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次重生(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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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gas,够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Kinn接到电话的时候不能说是毫不惊讶的,事实上他根本不应该接,内心深处非常清楚,对Vegas最好的回击即是 ,无视他。 但是他在深入调查Porsche父亲这条线的最近几天里实在是焦头烂额。 如果说只是陈年旧事,Kinn还能咬着牙彻底压下来,毕竟,相比于真相来说,让Porsche觉得他父母单纯死于车祸,明显对他更好。 在这件事上看来,他的那个叔叔对他是有过爱护的。 但是,调查到现在,当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出现时,Kinn觉得,有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感时时包裹着他,他甚至想立刻冲到父亲面前质问他,摧毁他完美的面具,让他体会自己的崩溃。 曾经Kinn觉得不可能,那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只能仰望,但是在意识到他原来也会被感情牵绊,而且几乎是长达一生的牵绊时,山峰依然还在,只是那种高不可攀的巍峨消失了,或者说,坍塌了。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你要学会正视自己的弱点,解决它。”Kinn想起他对自己一次次郑重的教诲,却同时多年如一日地让楠蓬这个弱点如影随形,从未想过去“解决”。 楠蓬,Porsche的母亲。从Big潜伏多日,意外地通过跟踪昌叔,一路从购置画具到打开暗门,终于得到的清晰影像中,Kinn第一次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真实得让Kinn感到近乎绝望,他隐隐对Porsche父亲的死有了推测,而这推测让他完全找不到自己和Porsche的感情在所有事情被揭露的将来,继续走下去的可能性。 所以他只能先压下一切,这几天他表面上不动神色,和往常一样镇定自若,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赌徒,明知即将输光一切,却只能机械麻木地继续下注,而隐藏在眼底的那种濒临末日的疯狂却愈演愈烈,孤独而无望地期待一个不可能的翻盘。 所以,这个时候,Kinn心里那个绝望的赌徒本能上根本无法拒绝任何可能的希望,即使这希望来自Vegas的可能性如此渺茫。 “我承认,上次巡警找上Porsche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是fuck,我完全被他利用了!Mike,那家伙绝对盯上了我们。”Vegas是通过最近警方一些列行动反推出来的结论,实际上Mike从未主动接触过他。 但正是这种漠视的态度激怒了他,这个人,堂而皇之地利用他,接近Porsche,对付Kinn,甚至从Tawan出现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很可能就已经走入了他的圈套,他就这样明目张胆利用他,却如此无视他,甚至同样无视分家那些暴露在外的,像是专门为他留下的,漏洞百出轻而易举就可以查抄的势力。他仿佛对此根本不屑一顾,眼神轻飘飘略过后,目标直击本家大营,选择从一件陈年旧案开始挖掘,态势竟像是要把本家连根拔起。 “他通话记录里有Porsche,昨晚9点46分开始,时长38分钟,10点24分结束,信不信随你。”不管是本家分家天然无法分割,利益联盟一损俱损这种从小到大被耳提面命的原因,还是单纯被一个出身、气质和Kinn相似,职业、身份又天然碾压他的人刺激到了,Vegas选择信息共享。 Kinn是相信的,但他同时意识到,对方似乎并不怕他知道,甚至正想要他知道,而Vegas不知道的是,这次,他很可能,再次被利用了。 “你如果真的想对付他,那么,确实有其他你可以做的事情,更能帮得上我。” …… 下午三点,分家那边似乎出了大事,昌叔跟着久不出山的江先生行色匆匆,Kinn接到Big的线报,确定两人已经到达分家后按照计划让Vegas开启下一步行动。 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书架前,僵立着踌躇良久之后,终于还是打开了暗门。 楠蓬没在画画,也没像他想象的那样神情恍惚地游荡,她拿着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手机正认真地输入着什么,注意到Kinn出现的瞬间慌乱地把手机掉在地板上。 “你没有失忆。”肯定的语调,只是叙述着一个和所得情报不符的事实,Kinn弯腰拿起手机,只大略翻了翻,眼眸里骤然翻起了惊涛骇浪。 楠蓬看起来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眼神的情况,她好像认出了Kinn,他的脸上依稀还能看出小时候的样子,至少从那两道个性的眉毛。 而它们现在却紧紧蹙在一起,Kinn的情绪显然非常不佳,但是她能理解,毕竟她的角色是个里通外敌的叛徒,Mike把手机送到她手上的时候她就已经预知到今天了不是吗,她已经准备好了面对任何质问,但是,居然不是从他口中,而是他来自他儿子的,世事无常。 “你就只关心Porschay吗,知道他健康平安还上了大学就满意了?那Porsche呢,你关心他是怎么长大的吗?那么小的孩子,你不想知道他这么多年是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的,受了多少苦吗?” 楠蓬想象过很多饱含愤怒的凌厉质问,关于欺骗背叛的,爱恨情仇的,等等,但从没想过等待她的是这样的问题。 “Por……他,他一向,一向都让人放心,我……” Kinn好像被这句话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他完全被钉在了原地,满眼不可置信盯着神情无措的楠蓬,面露痛苦。 从小看着大哥被寄予厚望,弟弟被百般宠爱,而自己被有意无意忽略后,总有类似的声音响起:“哦对了,Kinn呢,哦哦,很好,嗯,他向来是让人放心的。” Kinn拿过手机冲了出去,反常地,几乎是主动浪费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完全没有按照原计划,一步步地试图说服楠蓬按照他安排的那样吃下药丸,等父亲回来后病发,被送进他安排的医院,之后在医护人员安排下“抢救无效”,脱身后为了儿子们的安全继续隐姓埋名,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出现(而Kinn的计划中她不会再出现,余生在暗处看着他们长大)。 Kinn刚才只是突然之间就确定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Porsche,或许,也没有人比Porsche更爱他,而那些所谓的责任,所谓的正义,都是其他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强加在他们身上的,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们如此纠结。 他在情绪激荡中只想立刻见到Porsche,立刻听到他的声音,于是打通了他的手机。 “Kinn?呼……” “Porsche,你在哪儿?”第一时间听出他的声音不对,过喘,像是剧烈运动之后,又或者在某种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动中。 “呼……Kinn,我有件事必须要确认下,我,我必须知道……” “停下,Porsche!别做危险的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谢谢你,Kinn,我相信你,但是,这件事,我得亲自弄明白。” “Por,别,你听我说!我已经找到了……” “Kinn,你知道我很爱你的对吧,这和其他所有事情都没有关系。” “……”Kinn接下来所有想劝他停下来的话在听到这句“我很爱你”之后瞬间都被哽在喉头,他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当然,我也同样爱你”就只能听到挂断之后的忙音了。 另一边,分家大本营里,Porsche收起手机,重新调动起全身肌rou戒备着,瞄准了前方七层建筑的顶楼上那两个看似情绪激动交谈着的人影,趁周围保镖巡查汇合后分开之际,窜进阴影里围墙的死角处,随即快速攀爬而上,像一只敏捷的豹子,在下一次巡查保镖来临之前已经攀爬到楼顶,继续把自己藏在掩体之后。 顶楼罕见地没有保镖,只有Korn和Gun两个人。随着Porsche的头疼愈演愈烈,他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那声枪响之前的画面里,正是这两个人的脸逐渐浮现了出来。拿着枪的手指微微发抖,他知道,自己来对了。 “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抱的大腿最近就快不行了,这么巧就有人想翻陈年旧案,如果这时候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身上,你不但可以自己脱身,还可以直接把我们分家全部折进去,你彻底洗白的心愿就达成了,不是吗?” 这样的Gun是Porsche从没见到过的,短短几次打照面,那个不动声色,只用软刀子杀人的甘先生,给Porsche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毕竟他自己都因为间接伤了Macao而吃了苦头。而现在的Gun气急败坏,歇斯底里,毫无一点“绿茶”味道,完全是精神极度紧张,濒临崩溃的样子了。 “我以为这么多年,你装也装成了习惯,没想到,一旦遇到紧急点的情况,你就原形毕露了。”但Korn还是保持了他的格调,依然是在泳池边悠然泡茶的,暗中掌握一切权力的,令人敬畏的江先生。 “对,我永远没有你冷静,毕竟你都能眼都不眨杀了楠蓬,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比你更冷静吗?” 这句反问信息量太大,江先生和Porsche同时不由自主握紧了手里的枪,局势骤然变化,顶楼的气氛像是干涸数月的撒哈拉沙漠,干燥而紧绷,一个微小的摩擦就能激起火星,瞬间燎原。 “谁在那儿?出来!”到底是身经百战,握紧枪的手最后关头调转了方向,指向本以为躲在暗中无人发现的Porsche。 深吸一口气,重重吐出胸中的浑浊,Porsche双手持枪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对面刚刚胶着的两人同时色变。 江先生面色复杂,看起来颇为意外,但指着他枪口没有放下,而Gun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微微侧过身来挡住他,隐隐竟有从江先生枪口下保护他的意思。 “你听到了多少?” “我不需要听到,我想起来了,你们杀他的时候我在家,看到了。” “什么!你在?”Gun很惊讶。 “那你想起了多少?”江先生皱了皱眉,但依然还算冷静。 “你们亲手杀了我爸爸,在明知道他的身份是警察的前提下,对吗?” “Porsche你听我说……”Gun急于解释。 “闭嘴!”江先生面露狐疑,终于有几分急言令色地打断了他弟弟。 “Porsche,你被人利用了,我知道,你身上带着窃听装备,那个Mike一定告诉了你什么,同时又许诺了你什么,但是,他在利用你。”江先生开始了他最擅长的,看似完全为了你着想的循循善诱。 “想想Kinn,他那么爱你,一旦他知道了……”循循善诱的同时,一定要精准找到痛点施加压力。 蛰伏在二楼的Mike几乎在同一时间决定放弃不动用武力,用温和手段致力于取得关键性证据的方案一,下令所有人员冲上顶楼。 “你够了!”可是意外地,Porsche好像根本听不了他提到Kinn。 “你也在利用Kinn,你毫无一点慈悲地利用他,压榨他,你从前利用他爱你,现在利用他爱我,你……”Porsche突然情绪很激动,不止为父亲的仇,还为Kinn不值,他控诉的同时拿枪的手臂不自然地挥舞、扭曲着,被他指着的江先生额角渗出细汗,好像正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Porsche!” Kinn的到来打断了他激动的情绪,他从通道冲出来的时候气喘吁吁,全身都汗湿了,衬衫黏在身上,凌乱的碎发挡住了额头,比酒吧后巷第一次相遇时还要狼狈得多。 顶楼的三个角就这样分别被占据,Kinn看都没有自己的父亲和叔叔,只盯着Porsche走过去。 “相信我Por,放下枪,跟我走,好吗?” “你不能跟他走,他是你杀父仇人的儿子,他让你放下枪,只是为了救他父亲。”Mike带着人从通道冲出来,当他被随后窜出的一群保镖围住时几乎毫无触动,枪口直指Kinn的后背。 无数的枪口,密集的人群,随时可能擦枪走火,所有人的压力都巨大到好像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住,尤其是Mike带来的警员,很多年轻的面孔此时看起来像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有的彷徨无措,有的过度紧张。 Mike隐约觉得场面失控了,主要是Kinn的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带来的人数超出了这次行动的警力配备,所以他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破坏这次行动的罪魁祸首空虚大开的后背,可是他这个下意识针对Kinn的举动明显惹怒了Porsche。 Porsche亲眼看着Kinn举高了双手,全场这么多人,只有他的枪口没有指向任何人,他只是那么认真地看着自己,却被Mike和他带来的所有人针对。 这太不公平了,Porsche激动间向前几步,视线越过Kinn满含期待和深情的眼眸,一边愤怒质问着Mike,一边不自觉调转枪口对着他上前。 “你,说过你的目标是Korn!” Kinn和Mike几乎同一时间动了。 Kinn在身后扣动扳机的声音开启同时毫不犹豫地上前想要挡住Porsche身前所有的角度,而Mike扭转身体并大喊出口的“不许开枪”已经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枪响中了。 Porsche在Kinn的眼前踉跄着后退,他的胸前绽放一个又一个血花,但他一眼都没去注意,只不舍地凝视着他,在失去平衡中被强力的子弹冲击到顶楼边缘。 Kinn没有停下向前的脚步,他望着不断被击中后退的爱人,目眦欲裂地喊叫着什么,完全感受不到流弹打在他背上的疼痛,几步之后终于抱住了温热的身体,满足地亲吻着Porsche的嘴角,和他一起从顶楼掉落。 …… 马尔代夫群岛中一个年前刚刚开发完成,就被因为收藏艺术品而宣告破产的好莱坞二线明星转卖掉的岛屿上,零星几个游客正对着一个看上去很不正规的小酒馆指指点点。 小酒馆的招牌上歪歪扭扭写了“K&P”?又或者是“P&K”? 不知道,那两个字母几乎是折叠、交缠在了一起,根本无法从上下、左右、大小来分辨,甚至让人觉得老板就是故意为难人,让所有人不知道怎么读他的店名。 我们姑且就叫它小酒馆吧。 小酒馆的门终于禁不住指指点点的压力,不甘不愿委委屈屈地开了,发出吱吱呀呀不想上班的声音。 浑身上下写满了慵懒,穿着宽松随意却完全掩盖不住火辣身材的老板伸着懒腰走向吧台,语气故意很凶地吼着:“今天只有百利甜嗷!” 嗓音因为刚起有点沙哑,额,或者也可能因为别的,看他敞开的领口露出的斑斑点点,陆续走进店里的大家心照不宣交换了暧昧的眼神。 “是不是Kinn哥昨天订的奶茶剩了好多,所以今天只做百利甜啊?” 平时很机灵的店员阿满借机搭话,家在临岛上,特别喜欢这家酒馆营业时间的他从刚开业就赖在店里不走了,Porsche不得不被迫雇了个员工。 可是这句话今天不知道怎么惹到了Porsche,他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毫无逻辑大叫着“奶茶什么奶茶,想喝奶茶去隔壁岛,这里不卖!” 阿满却只狗腿地对此时才懒懒从后面出来的Kinn哥贱笑,被点头示意后在嘴上做了个拉链动作,笑嘻嘻去招待客人了。 虽然也没什么可招待的。 “奶茶不好喝吗?是谁说着想念泰式奶茶了,我辛辛苦苦空运来的嗷~” “……”Porsche一时哽住了,后股不自然地收缩着,被Kinn趁机从背后贴上来,按上去大肆揉捏。 “这里,也很喜欢喝呢,不是吗?” 确实是的,Kinn订的奶茶味道上确实很地道,没得说,但是他私人订制的奶茶杯实在是太……别致了,Porsche不由自主想起和Kinn相同形状和尺寸的硅胶“奶茶杯”被他在不注意的时候推进后xue时瞬间的刺激。 他们几乎是很少用器具的,本来就已经一触即发,瞬间火花四射了,可能是岛上的生活太悠闲了,这家小酒馆也完全用不到Kinn的管理天分,他就把精力全部用来管理每天晚上的happy time了。 硅胶到底还是软了些,Porsche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并没有尽兴,甚至杯子里的奶茶也只有一点点,Kinn在难耐催促的时候还一边大肆揉捏着指痕斑驳的臀丘,一边自顾自耐心地讲解:“这里不能随便乱喝东西的,想喝奶茶,也只能喝我射的。” Porsche听得想咬他,明明是这家伙一边推送着奶茶杯一边兴致勃勃地想请他喝奶茶,这会就换了说法了。 “不需要……我只要它,就够了。” 蓄满体力后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从Kinn的手里接过手柄,试着掌握着抽送力度,在Kinn呆愣的瞬间抬脚把他大力踢下床,随即眯着眼睛自己玩儿了起来。 “哇哦……嗯…爽,它好棒哦怎么办?” 手腕快速抽插间,Porsche不忘挑衅地看向明显带着怒气重新爬上来的Kinn,被他的表情取悦到,甚至越来越入戏,“性奋”得抬起屁股,极致后仰中腰臀悬空,营造出将要高潮的感觉。 太入戏了,Kinn被刺激得太过的结果就是,他亲自射的奶茶在后来的整夜一波又一波灌满了Porsche的肠道,并且每次在他被反复碾压冲撞着腺体,快感攀升到顶即将释放时,都会刻意停下动作堵住铃口亲自逼问他:“需要谁?谁最棒?” “Kinn……” “再说一遍,谁?” “Kinn……快点!” “谁?大点声。” “Kinn你够了,那是你自己弄来的东西!” “哦?我没听清楚?” “谁,谁在森林里,求我跟他走的时候,保证过,什么,都听我的,让我射,呃啊……哈……” Porsche在终于得以释放的高潮中一边“喝奶茶”一边决定明天开始恢复健身的习惯,起码不能让这家伙的肌rou比自己大两个尺码,只要把差距控制在一个尺码,以他的灵活,在床上绝对把他管教得汪汪叫! Kinn却难得不玩儿花样了,只抱着他,像是失而复得一样抓住在他体内驰骋的机会,仿佛把自己全部埋进他的身体。 他有预感,这次重生是最后一次了,时机上不再是回到了Porsche被下药的那个晚上,而是他潜意识里盼望的森林,也正是他第一次重生的时机,中枪的时候。 所以,第三次重生后,根本来不及梳理复杂的情绪,他在昏迷前终于成功做到了自从得知Porsche身世以后就在考虑的事情,说服Porsche跟他走。 离开这里,远离伤害,不再被利用,只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 Porsche答应了,幸好。 虽然利用自己的伤势有点趁人之危,但……万一他真的醒不过来呢,咳咳,而且他承诺的都会做到的。 夕阳洒满金色海面时,Kinn已经把在沙滩上做俯卧撑的Porsche强行拉进怀里,躺在渔网中摇曳了,他把手里拿着啤酒一再推到Porsche嘴边碎碎念“哎呀健身多累啊,喝点喝点”,两个人就像岛上再平常不过的小情侣那样悠然享受着一天当中最闲适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