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产乳、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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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还是有点后悔今天做的决定的。 他本来想的是,武松这么一个不好被掌控的人,流血和压制更适合他。所以他仗着自己法力护体,不怕被挤疼,没做前戏就直接给他开了苞。 然而现在他却想,何苦来哉! 他既想放开了随心所欲地cao,又怕随性过了头把人给cao坏了。结果就这么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边cao边等他适应,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而武松就这么红着眼眶,跟头倔驴一样咬着牙强忍着痛,连声哀求的话都不肯说。 “你求求我,我就不cao你了。”狐妖这话虽然不是出于怜悯的目的,但也是出于真心——他寻思着武松要是松口求饶,他就拔出去……好好润滑完了再重新回来继续cao。 “滚…呃、滚你妈的……”不出所料,武松仍是没有低头,后半句几乎是变成气音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像是再说几个字就会挡不住那些示弱的呻吟似的。 狐妖只好去摸武松的yinjing。 那里软趴趴的没有勃起,狐妖手上运了法力,富有技巧地上下撸动,强行唤起武松的欲望。 “别碰!”他斥怒道。对于被强jian的他来说,宁愿忍受完全的疼痛,也不想在这种折磨与羞辱中获得丁点快感。 狐妖对男人一切拒绝性的话语的回应都是没有回应,他既不依言停下行为,也不为此恼怒。这就导致被羞辱被强jian而一直处于愤怒、痛苦的武松,总是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论做什么都改变不了现状的无力感。 于是他在狐妖俯身亲他时没有再咒骂什么,只是尽最大的可能偏过头,用身体表示抗拒。 但他没想到泠夙总有办法来试探他的底线: “你看,你被我cao,还流了血,按理说是不是得叫我相公了?”狐妖突发奇想。 “你疯了吧?!”武松没忍住,怒道,“我又不是女人!” “女人?”狐妖那张漂亮的脸上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那让你变成女人的话,就会喊吗?” 青年刚说完这莫名其妙的话,武松就感觉自己胸前涨热得厉害,就像是里面点了团火。他低头看去,狐妖的手捏着自己的rutou,边打量边说,“可惜小了点,”而后像是亵玩妓子一般攥住他的胸部,大力揉捏起来。 “……去死!”武松骂道。 他被抓得生疼,同时感觉皮rou下的那团火烧得更旺,直到里面变得沉甸甸的,似有液体流动,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不安与惊恐。 “你做了什么!?”他的喘息因恐惧而变重,眼睛不敢离开自己的胸前。 那里被抓得印上了交错的指印红痕,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还变大了些。里面的液体四处流动着寻找出口,终于在狐妖再一次捏住rutou的一瞬冲开乳孔,溅射了出来。 初乳泛着黄,很快就白了很多,狐妖转回去继续揉着男人厚实柔软的胸,奶汁就断断续续从手心下流出,晕湿了床褥。 武松在奶水被挤出来后脸上一直是怔愣或者说崩溃的表情,他呆呆地看着自己胸部不断泌着乳,乳汁可称泛滥地被挤出来,冲刷着他的认知。 “怎么…怎会这样…我……?”他话也不知道说什么,甚至在狐妖引了些奶渡到唇边时还下意识舔了一下。 铁锈味、还有奶香。 狐妖笑着说,“叫相公?” 武松回了回神,他抬眼看着狐妖满含恶意的笑魇,打了个哆嗦。 “不叫的话,就再给你安个牝,给我生个孩子。”他的手指摩挲着武松yinjing与屁眼中间的那小片区域,似在确定位置与大小,“你看,正好可以安一个…就是有点小了,不知道吞不吞得下……” “…相…”武松刚一出声就卡了壳,他被耻辱打击得不行,无法想见自己身下还要再多出一条女人的口子,又因狐妖的话下意识去想那个画面,磕磕巴巴逼着自己再次张嘴:“相公……” 狐妖哼笑着,“你看,每次都得威胁了才肯听话,怎么非要吃些苦头呢。”他将武松身上粘黏得乳汁尽数引到指尖,像一团有生命力的乳白色水流,问道,“上面的嘴吃,还是下面?” 武松抿紧了嘴,于是狐妖拔出yinjing,奶水就流进了xue眼里。 “用自己的奶水润滑是什么感觉?”他笑着用手指搅了搅,“是不是味道还不错?” 男人眼眶红红的,又恢复了刚才一声不吭的闷葫芦状态。 有了奶水的润滑,疼痛少了许多,yinjing进出得也更加顺畅,白白的乳汁被肠道含热,又被yinjing挤出xue口,在快速的凿击下起了沫,把交合处搞得泥泞不堪。 一直被掩盖在痛与耻辱之下的快感慢慢露了头,并在一次次碾过肠rou时越发清晰,武松不懂是何缘故,欲盖弥彰地去挡自己勃起的那活,却被抓住手放在了上面。 他那里生得粗长,只不过平日连自渎也很少,因而看起来色浅干净。武松的手被夹在青年的手和自己yinjing中间,一边是白皙修长的净手,一边是不断跳动的火热的yinjing,他躲不开对方的手,不得不牢牢贴在上面,顺着狐妖的“引导”自渎起来。 武松性欲不重,以往草草发泄一下就了事的人,这会儿却感觉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yinjing和后xue两处传来的快感极为强烈,几乎要把脑袋烧坏。 泠夙伴着男人的轻哼,低头去含他的rutou,这里小了些,咬起来不尽兴,衬在硕圆的胸肌上有些违和,他一边忖度着一边啃咬下去,犬牙刺上去的瞬间武松颤了颤,奶水和jingye从身体两处射了出来。 泠夙内射了两次后稍稍停了下来,此时武松下半身早已僵硬麻木,两条腿被拉扯得时间太久,放开后仍保持在刚刚的位置,露着臀rou间那个张阖着吐着白浊的红润xue口。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似的,腿颤颤巍巍落回床上,身上全是汗水和自己射出来的液体。 狐妖拍拍他的脸,武松失神的眼睛慢慢恢复了焦距,在看到狐妖满是兴味和餍足的脸后神情又紧绷起来,痛苦地扭过脸。 软硬不吃的家伙。 狐妖腹诽。他俯身抱起武松,后者吓得猛地睁眼,张牙舞爪着要下去,冷不丁碰到那条脱臼的胳膊,方才安静。 直到进入一处水雾缭绕的地方,他才被放下——放进了水里。 这府邸之中竟有个如此大的温池,他有些晃神。水温正好,轻柔地带走身上的浊液。但是没等他放松下来,身边便传来水声,转头看去,狐妖也脱去衣物进了池子。 看到武松警惕的眼神和后缩的身体,狐妖没让他失望,朝他伸出手,无视反抗将人又抱到自己身前,就像抱起一只小狗那般轻松。 武松疲惫至极,不想再挨cao了,只是挣动半晌还是被搂紧了怀里,两腿找不到着力点,整个人被迫靠在狐妖身上。那根火热坚挺的硬物又抵在了刚被摧残过的xue口,rou嘴温顺地含着guitou,在温池水的缓冲下yinjing无比顺畅地长驱直入,直直cao到了底,那里因被顶到结肠口而疼到发抖,只是这不适的抽搐却能更好地服侍入侵者,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在同时吸吮一般舒服。 泠夙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握着他的腰便干了起来。武松这个高壮的成年男子在比他看起来小而“柔弱”的青年手中跟个供人发泄的rou杯没什么区别。他“唔唔”地悲鸣,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这温池日日得狐妖灵气浸染改造,早已不再普通,除却可以助他稳固法力外,也得了狐族的特性,能催发他族的情绪,让人“软化”下来。 他偶尔也会带人到这里,在cao的对方神志昏蒙欢愉的时候挖了对方的心,这样取出的心吃起来格外美味。 泠夙现在还舍不得吃武松的心,大抵是因为他的身体比心要更好吃些? 温热的水在激烈的zuoai中被击打得“啪啪”作响,冲荡着武松的臀缝与会阴处,平生了些宛若失禁的错觉。 rou体和精神上的不适让他眼泪流得更凶,一时间无瑕去分辨其中蹊跷,像个废人一样依附在行凶者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被cao得身子颠三倒四。 这会儿离得近了,那些呻吟和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讨饶声便变得格外清晰。耳边传来武松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嗫喏着说“慢点”“好疼”,热气喷洒在狐妖脖颈,将那处温润冷白的皮肤熏红。妖类对脖子和心脏处要更警觉些,他知道武松此时意识不太清醒,但依然有种被触犯领地的不爽,将人从自己肩上扯开。 武松眼睛被泪糊住,但也依稀知道狐妖正瞅着自己,自尊心让他抬起胳膊挡住了脸,示弱的呻吟也被咽了回去,只余胸膛还剧烈起伏着,奶水顺着腹肌流进了池中。 武松醒时,又躺在了那张床上,好像重过了一天似的。他很快想起了昨日发生了什么,与此同时身体肌rou的酸痛和那处的不适也开始随着清醒而越发加重,甚至于现在还残留着屁股里仍有根东西的错觉。 他忍着无力泛痛的身体慢慢坐起,清脆的锁链声在耳边响起。他扭头去看,一条细长的链子铐在了床边,另一头则延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狐妖刚踏进房间就听到武松愤怒的脏话。 男人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发狠地拽着那根链子,可惜链子被他施了法术,不可能被破坏。 于是他好整以暇地靠在一边看着武松做着白费力气的努力,顺便欣赏一下他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指印。 终于,武松没了力气,绝望地捶了一下床,两条胳膊的肌rou因用力过度现在止不住地发颤,整个人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