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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鹄】童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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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鹄羹羞耻不已,满面绯红,心中荡漾着难以言说的爱意,竟躬身捧起他的脸,用嫣红的舌尖一点点舔净那张清隽面容上的yin水。

    少年的睫毛湿淋淋的,澄蓝的眸子温顺又清亮,他被吻得舒适,不觉仰起头来寻那双柔软的唇,舌尖稍稍探出一点,犹带齿痕,索吻一般的甜,却被不着痕迹地避开。

    差一点…就亲上了…

    鹄羹垂眼不语,心中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

    颤巍巍的手指慢慢伸向了湿淋淋的私处,两瓣花唇被狠狠舔舐过一轮,还含着什么似的,饱受疼爱的软rou合也合不拢,樱红的缝隙间黏连着银丝,指尖缓缓剥开时拉得极长,yin糜不已,不知是唾液还是yin液。

    少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雪白柔软的唇rou,肥嫩软烫,柔柔地合着,像是刚出笼的小馒头,又被人拿手指一点点掰开,露出嫩rou底下藏着的小yinchun,丝绒似的rou褶,糖果一般晶莹的阴蒂,每一样都那么甜,那么好看。

    他急切地扩张,手指并拢着翻开软媚的xue口,像是插进了一只软烂的桃,紧致又湿软,溢出一股粘滑的汁水。熟红的媚rou敏感地外翻,整只rouxue像是被男人cao习惯了似的,自发地翕合吞吐,rou襞颤颤,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吮吸,极尽谄媚地讨好入侵的异物。

    白皙的腿根开了一朵yin荡sao乱的rou花,花瓣沾着水,被cao得合不拢,红肥的嫩rou外翻,温软地含着手指,像是婴儿没长牙的小嘴。颤抖的手指剥开嫩嫩的小屄,献媚一般地展现给人看——内里的颜色还是稚嫩的粉,xue口一圈saorou却已经像cao得熟了,yin艳娇软,裹着滑腻的yin水。

    眼前人像是对这朵妖娆的艳花怀着无比的恶意,手指毫不怜惜搅弄,抽送间带出黏连的红rou,泛着朦胧的水光,小小的rouxue被三根手指撑得变形,每一次插入都汁水四溢。

    “你轻一点….”

    少年无不担忧,制住他自虐般的捣弄,怜爱地抚上红肿湿滑的下体。两片腻腻的红roucao得狠了,瘫软如泥,指尖按在上面滑动,薄薄的一层,根本盖不住xue口,好似一朵欲说还休的花。肥嫩可口的唇rou完全绽开了,湿淋淋的两瓣红花,娇怯的xue眼随着他的呼吸吐出一蓬热气。

    “啊啊…嗯….啊…”

    手指骤然被人强硬抽出,鹄羹几乎要委屈得落下泪来,妖娆的热气拂动少年的睫毛,他脸色绯红,潜意识里终于觉察到眼前人大概是在做什么羞人的事情,但没有常识,他并不能感觉出这件事的意义所在,只得愣愣地看着那人放浪地手yin,齿间断断续续地逸出愉悦的哀鸣,下身欲望硬得生疼。

    少年哪里会知道,这只小白鸟分明是浪的受不了了,最初的扩张渐渐变了味,指尖不断在xue里最sao浪的那点重重碾过,这点细碎的抚慰根本不足以填满他的欲壑,下腹一阵一阵的酸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xue里每一处软rou都被剐蹭出要人命的酥麻,空虚的xuerou难耐地收缩,想要吞吃更粗更烫的东西。

    他颤抖不已,颈子绷紧,发出濒死的呻吟,宛若天鹅的末路。

    “少主…”

    脚背上的温度guntang无比,勃起的yinjing几乎要把人烫伤,鹄羹像是被快感与空虚摄去了神,喃喃低语,细眉微蹙,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榴红色的眼眸清润如雾,微肿的唇瓣柔媚如初初绽放的阴xue。

    他发丝凌乱,脸上是纵横的泪痕,红妆冲散,清纯的容貌散发着一种凌虐般的美感,眉宇间流泻出贪求的渴望,如同一株还未成熟就被人彻底揉散的玉兰花。指尖捻开雪白的缝隙,其间花蕊零落,内壁都被香粉染成妖艳的红,凄惨可怜,却格外惹人采撷。

    纯洁的皮囊,秽乱的内里。

    鹄羹好像陷入了什么幻觉,不断地淌着泪,湿润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翳,唇瓣开合,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汗湿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肩头,神情悲伤无比。

    少年仿佛是被那幅哀痛又yin荡的表情蛊惑了,手臂不自觉地搂住那截光润的细腰,仰头去吮他眼角动情的泪珠。

    四片软唇沾上了金粉,他们拥抱在一起,在对方的面庞上交换着轻吻,湿漉漉的下身难耐地摩擦,绷紧的肌rou线条优美如画,每一寸肌肤都熠熠生光。汗水冲刷后的肌理显现出玉石般明净的质感,两人的容色虔诚而痴迷,仿佛一对被圣人亲自施洗的雕塑,交合的姿态流露出自然的神性。

    鹄羹抽噎着跪了下去,手掌摸索着少年的腰带,自亵裤中抓住那根长硕的yinjing,顶开大张的rou缝,慢慢插进湿软的小屄,肥嫩的xue口饥渴地在头部吮了一下,激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战栗。

    “啊……!”

    少年长叹了一声,显然舒爽到了极致,本能地按着他的腿重重压下,贪婪的xuerou急不可耐地缠绕,顺畅地吃进了整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嗯…啊…啊…对…对不起…呜..”

    羞耻和罪恶一瞬间涌了上来,性器侵入身体的感觉陌生又熟悉,但总归是美妙的,鹄羹厌弃这幅畸形的身体,却不可避免地再次陷入欢愉。他流着泪,紧紧环着少年的肩颈,不停地道歉,身体先一步背叛了他,愈发卖力地吞吃着少年粗大的yinjing。

    xue里很会吸,媚rou一圈一圈裹上来,缠得紧紧的,又不至于无法动弹,孕期的身体温度稍高,roubang在xue里随便顶弄几下就开始汪汪冒水,身心都像是泡在一池暖融融的温泉里。

    “啊…啊啊…少…嗯….呜呜…”

    不知是顶到了哪里,他的呻吟顿时甜腻了几分,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吹进耳孔里,撩得人心都要酥了。

    少年被他叫红了耳根,咬着牙缓缓动作起来,熟悉的性器在xue里生涩地jianyin,虬结的青筋被红烂的嫩rou密不透风地吮吸,每一下都鲁莽地顶进最深处。脂红软嫩的花瓣被挤得变形,抵在耻骨上,粗硬的毛发sao刮着xue口的嫩rou,他经不住刺激,哀叫着流出大股滚滚的sao汁。

    鹄羹整个人都挂在心心念念的少主身上,发梢随着侵入的动作抖落一连串的水珠,浑身的皮rou都漾着水红,雪肤下暖暖地晕开胭脂般的媚色。

    他的腿间长了一只名器,小小的水屄又紧又滑,多粗暴的性爱都能产生快感,仿佛天生就是被男人按在身下cao的命。被手指玩过的嫩rou红熟可喜,还没cao几下就软烂不堪地渗出水儿来,颤颤地绞紧了入侵的性器,仿佛要从那根要人命的宝贝上榨尽最后的欢愉。

    怀孕后的腿根有丰盈的rou感,软嘟嘟地挤压着根部的囊袋,少年闷哼一声,坚硬的rou棍猛地顶进宫口——

    “啊啊啊啊啊——!疼…!”

    鹄羹的呻吟立即拔高了几个调,末尾带着疼痛的颤音,纤软的身躯在少年的臂弯中不停抽搐,尖锐的坠感席卷了下腹,一股淡粉的热流直直从最深处冲出来,浇在敏感的头部。

    “啊啊…啊…”

    “嗯…唔…!”

    两人的眉心同时皱紧,少年是爽的,他是怕的。

    yinjing毫无阻碍地cao穿了宫颈,骤然的入侵撕裂了身体中最脆弱的地方,流产的恐惧把他从欲海中拉了出来,酥软的身子霎时绷紧了几分,可少年却是极为舒适,性器的头部插进了一缩一缩的rou囊,软红湿嫩的内襞乖顺地应和他的入侵,像是捅进了一只粘稠的蜜壶。

    “少主…先别…啊…嗯…啊啊…”

    红润媚熟的身体被cao到得了趣,连孕育的地方都给人yin玩,褪去痛楚的宫口又显露出贪食的本色,不依不饶地讨要方才未尽的疼爱,红嫩的软rou湿热可爱,像张动人的小嘴一样吮着柱身。

    “去床上…”

    他被按在地上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慌乱地推搡身前人的胸膛,地面上这样凉,少主的膝盖幼时受过伤,冻着可不好。

    少年可不在意这些,纤细的手指三番五次地掐着他的腰,白嫩的肌肤滑腻腻的,像一尾出水的鱼,怎么也握不住,只好退而求次掰着他的腿根,指甲几乎要陷进rou里。

    “不行…你太湿了…”

    少年懊恼地放弃,把他的两瓣臀rou向上抬得更高了些,相连的部位被推到眼前,一圈红rou恋恋不舍地黏在roubang上,细细的水流从xue口的缝隙中溢出,yin浪得要命。

    这个湿恐怕不止说的是身上……

    鹄羹羞耻地闭上眼,睫毛一个劲儿地抖,唇瓣几乎咬出血来,兴奋的身体却因为这声责备流出更多的水,把本就泥泞不堪的腿根打得更湿。

    眼见地上已经积了浅浅一汪,少年拿了自己的外套垫在身下,雪白的绸缎沾染了yin糜的水渍,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羽毛,黏在赤裸的肌肤上,光影缭乱,显出一种脏乱的圣洁感。

    他们调转了体位,雪白的发丝湿淋淋地贴在下位者的脸颊上,又被少年的指尖撩开,露出下面失神的美丽面孔。

    他俯身了一瞬,又缓缓移开,红唇开合,好像悄声说了什么。齿间袅袅的白雾流散,鹄羹恍惚中竟生出一种错觉,那双莹蓝的眸子好像涌动着醇厚的爱意。

    少主的心意…也像他一样吗?

    鹄羹不敢去想,也不愿那个幻想成真,即便他的私欲里有多希望能与少年两心相依。

    然而他是母亲,不能再次逾距。

    身后与身前都是少年的气味,是晒暖的羽毛,香甜的牛奶,清洁的发梢,是一切干净而温暖的味道。鹄羹觉得自己似乎被要被那人的气息彻底缠绕,像是一个安稳的茧,把那些柔软的情愫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拢住一缕,藏在心口,想要展开翅膀蜷缩起来,却被少年制住手脚狠狠分开。更浓烈的气息狠狠撞进身体,带着彻底占有的力度,几乎把他的身心都撞碎了。他一时情迷,食髓知味的身躯忘情地索取,想要更多,更浓,更烫的东西,填满空洞的间隙。

    少年按着他的腿根,身下大力地开阖,rou体撞击的声响在房间内“啪啪”地回响,燥热的空气都被声声低婉的呻吟濡湿,交合的水声比喘息还要明显,听的人心跳耳热。

    软嫩的屄xue被粗硬的yinjing插得汁水四溢,挑在下腹的性器早已不知暗中射了多少次,小腹上流溢着稀薄的白浆,仿佛是退潮时沙滩遗留的海浪。xue里的媚rou被抽离出来,挨挨挤挤堆在xue口,又被狠狠捅了回去,rou嘟嘟的花唇沾着一圈白黏黏的沫子,肿大的阴蒂嵌在水淋淋的嫩屄里,宛如一粒剔透的石榴籽,随着抽插的动作抖落细小的水珠,瞧着妖艳又可怜 。

    “你又哭了,我做了坏事吗?”

    大约是他哭得实在厉害,少年觑着他的脸色,犹豫着停了下来,性器鼓鼓囊囊堵在花xue里,下腹隆起隐约的形状,长硕迫人,生生顶到最深处。他抓散了头发,脸颊红透了,一双杏眼又红又肿,眸光涣散,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点,一副被生生插坏了的样子,红玉发簪反复敲在地上,泠泠清脆,混着隐约的媚叫与泣声,勾人得很。

    “啊…呜嗯…啊啊啊…嗯…”

    濒临高潮却被生生打断,粗长的性器若即若离地触着xue里最要不得的那点,餮足后的空虚折磨着他的意志,如同被人吊在炼狱火海边,火浪滚滚扑上小腿,在生与死的临界来回往复,鹄羹咬着唇上的血痂,指节不住地痉挛,迷离的粉瞳里蒙着水光,流转间淌出更多的泪水。

    “我是坏人吗?”

    小孩子的自制力远不如大人,他才停下没多久,初尝情欲的身体就克制不住挺送的欲望,少年额角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未修剪的指甲险些划伤自己。

    少年心思总是敏感而纤细,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身下人的神情,每一个动作都万般谨慎,生怕做错了事情,再伤到那个人。

    他尽管稚嫩,心中仍旧怀揣着珍宝。

    “少主是好孩子…”

    合格的大人不应当使孩子为他担心,母性的本能让他勉强收住了泪,无力的指节擦拭眼角,空虚的下身饥渴难耐,竟小幅度自发地挺送起来,将那根欲抽离的yinjing更深,更用力地吞吃进去。

    “少主弄得我很舒服….”

    “没有在做坏事…”

    他的嗓音羞得细颤,清朗的音调在长久的呻吟中变得沙哑,荡漾着若有似无的媚意。

    性事的初衷变了味,原本是为了离开,如今却渐渐依恋起这份不足对外人道的隐秘时刻。隔绝天日的暗室里,失职的母亲向失忆的孩子纵情宣泄着无边的情欲——禁忌的情,悖乱的欲。他说不清哪个更多些,忘情索取时总归是一样不差的。

    太差劲了。

    “少主…用力…cao…cao我…”

    不患寡而患不均,骤然停止的性事几乎把人逼疯,浅尝辄止比从始至终的空荡更加叫人崩溃,他自暴自弃地开口,连最后的尊严都放弃了。

    “什么是cao你?”

    少年真实的询问,脸上满是茫然无知,细秀的眉眼带着些困扰的神色。用那样的脸蛋做孩童天真懵懂的表情,顿时叫人生出一种教坏孩子的羞耻。

    “像刚才那样…狠狠地…插…插进来…”

    连在少年眼皮子下自慰的事都做得出,待到真正开口求欢时,却臊得像一尾煮熟的虾米。

    “插这里?碰这里你会舒服吗?”

    少年试探性地顶胯,guntang的头部在合不拢的宫口重重研磨,软嫩的红rou挨了cao,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汁液,满满地浇在顶端的孔洞。

    “啊啊….嗯…轻一点…别…别撞到孩子…”

    他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指尖抓花了少主制服上精致的刺绣。

    “孩子…在哪里?”

    少年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头观察床上的衣物,似乎是觉得他那只袖子里什么都塞得下,包括那个所谓的孩子。

    “不在袖子里啦…”

    鹄羹低低喘了一声,温柔地牵过他的手,眼神迷离,紧紧盯着那双澄蓝的眼睛,像天下所有母亲一样,目光带着点期许,十指交织,柔柔地按在小腹上。

    “在这里…”

    他温声软语,眼底盈满了泪,看起来可怜又柔弱,清丽的眉眼间无形流露出一种熟妇的妩媚

    在这个鬼地方待得太久了,饶是食魂,也开始逐渐被影响,诡异的阵法猝不及防地入侵了他的记忆,鹄羹的脑海中晕晕乎乎,那些不该有的情感混着曾经的过往,渐渐催生出一段无比畸形的幻想——好像少主真的是自己的孩子,这幅yin荡的身体曾经怀胎十月将他生下,原本稚嫩的东西长成了健硕的尺寸,心有感怀,最终满满地撑开孕育过他的地方。

    “.…..”

    三个月的胎儿并不显怀,少年轻柔地摸上去,没有感觉到什么孩子,只有guntang的yinjing隔着肚皮狠狠地顶弄手心。可那人的表情那么圣洁,眉目间有一种母性的雀跃和怀恋,他心中疑惑,却也只得小心地戳刺,轻轻地叩门,生怕惊醒了胎儿。

    “这里好涨…”

    这句话说得又软又媚,几乎像是撒娇了。

    少年依言解开打湿的上衣,说是上衣,其实只是一块薄薄的抹胸,选了亲肤的绸缎,用来遮盖凸出的rutou。鼓鼓的rufang涨满奶汁,rutou和乳晕因为妊娠大了几圈,微微鼓起,如同一朵柔美的落英。白嫩的乳rou随着抽送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晃出一片雪白的浪,他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根,急切地把嫣红的rutou往少年的唇间送。

    “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皱着眉头躲开了,溢出的汁水弄到腮上,划出一道淡淡的乳白痕迹。

    “我不要喝奶。”

    这时的少年毫无旖念,觉得自己被看轻了,断然拒绝,可又不忍见他露出半点隐忍难过的神色,踌躇再三,还是老老实实含住了那枚软嫩的rutou。嫣红的颜色抿在唇瓣之间,像是一朵待放的樱花,湿热的舌尖一点点去勾渗出来的乳汁,惹得他战栗不已。

    唉,到底是谁宠谁一点。

    泌乳后的胸部跟倒扣的小碗一样丰盈,指尖隔着乳rou按下去,有一枚yingying的肿块,触碰时隐隐的疼——是淤积了一整日的乳汁。他引着少年的手,挺着胸膛把玩着自己的rufang,简直像个像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婊子一样,求少年吃他的奶。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乳尖慢慢蔓延到全身,含在口腔里的rutou硬如石子,渴望少年磨一磨,咬一咬,狠狠地吮吸,最好把整只rufang都吸空咬烂!

    当mama当上瘾了吗?世间哪有这样的mama,一边挨cao,一边喂奶,打开腿被孩子干的一塌糊涂。

    鹄羹呜呜地哭起来,羞耻又兴奋,下身咬得更紧,脸上的表情比方才还要委屈。

    “我又做错什么了…”

    少年被他的眼泪吓了一跳,连忙咬住一边rutou使劲吮吸,甜腥的汁液源源不断地从乳孔里迸射出来,险些呛进咽喉。少年毫无章法地挺送,坚硬的性器在湿软饥渴的屄xue里摩擦,他哀哀地呻吟,久未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宛如一朵彻底舒张的花,恬不知耻地绽放出最妖艳勾人的姿态。

    宫颈急剧地收缩,娇红的软rou像一块融化的黄油,密不透风地吮吸着少年的性器,少年被这种异样的快感吓得不知所措,快速地抽送了几十下,顺从自己的心意,满满当当地射在了他的zigong里。

    大股粘腻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内壁,高潮后的身子无法接受如此大的刺激,他尖叫了一声,上下都射出一道浊白的弧度。

    少年吸空了一边,白嫩的rufang晃晃悠悠的垂下,像是一只心满意足的小兔儿,而另一只樱果儿早已胀痛难耐,见此事了,急切地突破他的口腔。少年一惊,口中又堵上一枚甜腻的红樱,还未吸吮,一道细细的奶汁就猛地射进了咽喉。

    “呜呜…”

    居然被cao到喷奶了……

    他羞耻难当,哭得直打嗝。

    与此同时,门上那道小字,又划去了一排。

    鹄羹大口地喘息,汗水涔涔,绵软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胸前和腿间都淌着粘腻的白液,白嫩的乳rou上残留着淡淡的齿痕,软绵绵的rutou润得红艳艳的,一看就晓得是被人含在嘴里吸咬舔舐过了,肿得好似一只破水的葡萄。

    性器缓缓从身体中退出,猩红的rouxue被干得外翻,剩了中间一枚樱桃大的小孔,怎么也合不拢,堆叠的嫩rou缓缓蠕动,瞧上去yin乱不堪,好像那根roubang是生生从体内分娩出来似的。纤细的腰间有交错的掐痕,清透的眼眸涣散失神,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承露图。

    少年很听话,性器顺着他的话语杵到最深处,在一头雾水的抽送中渐渐地尝到无边的快慰,酥麻的快感包裹住那个不受控制的器官,少年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慌乱又无知问他怎么了。

    换做平日的少主,一定温存又体贴地满足他的身子,不使他难堪,可如今的少主只是一个孩子,他懵懂无知,纯粹的发问比存心的调戏更加羞耻。

    “我摸这里…你会舒服吗?”

    他毫无狎昵意味地爱抚,手指轻轻地揉捏软烂的花瓣,指尖插进水汪汪的嫩屄,搅出浓白的稠精。晶莹的花蒂鼓胀饱满,埋在两瓣肥厚的唇rou之间,端的是一派的红艳yin糜。

    可无论是哪个少主,都优先考量他的感受。

    鹄羹有种被人宠爱的感动。

    他被粗长的rou棍顶得破碎,整个人好像都要被热化了,眼角簌簌地落下泪珠,敏感的宫口被cao成一堆红肿的软rou,娇怯又放荡地吮干净最后一丝浓白的jingye。

    整只zigong里灌满了jingye,几乎听得见皮rou下传来咣当的水声,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鼓起来,像是怀胎六月的妇人。

    “别哭,别哭。”

    少年俯下身去,温热的手掌抚摸他涟涟的眼睫,怜惜他好像也是一种深刻的本能。

    “少主…你记起什么了吗?”

    他无措地摇头,蓝眼睛里还是濛濛的水雾,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混乱纠缠,并没有想起任何除了眼前人以外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哭起来,这里就压得难受。”

    他按着心口,凑近了那只嫣红透明的耳朵,像是孩子跟母亲说悄悄话似的,小小声地询问,眉目间困扰不已。

    “你流眼泪,我就想看你笑。”

    “你笑起来,我就想让你哭。”

    “你怎么会比糖还要甜?”

    “.…..”

    少年絮絮不止,说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动人的爱语,那么多的纯粹和真挚,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眸子里一片澄澈的欢喜。

    纸面上最后一行小字,也划掉了。

    覆在门上的法术“铮”地绞断,蛰伏的灵力一瞬从身体中苏醒,源源不断地冲刷着空虚的经脉。

    他们终于可以离开。

    一根颤抖的手指点住了他满溢爱意的嘴唇,失血一般的冷,却是甜的,指尖上还裹着一层融化的糖浆。

    讨要糖果的游戏有始有终。

    “别说了…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弄脏你的…”

    鹄羹痛苦而欣喜地呜咽,不停摇头,泪流满面。

    独属于童稚的颜色褪去了朦胧,澄蓝的眼底流漾着粼粼的水波,少年的神色忽然起了变化,眉间紧蹙,仿佛身体中真正的灵魂正在苏醒过来。

    清脆的锁舌弹回声在房间里响起,压制的阵法刹那间分崩离析,凄厉的哀嚎传遍整个空洞的楼道,逃脱未遂的主人被愤怒的长剑钉死在结界中央,淋漓赤红溅在一张苍白的脸庞。

    是谁做下的好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起初只是细雨点滴,而后不知是谁的欢呼声起,像是按下了不知名的开关,霎时化作雷霆万钧。众人得以从牢笼中解放,争先恐后地逃离这个猩红宛然的现场,他们亲手造下了罪孽,腿间还留着同类的血,精水顺着或佝偻或健壮的腿型缓缓缓落,空气中渐渐弥散着恶臭的乱流。

    丑恶的从来不是欲望,而是人心。

    欲望和道德的折磨让这个可怜的食魂身心俱疲,鹄羹神思涣散,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彻底脱力,瘫软在地上。

    灵力和记忆飞快地涌入眼前人的身体,澄蓝的眼眸渐渐明晰,湿润的肌肤被紊乱的灵流冲刷得分外灼烫,那张清秀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更为复杂的神色,似是怜惜,似是疼痛——他正在渐渐变回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少年,那个风光无量的空桑少主。

    他的孩子,他的少主,可望不可即的白羽,可念不可说的情梦。

    少年撑起身子,四下打量了一番,不觉红了脸,默然将散开的衣襟重新整好,洁白的绸缎还带着淡黄的奶渍,轻巧地从他手臂上拂过去,触感轻柔如羽。

    少主大概是觉得自己受辱了吧……

    臂弯里的雏鸟展开了翅膀,似乎要飞离他的视线,一别经年,再不回头。鹄羹心中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遗失的恐惧是何等的尖锐,以至于让他用尽毕生的勇气,突破了那层禁忌的囚笼,按下少年的后颈。

    在记忆完全回归前的短暂一刻,他们狠狠相拥,放纵自己沉浸在悖乱的热吻里。

    一切都会结束…

    但是至少…现在…

    再爱我多一点…

    少年垂眼,唇瓣微启,包容下他所有的慌乱与悸动,一贯的温柔而珍重。

    End

    门上的字是,舔xue,喷奶,蓄精,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