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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吗?整个武昌城都乱了起来,不明所以的老百姓们纷纷从家里跑了出来,片刻之后,武昌城沸腾了!叶荣秋坐立难安,他抓起大衣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我出去看看!”周书娟抓住了他的胳膊:“别出去!鬼子很快就会开始进行镇压的!”叶荣秋急道:“可是!”周书娟表情无比地严肃:“等着!”叶荣秋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坐回了位置上。外面人声鼎沸,凌乱的脚步声始终不停,还有打斗声和叫骂声,令他们也觉得困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闷响在院子里响起,叶荣秋和周书娟同时一怔,周书娟道:“有人进来了!”周书娟抓起手枪冲出房间,叶荣秋紧随其后。他们来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里有一个黑影。“是我!”那黑影低声道。周书娟立刻把手枪收回腰间:“你怎么来了?!”叶荣秋则怔在原地。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黑狗!黑狗快步跑了过来,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叶荣秋看见他样子很狼狈,脸上都是泥土和灰渣。“进屋说!”黑狗道。三人跑回屋子里,周书娟紧张地探头向外张望:“你怎么能到这里来?等会儿长天回来……”说到这里,她愣了一下,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黑狗敢来这里,也就是说……黑狗转开了视线,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忍。他虽然没有正面参加暗杀行动,可他一直在暗中协助放冷枪。刚才发生的事,他几乎都看在眼中。暗杀组的成员们声东击西,引开了部分守军,并炸开了日军指挥部的后门。听到枪声的冈本奈立刻由亲兵们护着出逃,不顾生死的唐长天冲进了指挥部,他本想把炸药丢到冈本奈身边,然而炸药才刚刚脱手就爆炸了!爆炸太剧烈了,喷出的火舌几乎将整个司令部吞没。黑狗不知道冈本奈情况如何,但是离爆炸最近的唐长天却已经牺牲。他不敢再那里久留,而浓烈的火光让他找不到冈本奈在哪里,他只好补了几枪盲枪然后就跑了出来。叶荣秋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为啥子那么闹?”黑狗说:“是老百姓跟日伪打起来了。”武昌城里的老百姓被鬼子欺压了太久,他们的亲人被鬼子杀害或是充当苦力抓走再也没放回来,他们的妻儿被鬼子jianyin,他们还得在鬼子暴虐的统治下苟延残喘。今晚日军指挥部爆炸,百姓们被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许多青年抄起家里的锄头榔头甚至是铲子冲上去围攻从指挥部逃出来的日军,那些狗仗人势的汉jian也遭到了围攻。日军试图镇压,但是他们的指挥官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形势一片混乱。周书娟失神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叶荣秋问黑狗:“你怎么样?受伤了没?”黑狗摇头,苦笑:“这几天我得躲一躲。”叶荣秋心里一痛。这武昌城里最遭人恨的“汉jian”不是别人,正是黑狗。周书娟抹了把脸,强打起精神,起身道:“你先进地道躲几天,跟我来。”第一百二十九章叶荣秋周书娟他们也没想到,那一晚的暗杀行动竟然会在武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武昌的百姓对鬼子的侵略和统治早已恨得咬牙切齿,那一晚指挥部的爆炸激发起了他们压抑已久的怒火。一旦有人起了头,他们就再无顾忌,纷纷参与到反抗的大军中。鬼子一开始试图强力镇压,但是参与反抗的人太多了,民众的怒火就像一颗炸药,那晚的暗杀行动就是被引爆了的雷管,炸药已经炸开,硝烟弥散,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为了稳住在武昌的形势,日本人不得不改变了计划,一边镇压部分积极投身抗日事业的人,一边给与群众好处安抚。威逼利诱,离间挑拨,为了稳定形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而共党们也没有闲着,为了破坏日军的诡计,周书娟整日在外奔波,号召百姓团结一致,组建抗日阵营,不要被鬼子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家中若有做了汉jian的人,周书娟等人便去说服他们的亲人,让亲人从旁劝诫,即使不能让浪子回头,也要把人发展成白皮红心的,为中国人做事。而黑狗虽然也是共党在武昌的头目之一,可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这期间他不好出面,大多时候他都呆在周书娟的房子里,偶尔溜出去和鬼子碰面,一来向鬼子表忠心稳固自己在日伪中的地位,二来也打听消息。虽然他们的暗杀几乎改变了武昌的形势,但是以她们最初的目标来说,其实这次的行动是失败的。黑狗打听到,冈本奈并没有死,爆炸的范围虽然波及到了他,但是他身边的亲兵们为他挡下了大部分的冲击。后来整个房子起火,房梁坍塌,他被倒下的柱子压住了腿,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被救了出去。那晚的行动,他们一共有十个同志参与,牺牲了八位,收获的成绩却是不菲的。冈本奈在那晚的袭击中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断了一条腿。另外,当夜住在指挥部的军官并不是只有冈本奈一个,有一个联队长和一个小队长在火灾中被烧死了。比这更加重要的还是他们唤醒了鄂南人民已经快要麻木的心,让他们知道所有人都可以奋起反抗,他们不需要做日军的奴隶和傀儡。唐长天已经不在了,周书娟在外面的时间里,屋子里就只剩下叶荣秋和黑狗两个人。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机会能够没有外人的打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时而聊几句话,时而盯着对方出神。“听书娟说,你回过重庆了?”叶荣秋问道。黑狗点头。“你看到我哥了?”黑狗再点头:“周大哥告诉他你在安庆和他走散了,怕你凶多吉少。你哥一直在等,他不敢离开重庆,你爹已经没了,他怕他一走,你回了家,再也找不到家人。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等了一年了,他不知道你或者还是死了,把你生前的东西都收起来放在一个箱子里,棺材也叫人打好了,想给你做个衣冠冢,就是没敢下葬。他说他还是要活着一天,就等你一天,他要是熬不住了……死之前就把你的衣冠冢埋在你爹边上,你的魂儿也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叶荣秋仰头看着天花板。他不想哭,不想做出脆弱的样子,可是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告诉你哥你还活着,只是暂时跟我走散了。我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带回去。我就回了我们走散的地方,找了很久,但是没能找到你,后来,我就进了武昌。”黑狗温柔地替叶荣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