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高辣小说 - 失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次次伤害中湮灭。

自从那晚争执后,顾容易再没有来过我家。后来我想了想,觉得自己说话也挺过分的,但一时也拉不下脸去求和。

想着顾容易之前照顾小猴子那样细心,我心中始终过意不去,便尽心帮苏羽画结婚请帖封面图。

苏羽性子挺随和,因为从小娇生惯养,所以有些娇气,加之又是第一次怀孕,非常紧张,经常给我打电话询问关于怀孕的事。

比如说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比如说怀孕时有什么迷信忌讳。

我是过来人,多少也知道些,便尽量详细地为她解答了。

苏羽心地纯良,从此把我当成了好朋友。

然而这天她打来电话,声音却有些犹豫:“宁真姐,听说你和顾容易吵架了啊?”

苏羽从来不叫顾容易哥,都是连名带姓唤他。

我接电话前正在专心绘图,一时脑子没转过来,不知怎么的,居然反问道:“为什么他会叫顾容易这种怪名字啊?”

苏羽怀孕后工作量也减少,所以很无聊,巴不得有人和她聊天,当即就滔滔不绝地和我聊了起来:“那是因为当初我mama和顾容易爸爸结婚了好几年,都没有怀孕,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个所以然来,双方家长都很着急。后来顾容易的外公外婆听说有间寺庙求子很灵验的,便去磕头叩拜,结果不出三个月,我妈就怀上了。可怀孕初期我妈不小心摔倒了,先兆流产,卧床休息了好几个月才把他保住。大家都说,这一胎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我妈生下他后,便干脆取名叫顾容易,谐音不容易,以此作为纪念。”

原来这顾容易还是个金蛋蛋,这么稀罕啊。

苏羽话匣子打开了,继续跟我聊起他们家的八卦:“我爸和顾容易他爸是多年的好友,顾容易小时候就很喜欢我爸。后来顾容易他爸在他八岁时因病去世,我爸看我妈拖着顾容易很艰难,便时时帮助他们。你知道当时那些人都很封建的,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三姑六婆编排我爸和我妈,说的话可难听了。我妈实在受不住了,便对我爸说‘我和容易都很谢谢你,但你以后还是别来了,不然他们又说些闲话,我倒没什么,但会害得你不好找媳妇的’。我爸红着脸憋了半天,终于说‘那干脆你就当我媳妇呗,这样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了’。我妈哪里知道我爸有这心思啊,当场吓得关了门。可我爸不气馁啊,每天照旧上门帮忙,再加上顾容易的帮助,我爸和我妈最后终于在一起了。你不知道,我爸以前没结过婚,是黄花大小伙,可我妈是个拖着孩子的寡&妇。我奶奶知道我爸要和我妈结婚这件事,哭得死去活来,我爷爷当场就把我爸的头给打破了,警告说如果我爸敢娶我妈,就不要再认他们。可是我爸虽然脾气很好,但性子也倔,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后来我爸我妈顶着巨&大压力结婚了,待我长到十岁时,我爷爷奶奶才松了口,决定重新接纳我们的。”

☆、第39章

第四章(7)

我这才知道,原来顾容易他们家还有这一出往事啊。

“其实顾容易这人真挺不错的,我出生的时候他才八九岁,我爸妈又忙工作,所以小时候都是他当小保姆照顾我的。我小时候身体弱,隔三差五就生病,他说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决定要当一名儿科医生。”苏羽继续夸赞着自家哥哥,将顾容易说成是一爱国爱党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铺垫完后,她回到正题,询问我为何会与这样一枚爱国爱党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吵架。

我将顾容易前女友因为他出&轨而哭天抹地闹自杀的事情讲了出来。

谁知苏羽比顾容易前女友还激动:“宁真姐你误会了!顾容易才不是那样的人!他前女友叫万小彤,人还不错,但就是太多疑了。只要我哥和一&女性说句话,她就能怀疑我哥出&轨。有次我哥治好了一个小孩,人家mama很感激地握&住我哥的手,结果被她看见了,差点没闹得连房顶都掀翻。更气人的是,之前我哥和况达走得很近,她居然就开始怀疑他们两大男人有一腿,我听了差点没气死,这还要不要顾容易活了啊!不是我帮亲不帮理,主要是万小彤这样做,任谁也受不了啊。”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全盘相信。然而现在我却会想,苏羽知道的这些事说不定全是从顾容易口中说出来的。

感情是双方的事,从任何一方听见的话并不全面。

所以我对苏羽的话仍旧持着保留态度。

几天后,胡晓请我在泰国菜餐厅吃饭,顺便提出想要当我的经纪人。

因为真妈真宝的漫画犀利诙谐,挺受欢迎,所以有商家决定做成周边产品。与此同时,也有不少出版社杂志社提出想要约画稿。

说实话,我涉足这一行时间短,很多规则根本不熟悉,曾经也被不&良商家骗过几次。所以极其需要一位经纪人帮忙谈价格,筛选合适的工作。

年轻的时候我总是不服输,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要到现在才懂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活于世,不可能处处完美。

就如同穿衣,大多数人的身材都有缺陷,手臂粗的就别穿无袖,大腿粗的就别穿紧身裤,腰粗的就别穿修身装。总而言之,穿衣的原则就是掩饰缺点,露出优点。

做人也是如此,必须要懂得扬长避短。而懂得扬长避短的前提,便是能正确认识自己的长短。

认识自己,是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课题。

现在的我已经明白,自己在商业这方面糟糕透顶,所以必须要有个人来帮忙。

胡晓在圈子里做了很多年,路子广,眼光准,与她合作对双方而言都是好事。

两个女人谈完公事后,自然而然就聊到私事。

胡晓习惯抽烟,点上一根,白色烟雾袅袅从红唇中吐出:“你最近有情况吗?”

我知道她指的当然是感情上的情况,当即笑道:“我一个失婚妇人,还能有什么情况啊?”

现在的我已经习惯自嘲,以退为进,将自己贬到最低,才不至于被人贬。

胡晓轻轻吸口气,细长的女士烟明明灭灭,薄荷的烟草味袭来,有种复杂世事的味道:“失婚妇人也分很多种,贫穷没有前途的失婚妇人自然是寻不到好的出路,而没有金钱烦恼的失婚妇人倒是追求者众。邓文迪背景并不光彩,也是失婚妇人,但谁又敢说这样一个名下有几千万美金房产的女人无法再嫁?说到底,这是个看脸的社会,也是个看钱的社会。”

胡晓向来如此,说话看透世事,犀利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