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庆典(太公望篇)【划船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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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是被怪异的声响吸引住,靠近些认真观察的话—— 东方的军师神态自若地像抱着大号布偶一样将比自己身量高大得多的青年揽在怀里……不、准确地说,也没有那么亲密,只是让对方背靠在自己身上而已。 青年的白色外套和西裤都被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另一边的地板上,白洁纤瘦的修长双腿屈折着、被几道闪烁着rou眼不可见的微光的“绳索”紧紧束缚在船桨上,拗成一个双腿大开、什么都掩盖不了的姿势,仿佛是故意要让人看到似的,对旁人可能的视线不做任何阻挡。 他下半身的风景完全暴露在外,从无精打采的性器、到不住蠕动吞吐着粗硬白皙yinjing的边缘泛红的雌xue。 ……虽然很想顺势也把凛上半身碍事的衣物脱掉,但他已经混乱到一定程度了的样子,再逼迫可能就晕倒了。 “不过、真没想到你这么害怕被人看啊……”太公望坦诚道,“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这根本是两回事吧!他的确是不在乎别人如何评价,但这也不意味着他是喜欢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的变态狂。 “……” 凛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道, “要做就普通地来,我也不是……不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只是一两回的话还是会配合,不用捆。” 说这种妥协示弱的话还是多少让他有些不习惯吧,凛的嗓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偷偷摸摸一样地道。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因为怕你不愿意,而是因为有趣我才……” “……去死。” “是是。”太公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就把住木质的船桨,不紧不慢地向前划了起来,凛的身体也就被带着上下浮动。 腿捆得那么结实,又被直直扳着来回拉扯,一般人恐怕会痛死或干脆关节错位,但凛偏偏因年少时的训练而拥有非凡的柔韧性,即使以如此扭曲的姿势支撑着体重,也感受不到什么疼痛。 “唔、里面……不要、那样搅……要坏……” 想要全部容纳Servant超规格的yinjing,不把zigong也用上、扩张到极限是不行的。那个娇小的囊袋早就被碾成了一团烂rou,柔顺地吸附在巨大的入侵者上,随着动作撕扯成各种形状,被船桨带动的腰肢画出不规律的圆,转着圈不住抠挖着最深处的roubang在紧绷平坦的小腹中肆虐,角度最偏的时候、那苍白的皮rou上甚至浮现出一整个完整的冠部轮廓来,像一头即将破腹而出的外星寄生怪物。 “嗯咿……!” 凛当即发出了了不得的哀鸣声,但那尖叫只开了个头,就卡在了嗓子眼里,眼下海中的游客并不是很多,但远远的也能瞧见几个,正三三两两的游泳戏水或者乘着小艇漂流。他双手目前还是自由的,就毫不犹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只从指缝中零散地流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 太公望比他还不希望他的身体被无关人等看见……跟其他Servant共享已是形势所迫,谁也不想无谓地给自己找不痛快,在这条小船上除却航行安全的咒文外、还额外附加了轻度的视听妨碍,除非凛能一嗓子叫出一百五十分贝以上,否则不管他怎么大叫大嚷外界都听不见,并且、也会下意识地忽略这条船的存在。 然而,那奋力挣扎着维护最后一点尊严的模样,实在是可爱至极,叫人忍不住想再多欺负他……这大概是人类的天然劣根性吧。 他就搁下一边的桨,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凛凸出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肚皮摩挲着guitou。 “……!” 年轻的技术顾问低着头直发抖,良久才颤颤巍巍地一手捂嘴、另一只手探到下身,无力地攥住Servant的手腕向外推。 “这样不舒服吗?” 凛一言不发地拼命点头,同时更用力地推拒起来,太公望也由着他把自己的手挥开。 “真难办啊……一句话也不说,我虽然对察言观色有一定自信,但偶尔也有猜不中的时候。”他为难地道,“那这里怎么样?” 当然是没可能回答的,凛怕极了被人发现,zigong被变着花样玩弄,光是忍着惨叫就已是极限了,根本分不出精力来组织语言。太公望的手就慢慢下移,顺着roubang的轮廓摸到了悄悄挺立的rou蒂,轻轻捏了一把。 “嗯……!” 青年的下身弹动了一下,阴xue抽搐着绞紧。 “果然是喜欢这里?”他就把那颗小巧的红珠夹在指尖,屈起食指用关节磨蹭着,待到它变得石子般硬,就挑开包皮,戳弄内侧的嫩rou。 “哦呜、不……不行嗯哈、这样嗯……要去……” 他那里是最碰不得的,无论被玩得多透彻,一摸还是会高潮个不停。这个和他上过床的家伙都很清楚,但几乎每个人都会装糊涂,一定要把他逼到发疯发狂才罢休。 只是被抚摸着yinhe顶了几下zigong,凛就仰着头达到了顶峰,他紧咬着嘴唇,硬是一声也不吭,只有下体喷出一股淋漓的潮液。但太公望却蘸着黏滑的液体,继续拨弄揉捏完全勃起的阴蒂。 “不要……别再、呀!已经嗯去了……脑袋、好奇怪,呼……嗯……” 凛不知道为什么Servant们如此热衷于让他也高潮,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做不停倒是能理解,但通常他们也乐于玩弄自己的身体、总是要看自己丢脸地去个三四回,才满意地射出来。 单纯的疼痛他还可以忍耐,但高潮极其消耗体力,虽然也能经由体液交换的魔力转化一部分来补充,凛也经常被弄得死去活来、不省人事。 “那、要清醒清醒头脑吗。” “清……醒?” “好乖好乖,说小声就真的好好地忍住了啊。” ……这跟乖不乖没关系吧,把无关人士喊叫过来,太公望已经死了不嫌丢人,凛可是活着的,到时候还要费事杀人灭口。 “接下来如果你说那我们可以故意被人看到来提神,我和你之间就必须死一个。” “……” “……喂。” “啊哈哈、怎么会呢,完全没有那回事。” 那是心虚的笑法,凛作为一个怀疑论者、可以这么确信,而且、在类似的场合下,这些性瘾患者说话就像放屁,毫无信誉可言。 凛虚着眼侧头和黑发军师对视,微微鼓起一边脸颊、也不说话,后者被他看得后心发凉,即使下身被高潮后的内壁吸得越发坚硬,也不太敢轻举妄动: “别生气……我不欺负你了?” 本来就不应该付出多余的精力“欺负”人,但不管是谁都乐在其中的样子。这次他也是看太公望还算是个能听懂人话的家伙,才多费口舌的。凛微微闭眼,他被奥尔加马利夺去了太多自尊和思考的余裕,竟然迷迷糊糊地任人施为,实在是太松懈了……换成以往的他,即使只能在什么“不能拒绝”的烂规则下行动,也能找出不少漏洞来钻。 “我……果然……堕落了吗。” “是?”面对凛不自信地喃喃絮语,太公望瞪大了眼睛,“不,我不这么认为哦,你以为到底有多少人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啊。” “什么垃圾目标……” “重要的又不是这个,愿意相信这个我、太公望的识人之明吗,你在我所见过的人中,也是最高洁的存在。” 有一颗坚定到不管是谁、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撼动的心,简直接近于高傲了。 “高洁?” 认真的?凛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跟这个词扯上关系,一时间甚至久违地想要笑一笑了, “那能麻烦你、离高洁之人远一点么。” “不、唯独这个请放过我……” 无论怎样道貌岸然地说漂亮话,到头来也不过是那么回事,凛可不觉得有人会把yinjing插进打从心眼里觉得对方高洁的人的身体里。 别废话了、射完了就滚。虽然想这么说,但好不容易拿回了气氛的主导权,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太公望似乎熄灭了玩别的花样的心思,老老实实地抱着他顶弄,也没再动那两根要命的船桨。 他能多少动一动,对凛来说也是件好事——凛还是很讨厌性事没有错,但心情归心情,rou体是不归他管的。大总统的设定压根就是把他当成了色情漫画的女主角,稍微挑逗一下就yin乱难耐,换成心志不坚的人,可能早就和Servant们一拍即合、鬼混一处了。 总而言之,要么就一根指头也别动,要么就一口气做到结束,对凛来说比较轻松。 “嗯、唔……嗯……” 随着小船渐渐远离人员密集的区域,凛也不再无谓地折磨自己,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差不多要射了……能在里面吗?” “就算、说不能,啊……也没人听我的……” 但一开始、好像不是这样的?在迦勒底也是、最开始来鲁鲁夏威的时候,上他的人秉性如何不谈,都有好好地做安全措施。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来着?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