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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睡。"华贵愣了下,连忙表示不信任:"你几时学会拔箭了,我不要你拔,你这蒙古大夫......""别说话。"华容这次却难得不再和他争论,伸手点xue,一手按住他伤口一手拔箭,姿势绝对流畅专业。箭尖生有倒刺,他往上拔了不到半寸,那华贵已经哀嚎一声,眼见着就要晕了过去。在床上将攻未攻的时候都能晕倒,这位直眉阔嘴的华贵人,可绝对不是个能够耐受的主。华容气急,连忙停了手里动作,去掐他人中,掐醒之后恶狠狠比手势:"我现在就拔,你一定要忍住,想什么都好,反正不许翻白眼。""这么痛我肯定晕!""晕了就死!""那我就死!""宁愿死也不能熬着点疼?""对!我天生就是怕疼。"争执到这里华贵的牛劲上来了,声音虽然虚弱,可气势依旧不减:"我天生怕疼,就好比你天生爱钱。要我不怕疼?可以。要么你不爱钱要么你开口说话,你成我也就成。"死到临头还这么刮躁,华贵人果然就是华贵人,史上最有性格第一名仆是也。华容不动了,不知是不是被他噎到,在原地不停吸气。"要么不爱钱要么开口说话,我只要做到一样,你就不晕是吗?"片刻之后这句话在屋里响了起来。有点生涩的语调,微沙的嗓音。既不是华贵的洪钟亮嗓,也不是流云的优雅醇厚。这把声音的主人,竟然好像是华容,这屋里除华贵流云之外,绝无可能开口的第三个人。华贵瞪大眼,下巴差一点就掉到了胸膛上。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那厢华容手起发力,一气呵成,已将他心口那枝黑羽箭连根拔起。※※※※※※※※※※※※韩家陵园,梅雨渐急,将新坟旧坟一起打湿。韩朗的世界如今是漆黑一片。棺木很大,里面还有新鲜空气少许,提供时间让他等死。韩朗又伸个懒腰,在黑暗里抚抚衣衫,确认自己等死的姿势十分潇洒。抚宁王向来如此,满朝文武都知道,马屁太傅英明神武,不如马屁太傅今儿衣服漂亮。很安静,周遭绝对安静,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受打扰睡去的时候,头顶却突然有了响动。"咯噔"一声,似乎是机簧催动。然后是叮咚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棺顶落下,掉到了他刚刚才抚平的衣衫上。韩朗以为是水,连忙抬手指去掸,可触手之后才发现不是,那东西十分粘腻。就在他诧异的空隙头顶声响更大,棺盖上的缺口开始灌入液体,很细小的一股,汩汩作声,味道浓烈。这一次韩朗闻了出来,那味道刺鼻的液体绝不是水,而是水银。作者:路单利2008-5-123:00 回复此发言--------------------------------------------------------------------------------115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韩焉在他棺木上做了机簧,上面隔着水银罐,每隔一个时辰往里灌注一次水银。水银封馆,他这兄长,对他可是真真有爱。"好了,毒我已经放出,现在你可以睡了。"在韩朗即将灭顶的时候,华贵的危机却已解除,华容已将他毒血放清,正在低声吩咐。这么多年装哑,说话都已经不自然,他那语调还是生涩。可是这一切已经足够霹雳,霹雳到原先会说话的两个人这会成了哑巴。"原来你真是装哑。"隔了许久流云才道,正色:"华公子果然不是凡人,在下佩服之至。"华容不语,起身立到窗口,打手势:"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怎么样了,韩焉会如何处置他?""大公子既然发了难,自然就不会再容情,现在就只盼流年能早些搬回救兵。""等他?我怕到时候王爷已成枯骨了吧。""可是现在怎么办。"流云闻言抬头,单手拍地无限懊恼:"只怪我当日冲动,被大公子废了武功,现在是一筹莫展。""我如果说能带你们出去,你信不信?"华容这时转身,眼微眯,里面光华乍现。流云定了定,之后点头。先是精于医术,接着又能开口说话,眼前这位今天给他的震撼已经够多,就算他现在说他能够白日飞升,估计自己也不会再讶异。"那好。"华容近身,cao起手势:"你现在喊人,就说病人要吃东西,最好是利于消化的粥。""粥。"流云闻言怔忡,慢慢地开始浮现眉目:"邹起......,这院里住着邹起,难道说......""有疑问稍后,现在请喊人。"华容这通手势比得斩钉截铁。流云懂得度势,也不再多问,连忙扯开嗓子。不一会稀粥送来,看门的守卫打开门,后面果然跟着邹起。"新做的滚粥,烫呢,还是我来端,军爷小心烫手。"一边走邹起还一边喃喃,满脸堆笑。守卫嗯了一声,往前一步,让开了道。门外还有一人守着,一里一外,总共两人。华容站在窗下,手里握着那枝拔出的羽箭,对邹起做了个极小的手势。邹起会意,将手里guntang的稀粥一泼,兜头倒在了门里守卫身上。而华容运指如风,这时候射出羽箭,已将门外守卫喉咙洞穿。"说!韩太傅怎样了,现在人在哪里。"不等门里这位守卫哀嚎出声,他已经扑身捂住他嘴,手里拿着邹起递来的匕首,寒光森森,指着对方咽喉。两个守卫,一个身死一个被胁,中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惊动别人。流云苦笑一声,还是忍不住惊叹。眼前这位的确没有白日飞升,可也太会韬光养晦,一旦真容露了出来,那真是要吓煞旁人。韩家陵园,梅雨更大,哗啦啦像是要把天地浇透。华容在雨地里立身,抹了抹脸上雨水,朝身后流云打手势:"你先把华贵安顿好,然后在这陵园布阵。"流云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