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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年下矮,边干边吃奶(完结)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柳倾连坐在书房,支起下巴朝柳环铮挑了挑眉,“说吧,又闯了什么祸让你老子给你兜底?”

    柳环铮谄媚地嘿嘿一笑,欲近前给柳倾连添茶,却被后者一手止住了。

    “别过来!”他低声喝止,或是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轻咳一声掩饰道,“有话直说,少搞这些弯弯绕的。”

    “阿爷娶新妇进来也有一年了。您一颗心都拴在父亲身上,未免冷落了人家,现如今父亲身子渐渐好了,不如……”

    “不如什么?”

    “不如让他跟了我。”

    柳倾连的脸色黑了:“胡闹。杨公子是你父亲的族弟,法理上来讲是你舅父,更何况如今他明面上是我的妻子、你的继母,若是让他嫁予你,像什么样子?”

    柳环铮见他态度坚决,索性将事情悉数抖落出去,梗着脖子道:“珮哥哥已怀了我的孩子,横竖都是我的人了,你若是不答应,我就带着他私奔。”

    柳倾连气得随手抓起桌上砚台朝他扔去:“混账!”

    他起身到一半却又猛地坐下,面色涨红,额上青筋都爆出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唔!”

    他支着下巴的那只手扶着额头,急喘了好一会方平复下来:“我与杨公子和离,你再娶他,还生个孩子,且不论我们柳家的脸面往哪儿搁,共侍一对父子,你让世人怎么看杨公子?”

    柳环铮弯起眸子笑得狡黠,他一双眼睛生得极似杨玦,然而此时反倒教柳倾连更头痛。

    “所以我想,将我和珮哥哥的孩子先养在您和父亲名下。等我与珮哥哥成婚后,再寻个时机过继回来。”

    反正您二位一把年纪大抵是生不出来了,他小声嘀咕,没敢让柳倾连听见。

    柳倾连冷笑:“你三爷膝下无子,养个孩子最合适,到时候你管你儿子叫叔。”

    他揉了揉眉心,疲倦不堪地朝柳环铮摆摆手:“赶紧滚,此事容后再议。”

    柳环铮知道柳倾连没直截了当拒绝他,已是默许了,当下乖巧地领命告退,走之前还不忘贴心地给他把门关上。

    “胡闹。”柳倾连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却不是对着柳环铮说的。

    杨玦自桌子底下探出头来,他唇畔溅了几滴暧昧白浊,教他伸舌舔了。长歌眨眨眼睛,纤长的手指沿着他大腿内侧打圈。

    柳倾连捉住他的手:“那小子机灵,肯定教他发现了。”

    杨玦开口时声音还微微发着哑,面上却是神采飞扬:“发现就发现了,有什么打紧。他自己孩子都有了,看来也没少做这种事。”

    “起来,地上凉。”柳倾连长叹一声,伸手将杨玦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替他梳理有些凌乱的乌发,“大的小的,没一个让我省心。”

    杨玦一只手探进霸刀大敞的衣襟里,掌根在那饱满的胸肌上心猿意马地揉按:“是啊,先斩后奏,也不知是学的谁。”

    他贴近柳倾连耳畔,温热的吐息中满含促狭的笑意:

    “——夫君,你儿子说你年纪大了,生不出来呢。你要不要证明一下自己?”

    河朔柳氏五爷的新妻过门一年,于夏秋交接之际犯了风寒,乃至一病不起,年岁轻轻竟以疾而殁。五爷与元配妻子情深意笃,随着他重伤醒转,那作为替代的少年死活,似乎也无人在意了。

    就连杨氏族中,收下了柳五爷退回来的嫁妆后,也没有人再过问此事。到头来那不过及冠的少年,除却孤零零的一块碑证明他曾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曾留下。

    不久之后,柳五爷的独子亦娶了新妻。因为先前逝去的并非亲生母亲,他倒不必守孝三年,第二年紧接着生了长子。

    新妻虽同样姓杨,却似乎并非出自千岛杨氏一脉。或有人问起,他只道妻子出身于江南普通人家,与自己母亲同姓不过巧合罢了。

    旁人的风言风语,并未传到这对新婚小夫妻的的耳中去。柳环铮在柳府的门口,一箱箱地往马车上装行李。

    他自从去岁接手了柳倾连矿上的生意,忍痛与新婚妻子分别,大半年都往返于各条商路之间。

    今日他正要启程去朔州。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他带上了杨珮。

    杨珮生产完已有半年,如今身子恢复了些,便与柳环铮商量再出发时带上他。去朔州也是杨珮选的,柳环铮本意是想带他回江南,江南气候宜人,路上也不至于那么辛苦。然而杨珮却拒绝了。

    他道:“我已见惯了江南的景色,更想去些未曾去过的地方。杨家的那些故人故事……就留在过去罢。”

    路途颠簸,他们的孩子还不到周岁,故而留在家中给杨玦照看。杨珮在屋内依依不舍地与孩子道别,半晌出来时,眸边还有点点泪光。

    柳环铮伸手去替他拭泪:“珮哥哥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怎么还哭了。”

    杨珮吸吸鼻子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撇下襁褓之中的孩子,自己去快活逍遥,实在有些……”

    柳环铮笑了,他俯身去吻长歌的鬓发:“这有什么打紧。珮哥哥不是曾说,想与我走马山河观天地吗?你总该为自己多活几回。

    “……至于孩子,反正阿爷父亲在府中无事,有个小家伙陪他们打发时间也好。说不定等我们回来,他已会喊阿爷阿娘了。”

    杨珮被他的话逗得破涕为笑,他抬头望向日光之下自己的夫君与情郎。柳环铮在外头磋磨了一年,如今身上的稚气已褪了个干净,只有望向他时眸中闪烁的浓烈爱意一如少年模样。

    他一时竟望得痴了,还是霸刀捏了捏他的手指才回过神来:“珮哥哥,该到时辰上路了。”

    二人跟着商队一道离开,夜来宿在太原城的客舍中。商队里多是些单身汉,成了家的亦无妻儿陪在身边,柳环铮带着杨珮出去住客舍,被他们缠着起哄,灌了不少酒才放他离开。

    杨珮早在房中等他。他担心柳环铮喝了酒会同柳倾连一样撒酒疯,因而早早煮好醒酒汤,又请店家烧了桶热水,只等他回来沐浴。

    推开房门的霸刀却神色清明,只面上透出些饮酒后的酡红。但杨珮的醒酒汤他依旧喝了,又换下衣裳去沐浴。

    “珮哥哥一起洗嘛。”霸刀伸手揽住杨珮的腰肢,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他耳垂上。

    杨珮只觉那一小块皮肤被烫得发热,连忙用手推柳环铮赤裸的的胸膛:“我先前洗过了。”

    柳环铮自他肌肤上嗅出皂角的清香,却还是不依不饶:“再陪我洗一回。”

    杨珮知晓他心思全不在沐浴上,只待拉着他进去鸳鸯戏水,佯怒道:“你身上难闻,我不愿与你待在一处。”

    柳环铮委屈地扁起嘴,杨珮最终还是心软了,揉了揉他脑袋道:“……快去,我在床上等你。”

    柳环铮得了这变相的邀请,兴高采烈地抱着衣服走了。他再出来时杨珮跪坐在被褥上,身上仅披了件他先前从胡商那里买回来的纱衣。

    那纱衣是西域的样式,轻薄得连肌肤的颜色都遮不住,垂下来透出若隐若现的躯体线条。柳环铮过生辰时哄着杨珮穿过一回,把他欺负得惨兮兮,事后大半天没能下床,他以为杨珮早将这衣裳扔了。

    那纱衣太短,需得用手扯着下摆才堪堪遮住大腿根,感受到了柳环铮炽热得几乎能将他烧出个洞的目光,长歌紧张得手指绞在一起,轻声唤:

    “小铮……”

    这一声令情欲的野兽破笼而出,柳环铮将人压在榻上,肆意掠夺那柔嫩的双唇。杨珮的舌头被他勾住,双腿亦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两人连喘息都交融在一起,分开时唇畔都牵连出银丝。

    柳环铮低下头去,一寸寸吻过长歌白皙的肌肤。他自锁骨一路吻进杨珮的腿根,杨珮低低的喘息终于在他咬上花xue中蒂珠的瞬间变成压抑不住的呻吟,他弓着腰,双腿夹紧了柳环铮的脑袋:

    “小铮、轻、唔……轻些……”

    杨珮嘴上喊着让他轻些,然而那口xue自他生下孩子起,许久没有与男人亲近,如今骤然得了刺激,兴奋地吐着水,不一会儿被柳环铮舔到了高潮。

    杨珮伏在榻上喘息,他胸口被情潮激得涨了奶,此时又痛又痒,柳环铮忙着照顾他身下那张小嘴,他只得自己伸手去揉。

    柳环铮抬头时,便见到杨珮一手一边拧着自己奶尖的yin乱模样,有乳白的奶汁顺着指缝缓缓淌下。他舌尖探出唇外,小声地吐着气,偶尔还发出猫似细细的呻吟。

    柳环铮尝够了他下面的水,又返回来含着杨珮的指尖一点一点地舔舐。他沐浴完本就没穿衣裳,胯下那一根灼热的阳物如今蓄势待发地抵在杨珮的腿间,在湿滑的花xue上浅浅滑了两下便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湿软的xuerou紧紧咬着他不放,柳环铮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一只手把住杨珮腰窝,大力挺动起来。粗长的阳物次次顶到宫口,长歌毕竟是已生养过的,只消柳环铮用些力气便轻而易举地被顶开了宫口,圆硕的guitou在敏感的宫腔内厮磨,杨珮的呻吟逐渐变成哭噎,他被柳环铮cao到射精,那玉茎无人看管,一晃一晃地吐着精水。

    柳环铮却已没时间再去照顾那可怜的小东西,他的珮哥哥身上宝地实在太多,他两只手几乎要用不过来。他低下头,含住已被杨珮自己掐红的奶尖,尽情吮吸起来。

    在家中时杨珮的奶水大多喂给了孩子,这几日出门却一直蓄着,总是胀痛,此时被柳环铮一吸顿时舒畅许多,杨珮不自觉地挺起胸口,几乎是将自己的奶尖往男人口中送。

    “小铮、呜、这边、这边也要……”

    他上面被男人吃着奶,身下的花xue亦被根jiba猛干着胞宫,层层如浪涌的情潮中长歌已抛下平日的矜持,一叠声唤着柳环铮的名字,要霸刀再多疼爱他些。

    柳环铮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甚至稍稍从宫腔中退出去半寸,也不再含着杨珮乳尖,撑着手臂悬在他头顶,轻声笑道:“珮哥哥这时候该做些什么?”

    杨珮神色朦胧,见他不动,甚而还欲求不满地扭了扭腰。可柳环铮铁了心要使坏,令他委屈得连一双眸子都覆上了薄薄的水雾。

    见他哭得实在可怜,霸刀终于好心提醒道:“珮哥哥,唱支曲儿,唱给我听。”

    他依旧未能改掉自己在床上的这个坏习惯,杨珮无奈地开腔,却被他顶得断断续续,调子七零八落,唱到最后已是连词都忘了,只晓得翻着眼白高声呻吟。

    “嗯、嗯啊,小铮、夫君……”杨珮已是被cao得痴了,柳环铮让他喊什么就喊什么,“射给我、想被射进saoxue里……”

    杨珮是被檐下鸟儿啁啾唤醒的。他与柳环铮做到后半夜,醒来时浑身酸痛,室内满是情事过后的腥臊气息。他想起身开窗透透气,却发现一双手臂牢牢箍在自己腰间。

    他于是伸手推了推枕侧睡得正香的霸刀:“小铮,几时了,商队还要上路。”

    “我与商队说了今日让他们去城中逛逛,明日再启程。”柳环铮半梦半醒,小兽似地把脸颊贴在杨珮掌心磨蹭,“唔……珮哥哥,再睡会儿。”

    杨珮失笑:“从前在家里还晓得早起练刀,怎么一出门反倒赖起床来了。你松开些,我不睡了。”

    他拨开柳环铮的手正欲翻身下床,足尖刚点到地面,腰上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令他惨叫一声又趴回床上去。

    柳环铮被他这一声闹醒了,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毛坐起来:“珮哥哥你歇着,要做什么我替你去。”

    杨珮道:“我要开窗。”

    柳环铮应声下床去,推开正对着床头的木窗。三月的暖风与春光如流水倾泻进屋内来,檐下成对的燕儿衔了春泥筑起爱巢,它们拢起翅膀,同床榻之上的爱侣一般,紧紧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