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耽美小说 - 繁华落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得乾乾净净。

严靖和餍足地吁了口气,抬眼瞧他。

「换你了。」

徐景同耳根一热,著实有些想推拒,但严靖和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他只得坐直了身躯,犹豫地伸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也不知道是什麽缘故,两人干完这事後,严靖和总要他也跟著宣泄一番,想是刻意要捉弄他。

徐景同握著命根子,感到两腿间湿漉漉的,满是男人的精水,而那人就在对面直直瞧著他,彷佛一条蛇盯著猎物一般,於是他愈发不自在,手上的动作也就仓促起来。

因习惯了这样的情景,徐景同虽感到窘迫,但那根物事却也很快就硬挺起来,他弄了好一阵子,终於没滋没味地射了出来,彷佛是交作业一般,也没甚乐趣可言。

严靖和盯著他看,过了一会,哑声道:「过来。」

徐景同一听,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瞧这样子,少爷今晚尚未满足,还想再来一次,遭殃的,自然就是他了。

「自己坐上来。」严靖和语气平和。

徐景同只得硬著头皮跨坐上去,扶著那挺立的巨物,往自己的後方塞了进去。万幸,先前已有过一次,现下再来,倒也不如先前疼痛。

那粗硬物事撑得他有些胀痛,但徐景同哪里敢耽搁,忍著疼上下动著腰,把那巨物含紧了,只求赶紧结束这一回。

严靖和靠在床头,忽然捉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徐景同一个不稳,登时深深坐了下去,把那东西完全纳入了体内。他头皮一阵发麻,发出一声不自知的低吟,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捅穿了似的,下身又疼又麻,那东西却莫名地胀得更大了些,撑得入口疼痛不已。

「少爷……」他简直有些受不住了。

严靖和并不应声,只是瞧著他。

徐景同知道自己此番是逃不过去了,咬紧了牙,竭力扭腰取悦严靖和。

待得这一次结束,时间早已邻近午夜,徐景同卧在床上,腰腿酸疼动弹不得,那个不可告人之处更是火烧似的刺痛著,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明日怕是下不了床了。

严靖和按了铃,让下人端了热水进来,徐景同赶忙忍著疼起身,拿起一条浸湿的毛巾拧乾,仔仔细细地替少爷把身上的汗水体液擦拭乾净,结束之後,才拿那剩馀的半盆水也替自己草草擦拭一番。

「睡吧。」严靖和道。

「是。」

徐景同关了灯,按著惯例躺在左侧,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侧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朦朦胧胧之中,徐景同浑身疲惫之馀,也感到了一丝睡意,很快就跟著睡著了。

翌日醒来,严靖和没把身侧的人叫醒,吩咐管家让徐景同歇一天,便起身洗漱,换上了一身军装。

严靖和刚下楼,就瞧见严府大门被打开,父亲正大步走进来,直接让他到书房一趟。

他跟在严仲衡身後,关上书房的门,转身道:「爹。」

严仲衡并不说话,一阵长吁短叹後,神色凝重起来,「你信上说的那件事情,可是真的?」

严靖和点点头,「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赵师长曾与卢子嘉手下人私下里接头,且不止一次,恐怕……」

严仲衡瞧他这副笃定模样,倒也不说话了。他这个儿子,什麽都好,就是不大会作人处事。纵使怀疑赵师长通了外人,也不该直接驳了赵师长的请求,连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家留,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也罢,这件事你看著办,最好有个确凿的证据,省得事情难办。」严仲衡叹了口气,倒也不感意外。

赵国正是当年追随他的老部下,虽打仗是把好手,却不是个安分的;严仲衡自己还在时弹压著也就罢了,若是他先走一步,儿子继位成了督军,只怕要受赵师长挟制,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局面。

再说,赵国正既已通了外人,即使还没做出什麽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得抢在他前头,把那祸患先除了才是。

「留他一条命罢。」严仲衡叹气,深感自己当真老了,想起当年旧事,竟有些心软。

「知道了。」严靖和答道。

严仲衡瞥他一眼,道:「前些日子,老宋说他家千金从国外回来了,你可要见一见?」

「不必了。」严靖和直接拒绝。

「你都二十五岁了,要拖到什麽时候才肯成亲。」

他瞧了父亲一眼,倒是不说话了。

严仲衡瞧著儿子,颇感头疼。这个儿子自幼就是个极有主意之人,纵使是老父也劝不得他。他说了不成亲,那就是不成亲,严仲衡也不可能当真绑著他跟宋小姐成亲入洞房。

「瞧你这些年都只睡同一个人,该不会真的迷上那个副官了?」严仲衡心底清楚得很,这些年严靖和床上睡的到底是谁,因此更加心急……说不准,他正是因为酷爱男色,这才迟迟不肯成亲,平白耽误了这麽多年,但严家香火万万不能断在这里。

「怎麽可能。」

似乎是觉得这话著实荒谬,平日在父亲面前素来不大爱笑的严靖和竟破天荒地嗤笑了声。

作家的话:

新坑!XD希望能顺利写完

新书即将出版,请大家多多支持XDDDD

※10/27补充:

新书内容收录曾贴在这个专栏的正文及求婚、契约终止共两篇番外。

繁华落尽二

发文时间:10/272012

二、

徐景同揉了揉腰,看了眼穿衣镜,感觉镜中的自己很是憔悴,不由得叹了一声,慢慢走出了房间,下楼。

他自幼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稍长些便被刻薄的亲戚贱价卖入了严府,从此成了严大少爷的小厮,一路服侍著过来。严靖和也不是个难侍候的,除了床上那档事以外,平日虽有些喜怒难辨,但也不至於对下人动拳脚。

只不过,这床上的事真真是愁死人。

早年他还不大懂事,以为少爷就是想跟人睡,只是一时找不著别人才拿他顶缸,於是也忍了下来;哪里知道,这麽多年过去了,少爷还是只跟他睡,弄得他也只好守身如玉,眼睁睁瞧著旁人娶妻生子,只要少爷一天不发话,他也只能继续独身下去。

若是那事儿有些趣味也就罢了,偏偏每回都疼得死去活来,他实在是不懂个中到底有什麽好滋味。

而少爷只找他,这件事也叫他怎麽都想不透。

按理来说,他只比身量高大的少爷稍矮一些,身条高瘦,并不娇媚可人,横看竖看都不像是个兔儿爷,早年也曾跟著少爷习武,身上不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