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永恒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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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我也会想,文字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值得被称赞夸耀的地方呢? 真正伟大的,其实是深埋于人身体里的,被称之为思想的东西才对。 * 卯然一身的,我从乡下来到了东京。 东京,就像大家嘴里说的那样,亮晶晶的,不管是白天也好,晚上也好,霓虹灯总能照亮整整一条街。 远远的站在山上望去,就像是那些画家笔下的彩色的河流一样,漂亮又吸引着许多,许多的人,住进去,加入那快节奏的生活里。 打仗一样的,致使我精疲力尽,最后力竭的丢盔弃甲,匆匆从战场上逃跑了。 我是个丢掉记忆的,空白的人。 不知来处,不知去途。 简直就像是某天突然蹦出来的人一样,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被住在附近的房东太太,田中奶奶捡回了家。 识字,出门,垃圾分类...... 偶尔,会看见奶奶一脸笑眯眯的望着我。 带这些怀念,温柔到有些悲伤的笑,然后叫我的名字。 “我们真央,实在是个非常乖的孩子呢。” ...... 闹钟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我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抬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只是略有些不同的是,和往日相比,他那张甚至可以称得上漂亮的脸,在那眼睛下方,多了轻微的黛色痕迹。 我是无比迷茫的。 最近侦探社难道接了什么大案子吗? 我内心如此困惑着,用不比抚摸一只幼猫还轻的力气,轻轻摩挲着他的这几日来愈发明显的黑眼圈。 近些日子,他总是匆匆忙忙的样子,跟我跟的紧,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太宰先生在前所未有的焦虑和恐慌。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尽自己可能的,拉着他去吃他惯爱的蟹煲,在夜晚乖乖被太宰先生抱在怀里,拉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回应着他。 “我在这里,太宰先生。” 于是那晶莹剔透的,仿佛霜雪融化后的水柱,便扑梭梭的从他的眼眶里掉出来。 后果体现在了性爱上。 “唔——!” 毫无征兆的,真央猛地抬起头,整个人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在他身后,正俯下身子的太宰治被那一声痛呼唤回了零星微弱的意识,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杰作。 在真央少有见光的,白皙到就算在夜晚,也在月光的笼罩下莹莹的洁白。 在那漂亮的背上,一个带了点血丝的牙印赫然跃在上面。 太宰治清醒了过来。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那牙印,却又在接触到真央的后颈时,整个人顿顿的,仿佛失了魂一样,将另一只手缓慢的,缓慢的也一并放了上去。 脆弱的,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只要稍许用上几分力,那样鲜活的真央—— 不就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了,吗? 只要用上几分—— “太宰、先生?” 许是过久没有反应,他那可怜的,可爱的恋人,发出了可爱的疑惑的声音来。 并不清楚他心里翻滚着如何阴暗的想法的真央,以为自己的恋人只是因为太过自责将他咬伤了,故而努力想要安慰他。 一只手搭在他的手上,明明并不算多高的体温,却叫太宰治一时之间瑟缩了一下。 只是那只手耐心的,重新将逃走的手捉了回来,用别扭的姿势,柔声的安慰着自己不安的恋人。 啊、 啊啊, 太宰治露出一副仿佛将要哭泣的表情来。 如果这一瞬间就是永恒就好了。 他想。 没有风,没有空气,就连时间也停止转动。 你永远爱着我, 这样的瞬间, 如果是永恒就好了。 退出甬道的性器再次又急又重的顶了进去,撞出一片莹莹白皙的后背,在月光下,渡上了一层浅浅的光边,像是那月下的海潮,一波一波的颤抖着。 汗水溢出额角,大脑沉浸在这快乐的海洋里,就连思想都开始混沌,随着那巧妙的换了个姿势顶撞到深埋于体内的前列腺上,真央快乐的淌出泪水,挣扎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那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只得听见太宰治一声又一声,伴随着喘息,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喃喃自语。 他说: 不要离开我 我爱你啊 真央—— 真央瞪大了眼睛。 那是他逐渐深入认识太宰先生以后,以为绝对听不见的话。 仿佛有烟花炸裂在眼前,那被人压在身下深深浅浅的进入的青年蓦然红了眼睛和整张脸,张开的嘴里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时不时发出随着太宰治动作而高高低低的呜咽,下一秒,他便抵达快乐的高潮。 大脑是空白的,只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从身体里流了出去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排山倒海的满足感,他追寻着恋人的唇舌,在无声之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那一瞬间的高潮带给我的快乐太大了,大到超过以往的每次zuoai,以至于缓过神来后好几天,我心里仍然残存着几分又恐惧又渴望的情绪。 想要再感受一次那样的快乐,可那高潮又像一个可怖的黑洞,它使我变得奇怪又羞耻。 只是自打那次过后,太宰先生的情况稍有些好转,似乎已经可以忍受我离开他的视线一个小时以上了。 说实话,这样粘人的太宰先生,我是暗自窃喜的,却又在心里暗暗自责自己这样的想法。 如果一直这样旷工下去的话,国木田先生一定会很苦恼的。 侦探社里的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我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偏移了想法,琢磨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带上甜点去拜访一下侦探社。 有了想法,我又开始寻找起横滨或是其他地区,好吃的甜点来。 其实乱步先生虽说总是抱着一大包的粗点心吃得津津有味,但是从全国各地送来的感谢信和礼物十有八九都是送给乱步先生的,其中不乏很多高级的,贵的离谱的点心,故而我仔细想了想,决定做点油炸的甜甜圈。 虽说算不上是特别的点心,但是偶尔在家里做这点心的话,哪怕是挑食的太宰先生也会多吃两口,故而我自认为我做这种点心的实力还是蛮不错的。 当天下午,我就早早去了靠近家附近的一家综合超市里。 巧的是,我遇见了最近新到编辑部的新人,一个名叫上司几太的年轻人,首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名字,如果是太宰先生知道了,说不定会十分喜欢,指不定当场就要去改成这个名字,毕竟如此合他性格的名字实在是不多见。 可说来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个人却给我以微妙的感觉。 明明长的一点也不像,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对我十分熟悉,甚至是我,也觉得这个人熟悉的可怕。 简直就像—— 太宰先生一样。 我正走着神,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伸来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