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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他的"塞子",一边动情地跟着一起诵读到:"犹一水起万重浪,万重浪是一水,浪有起伏,水性不动,既知水性不动,浪何尝动?一乘缘起,即性起也。性起者,起而无起,无起而起,犹浪起伏宛然,水性不动湛然,浪即是水,水即是浪。故知浪为水,则起而无起。知水为浪,则无起而起。"说来由于这晏无双通晓韵律,他竟然还是附和着华严妙语中的那些"起"、"无"进行着他的一起一落之势。元相乃是"童贞入道"的和尚,他哪里感受过如今日这般的风萧雨骤之事?他那腹下之地被晏无双的揉捏、塞堵之势折磨得是越发的燥热难耐,而他的血脉之中则更是波涛汹涌,他那念颂华严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语句含糊不清,转而变成了一些比梵文还要难懂的"嗯......""啊......"之声......在这仙雾缭绕、青松翠柏的丛山峻岭之中,饶是夜色笼罩之下的幻美天地平静如水,但是在这山洞之中,在那欢呼雀跃的火光照耀中却有着那份与周遭的宁静格格不入的躁动和断断续续的天籁之音!也不知晏无双是用了多久才把他选的"塞子"塞到了蛇可能钻进的入口之处,也不知道翌日的太阳是何时留拨了一片薄锦送与了这个风停雨歇的山洞之中,但是唯一可以知晓的却是这个晏无双终于是安生地入睡了,而且睡得像一个孩子般安详,而赐予他这份安详的元相却是整整一晚都没有合过眼睛,他一直尽职尽责地看守着洞中的火堆,而且他为了让几乎快要失心疯的晏无双可以安心,他还一直轻声吟唱着那些有着让人心平气和的佛曲:戒定真香、心然五分、戒定慧解脱香、一绽金、望江南、柳含烟、金学经、三宝赞、十地赞、金砖落井、破荷叶......在这些美轮美奂的佛曲声声中,晏无双的脸上时而会露出一些非常安心的笑容,而元相每次看到这种笑容,则一定会把晏无双那些搭落到了他那长长的眼睫毛之上的秀丝挽到他的耳后,而当晏无双感觉到发丝的扎痒之时,他则又会像一只小猫一般,在元相的怀里蹭了又蹭。待到日上三杆、草走云飞、鸟兽齐鸣......晏无双才终于在他肚子发出的咕咕声中醒了过来,而当他睁开眼睛时,却骤然发现自己竟然是以交欢之姿骑坐于元相的身上,而自他后庭传来的阵阵痛楚则更是让现下神志完全清醒了的晏无双积愤于心,他在心中暗暗地把他自己骂了不知道多少遍:"偷鸡不成反到失了一把米!"而当他看到元相脸上那两个如浮墨淡彩所描绘的黑眼圈时,却又十分没良心地暗自轻语到:"活该!"不过相较于晏无双的这般油滑jian诈,心地纯良的元相则是又显得有些"人善被人欺"之感!他伸手把晏无双的腰向上抱了抱,问到:"你还能站起来吧?"晏无双剑眉微微动了动说到:"我的腿脚好像是麻了,这可怎么办呢?"元相轻手轻脚地先把晏无双从自己的身上抱了开去,之后,他又到石洞的另一边摸了摸他晾在那边的僧袍,他回过头对晏无双说到:"衣服已经干了,道人要不要穿?"晏无双刚想说:"我是道士岂有穿僧袍之理?"可是这句话还没出口就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此时此地,不要说是挑选衣服的样式了,甚至现在连衣服都只有和尚的这3件而已:裤子一条,上衣一件,长衫一款......晏无双妙目飞花地问到:"要是我穿了你的僧袍,你又将穿什么?"元相听到此处,觉得晏无双好像是误会了他的话,他只是想分给道士其中的一、二件而已;可是听这道人的意思却好像是这三件他都要了一般!元相有些磕巴地答到:"阿弥陀佛!贫僧穿你不要的即可!"晏无双的眉峰又挑了挑问到:"要是我都要了呢?嗯?"元相听到了这里,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既然道人都要,那我就都给好了!"晏无双皱了皱眉头问到:"哦?你一件不留么?你无须衣衫避体?"19元相双手合十说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衣衫也不过是虚像罢了,饶是我穿了衣服,也与我不穿之时是同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晏无双听完这番论调虽然很想放声大笑,但是他看了看和尚那一脸的虔诚却又不好意思有一丝的笑意浮上脸庞!晏无双拿起了元相的长衫穿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又把头发上的天蚕冰丝取了一条下来,当作了腰带,他打理好了之后,对元相笑了笑,"我只取这一件就够了!呵呵......饶是禅师你可以参透那‘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境界可不等于天下人都可以参透,所以为了云云众生不被你的‘虚像'吓到,你还是穿上吧!"元相看了看眼前这个无论穿什么衣服全都显得风流倜傥的道人,他暗自念到:"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已然穿戴好了的晏无双一边卷起那个有些长的袖口,一边看着元相在旁边穿戴剩下的两件衣服,等元相穿好了衣裤,晏无双在嘴角上藏了一丝笑意淡淡地说到:"禅师!衣服虽然你可以借我,但是现在鞋子却只有你脚上的那一双而已!你看看我这脚上昨日已然都磨出了泡了,今日若是再在丛野之地行走,只怕是这双脚要不保了!"元相看了看晏无双那原本应该白璧无瑕的脚足之上现下果然是纵横交错了许多细碎的划伤和淤血。元相很实在地问到:"那我把鞋子也让与道人穿吧?"晏无双转了转眼珠说到:"这就不必了,现在只不过是我一个人脚上有伤而已,若是禅师把鞋子借与我,那只不过是多一个人的脚上有伤而已!"元相纳闷地问到:"那道人可怎生行走呢?"晏无双假意看了看自己那伤痕累累的双脚言到:"不如......禅师抱着我走吧!这样有一双鞋就够了!""嗯!这个方法还不错!那贫僧就来抱着道人好了!"晏无双笑了笑言到:"那就有劳禅师了!"言罢,晏无双轻扬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