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赴宴欺负安奴,玩弄胸脯,用她的贱奶子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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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家宴,又是新妃进宫的日子,她已经懒的理那两个,不过都是皇后的一条狗罢了。 她招招手,安陵容无法装作看不见,毕竟她的余光,从华妃赴宴的那一刻起就全挂在她身上,可众妃都在这儿,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爬过去吗? jiejie今日称病,眉jiejie陪着也未来,心底庆幸了一瞬,还好重要的人都不在,报有一丝侥幸,期待着皇后能看在她日日请安的份上帮帮她。 可皇后端的和菩萨似的放了话 “华妃既叫你,你就过去伺候。” 华妃朝皇后遥遥一挑眉,别以为她不知道,怕也是借着她的手去罚她,一条后宫的狗,天天只忠心于甄嬛那贱人。 今日家宴甄嬛和沈眉庄告病,拿她们开不了刀,只好拉这人出来教训,又要借自己的手。自己岂能顺了她的意? 懒懒撑着下巴,唤着地上趴着的小狗,“愣着作甚?没听皇后的话么?还不快爬过来。” 安陵容只得低着头从阶上下来,虽说套了衣服,可还是夹紧屁股。 今天又要被羞辱了 还要在两个眼观鼻、鼻观心的新妃面前 她自祺贵人处经过时,低低唤了一声“小主。”那人仿佛被隔应住一样,几不可查的往旁边挪动了一小下,顺便将垂下的衣摆往里收了收,生怕沾上这安氏身上的一点泥。 嫌自己脏么?安陵容无法直接抬头,却在这样细枝末节的事上感受出细密的嫌恶。 针扎一般,无孔不入。 心底没来由的委屈,怎么,难道你进了宫就不会成这样吗? 脚步微顿,鬼使神差般怯怯抬头看了眼华妃,又深觉不妥,飞速低下头去,隐去眼底大半的羞涩和慌乱,转而冒出持续微弱的自卑。 “停下,扇她。” 众妃的目光都落在华妃身上,华妃收了下颚,嘴角噙着的笑冰冷又残忍。 宜修视线掠过华妃,看向安陵容,再将目光无奈落在跪着的祺贵人身上,只休息了一瞬,祺贵人和华妃这俩蠢货就杠上了,选在这时候撑腰,怕是安陵容不打,她一会儿就得亲自动手 唔,还是年家给的底气。 祺贵人虽在心头嘀咕,可暂时还没脑残的说出口,宫里派去的教导嬷嬷明明说安奴yin贱,她才敢表露出的,不是应该越嫌弃越讨皇后娘娘喜欢吗? 怎还有华妃娘娘帮着,被这样一吓,连跪立都不敢有,差点匍匐在地上,艾艾地求饶,“奴不是故意的,求华妃娘娘饶命。” 慌乱中想出一道法子,抓住安陵容的手便要往脸上打,只是没成,被宫人上前一把抓住了。 眼看着又是一场闹剧,安陵容先俯下身子认了错。 留下被惊吓的祺贵人在偷偷抹泪,想生气又不敢生气,娇俏可怜的很。 华妃最烦这个,躁意上来根本忍不住,安陵容跪在地上求饶,就像是她又跪在皇后胯下一样,没用的蠢货,被旁人欺负了就缩着,被自己打的时候也没见如此乖顺。 遇事就知道躲起和讨饶。 华妃还想再分辨,皇后投来一记警告的眼神,不高不低地压下她的嗓音开口,“把祺贵人带下去。” 剪秋牵着安陵容过来,低声警告倒“您若是再闹,一会儿娘娘保不齐再请你过去坐坐。” “哼”,宜修往这边瞥了一眼,见华妃安静下来,没闹出什么事儿才吩咐开宴。 只是往下嘱咐了句,让舞女们换队形时临时加几个到这边挡着,没脑子的蠢货,真真是让别人来看笑话。 本就不是来用膳的,皇后估计也知道,舞女旋起的轻纱一遮挡,模模糊糊的给别人只能露出一截影子,华妃随意挑开她的衣裳,问着“怎么皱了?” 安陵容松了口气,暂且还没宫妃发现她凌乱的前襟,回道“当时被祺贵人扯了下。” “她扯你就任着她扯?”她没敢捂,只是华妃伸进去毫无章法的又抓又拧,捏的有些疼,她轻轻嘶了声,说着她是主子。 “理她做甚?一会儿把她带过来给你赔罪。” 这话吓了安陵容一跳,条件反射般磕下头,“娘娘不可,这于宫规不和,奴身份低贱,怎配让jiejie向奴致歉。” 宫规,也就这傻子肯遵了,没见你那俩好jiejie双双抱病,不定在哪里快活呢。 “真是cao不熟的白眼狼,怎也没叫声jiejie给本宫听听。”正说着,她把这只白软揪出来 ,鲜艳的小果子被玩的发胀,鼓鼓立着,问着“那东西呢?” 安陵容弓下腰,把另一只凑在她手边,温声道“在另一边。” 赫然在列的是一枚蝶形乳夹,夹得很紧,小小的奶尖被拉的扁圆,华妃心里蒸腾起隐秘的快感,捏起另一只奶果儿,像揉面团似的捏了几把,复又扯着奶尖往自己手边拉。 安陵容差点整个儿扑在她身上。 被她摁着胸乳止住了,整个手刚陷进温暖的rou缝,还热热的,这人就敢往前倒,抬手往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斥道“跪都跪不稳,真是废物!” “这时候怎么胆子大了?” “怎得就戴了一只?另一只是怎么?不想带?以为本宫不会查?” 安陵容心底只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悄悄勾起嘴角,嗫嚅着“奴摘掉了。” "皇后娘娘不喜欢奴身上戴着您的东西。"她歪歪头,好似发现了什么,可她又没说。 华妃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却没法否认,皇后比起别的宫妃,更喜欢玩弄她的身体,看她在身下沉沦。 那是一种疯狂的占有,一种类似又爱又恨的情感,自己分享着她的男人,又威胁她在后宫的生存。 若再不付出些什么,皇后真要彻底疯了,可她也厌恶,安陵容比自己聪明,一条狗又自卑又自傲,还不如像刚才的祺贵人一样傻,缩在别人胯下摇尾乞怜。 宫里的女人还是只想靠着皇后,皇后也想宫里的女人全都只能靠着她,呵 只是又提起祺贵人,难免会想到刚刚这人不听吩咐的事儿 不得不说,那不是个发作的好时候,或许她可以,但安奴不行。心底莫名其妙来了许多厌烦,很多东西,她懒得去想,也几乎全凭着自己的心意行。 让她去体谅别人的辛苦,还不如让那些人都来迁就她。 屋内烧着地龙,暖烘烘的并不会冷,安陵容刚接下华妃的手炉,胸前却紧接着被一只手捏住,华妃以强横的姿态把手塞进来,说着 “用你的贱奶子给本宫暖暖手。” 语气多了些不情不愿的口是心非,安陵容把这金色的小家伙放在肚子上。 慢慢托起胸,小心翼翼的捧着上下滑动,让细长的指头被完全包裹住,华妃反手握住一团,触感绵软,像嫩豆腐。 半晌捏着拉近,抬起另一只手。 安陵容余光瞥见,率先眯起眼睛侧过头,这样被打时能缓冲些力道。 没想到,华妃只轻轻捏起她的腮帮,长了点rou,现下圆嘟嘟的,下颌还略带点尖,摸起来如上好的绸缎,感叹着“和你的胸一样软。” 心底叹气,打起来也应如是。 安陵容侧头让脸蛋完全贴在华妃掌心,慢慢蹭了蹭,她如何不知华妃是手痒了,只是为着自己今日的脸面才没动手。 若是糊满了巴掌印,就算是自己喜欢也得被众人又看低了。 她慢慢跪直挺起胸脯,任由肩上斜倚的薄纱掉落,露出圆润鼓囊的两团,和着琴音启唇道,“娘娘可以打奴的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