪物。嘉训有孕期间,皇帝从未踏入绛雪轩。在他看来,女子有孕大着肚子破坏了女子身材的美感着实让他厌恶。 翌日清晨,门外的雪还在下,不堪重负的枝丫被一夜的积雪压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积雪对枝丫的压迫也使得自己掉下了枝头,发出一阵脆响。 嘉训从睡梦中的一大片血红色中惊醒,身旁孩子“咿呀”的哭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小孩子的脸尚且皱巴巴的,被一块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绛色襄金丝绸缎包着。 脸色苍白的少女缓缓将手覆盖上婴儿的脸庞,似哭似笑,神情癫狂,“众生皆苦,你我尤甚,这段罪孽就由本宫来终结”。 就在婴儿即将窒息的时候,倏地,身着龙袍的皇帝一脚踹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挥开嘉训的手,甚是熟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深色难辨,“训儿,你还记得吗,我当年也是这么抱着你的” 嘉训苍白的小脸上神情漠然,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父皇,仿佛刚才要捂死自己孩子的母亲不是自己。 皇帝见她不回答自己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不想待在宫中与朕相处,朕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可以乖乖地里养着朕与你的儿子小淩儿,朕就让你出宫自立门户,此殊荣绝无仅有,如何?” 面前的皇帝年近四十,却无一丝黑发,与嘉训是如出一辙的好相貌,不过却多了几分硬朗与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最终,嘉训还是选择了出宫,能活着谁愿意孤独地死去呢? 出宫的这一日,她的亲生母亲皇后娘娘送她到长信宫门外,臻臻舔犊之情着实是“感天动地”。嘉训只是听着,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笑容却不达眼底。 嘉训知道,皇后是爱她的,可是她更爱皇帝,爱得失去了理智。女儿在她毕生所爱面前什么也不是。 嘉训毫无留念地走出困了她十几年的深宫红墙。宫门深似海,此言甚是。 进入到公主府后,嘉训心里终究是怨的,想着眼不见心为静。在依照皇帝的意思取好“越淩”的名字之后,就不愿见到那个为世不容的孩子,只让嬷嬷照看好不要让他死了就行。 在公主府的日子里,嘉训成天请伶人载歌载舞,饮酒作乐。在皇帝有意无意的纵容之下,毫不夸张地说,天下美男无一不是这个嘉宁公主的入幕之宾。 嘉庆十九年,越淩已经五岁了,但因为还未启蒙,话也说不好,更遑论识字,整天只知道喊着娘亲。天可怜见,嘉训从未应过一回。 公主府,坠霞殿。 给嘉训送上了堪称与以往风格差异极大的美男。男子皮肤是麦子色的,五官硬朗,英气十足,无甚出挑。 嘉训略显无聊地抬头,旁边的小宦立马得令将这男子的资料呈上:现任皇城禁卫军千牛卫,家世清白,家中三代务农,尚未娶妻。突出之处乃是那处体型直逼嫪毐。 见此,身着薄衫的嘉训饶有兴趣地抬头望向男子下身,宽松的裤子尚且无法遮挡住鼓囊的一片。 见到嘉训赤裸裸地目光,男子脸涨得通红,羞涩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处,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正当男子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准备伸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时,嘉训散着头发懒洋洋地走下台阶,伸手制止了男子的动作。隔着裤子,她伸出右手隔着虚虚握住男子的下体,一只手竟无法容纳。 她玩笑地说道:“本宫倒是好奇,是何等极致的快乐能让赵姬昏了头”。只揉捏了几下,男子的yinjing便立了起来。 嘉训让男子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不可否认,这是一具充满性张力的rou体。 她将男子引到自己会客的座椅上,自己则张开腿,露出不加遮掩的下半身,双腿勾引镶金座椅两边。男子意会,上前将头埋在少女腿间,灼热的气息引得少女花xue收缩。不待花xue反应过来,男子的舌头舔了舔xiaoxue的周围,而后一步步地探进去,紧致温热,左手揉捏着女子小巧挺拔的玉乳,右手也不忘揉捏女子的尿道。 男子的舌头进进出出,舌苔摩擦着内壁的细嫩媚rou,舌尖轻轻划过被媚rou保护着的阴蒂。嘉训一下子就xiele身,花xue里不断流出白色液体。 男子见状,手指沾了一些蜜夜,将自己的巨物涂抹湿润,而后用力掰开女子的大腿,坚硬如铁的巨物已经蠢蠢欲动。难为男子在如此时刻还能回想起自己是来讨好公主的,于是低下头细致温柔地用舌尖打着圈地舔着少女丰腴的乳rou,哆到乳间一点红梅凸起,才缓慢地将自己的巨物送进少女的花xue内。巨大的尺寸撑得花xue口发白白。 嘉训低头看着两个连接处,凭借身体极致的快感短暂填充着自己空虚的内心。 她喘着气,漫不经心地说道:“继续。” 听到这话,男子不再忍耐,一鼓作气,却因体型不匹配,已经被挤压得濡湿的guitou无法再前进。 嘉训将自己的腿缠绕在男的腰上,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男子的臀部,“可是家中缺短你粮食了,怎的这般无力?” 受了刺激的男子将自己的巨物一把捅过了拥挤的甬道,狠狠擦过凸起的阴蒂,最后到达zigong,不堪重负的花xue口有了裂开的迹象,几点血低落在洁白无瑕的羊毛毯上。 嘉训忍不住这滔天的快意,腿蹭得紧直,痛苦并快乐地叫出声,脑子一片空白。少女的蜜液毫不吝啬地流出,兹在男子的下腹。 花xue内有了少女蜜液的滋润之后,堆挤在一起的媚rou变得顺滑了起来。男子顶着xiaoxue巨大的吸力,挺着腰肢进进出出。 尺寸真的太大了,嘉训能感觉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疼痛中却隐藏着自己从前未曾体验过的快意。 倏地脑袋一片空白,男子早在嘉训潮吹甬道急剧收缩的同时就射了出去,满腔浓精浇灌在少女隐秘的zigong内。现下顾不上自己的巨物又硬了,忙低下头讲女子双腿分开到最大,有自己的嘴去堵住这个不断喷水的小口,如久旱逢甘霖,像只恶狗一般非把女子的阴蒂吸出来不可。 事后,男子抬起头,正想吻上那绯红的小嘴,却被一巴掌扇开。 嘉训坐起身,神情是空无一物的冷漠,嗤笑道:“本宫没让你动的,你就别动”,随后招招手让被打蒙了的男子上前。 难得遇到如此能令自己快乐的rou体,嘉训不知疲劳地和男子做了一遍又一遍,从椅子到抵着红木大门。他们是如此地投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门缝外面一双黝黑到令人发毛的眸子正死死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