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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顿时音乐四起,是来自于西域的乐曲,风格迥异,那批舞女走了出来,她们一路走过的地方身上都留有异香,闻所未闻,但却引人关注,有不少肥油老厚的官员都朝那边望去。她们随乐而舞,风情万种的身子摇曳在这块圆形的舞池,白净的双手上用朱砂画着蝶翼,脐上竟然镶着颜色不一的宝石,微微抬起的双眼充满着魅惑但又夹杂着一丝慵懒使人欲罢不能。宴席的设定终归是有好处的,官员们可以说是因为菜太过好吃了,而造成嘴角流涎。一曲舞毕,掌声四起,就连平时言传不近女色近十载的皇帝也鼓起来掌。可秦怀臻坐在秦夫人旁边,皱着眉。“太像了。”秦怀臻心里想着。“这舞好,乐也好,二者搭配在一起更可谓是天作之合啊!”皇上笑着说道。“不知这乐律是谁谱写?”皇上问道。“启禀皇上,乃是晏清乐师。”一位官员说道。“哦,人在哪?”“参见皇上。”晏清从宣和殿的门口走来跪下道。他一身白色绣衣,金色的头发周整地扎上,但他耳发略微有些凌乱,好似刚刚挠过一般。“哇,天啊!他好漂亮啊!”那个长相灵巧的女人说道。“所以你到底喜欢谁啊?”“这个......我考虑考虑!”秦怀臻看着眼前这个人,笑了笑。“怪这波浪的太远,显得这里暂时浪静了。”秦怀臻想着。【宣和殿·后寝】他满头大汗,唇瓣泛白但周围又有着些许挤压后造成红晕,他嘴微张着,眼睛上翻。他上身冰凉发汗,双手扣紧床单。“该去参宴了。”一个声音说着。“再......再等等......”楚王仿佛在酝酿。突然他的好像什么迸出,他的动作也慢慢停止,空中悬着一丝粘液。楚王起身麻利地穿上了衣服,套上了榻板上的鞋,他现在轻喘着气,好像有些不支,走到那铜盆前洗了把脸,用白帕擦干打开了门。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待会我再回来。”“嗯。”那个声音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晚啦!因为带的那个地方没有网,到家后发啦!希望观看愉快!刚刚倒回去看了一下,果然是少了些字数....如今补上了...抱歉来看我的大家.....第12章波起【安城·宣和殿】晏清一身白色衣裳,发带也是白色的,他向楚王行了个礼,站了起来。那些疆域女子都站在他旁边,朝他挑眉弄眼,可晏清就像没看见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看来晏先生在你们那个国域也算是俊秀之人,你瞧那些姑娘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楚王用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晏清。“谢楚王褒奖,肤貌受于父母,并不是值得炫耀的资本。”晏清一字一句地说着。“还真是谦逊啊。”楚王笑着说,他的嘴有些发干,嘴角微微上翘使得唇面上出现了些小裂口,挤出了几颗血滴。晏清微微闭着眼,把手背在身后,左手紧紧绷住正在轻颤的右手。“不知晏先生要在此处留驻多久啊?”楚王不自觉地摸了摸嘴唇,盯着手心说道。“楚国文化源远流长,特别是乐律的造诣,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交流学习,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回去,还望陛下能够批准在下的请求。”晏清一字一句地说道。“哈哈哈哈哈,当然当然,这是你的自由,我怎会限制于你?晏乐师就安心在这儿学习罢。”楚王笑着说道,眉宇间有一些不适。“好了,相信今晚的节目晏乐师已经安排妥当,大家抓紧时间欣赏吧。”楚王说着便举起了面前的杯子,其他人见状也纷纷举起。“奇怪,楚王为秦将军设的宴席除了开场提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了......”“管他的……不过你别说,楚王今日看起来真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适”“谁知道。“那群女眷坐在角落里议论道。接下来,舞女都撤了下来,换上了楚国本土的杂役表演。几个侍人搬来一把大刀,足足有两人那么高,但刀身很薄,还没有女人的手宽,刀顶上系着朵白色的花。一群男人走了上来,他们上身裸露,背上还有些针印,有一个穿扮美艳的女人也走上前来,她的口脂竟选的白色,手上的丹蔻也涂成的白色,应是选的树浆做底。那上身裸露的男人见她走来就把后背弓起,趴在地上。顿时琴声响起,那女人便道:“不知我那痴儿,何时才能归来?”她单手张开,指上赫然立了一根绣花针。旁边一个男人背上一个布包说道:“娘亲病重在身,儿虽要进城赶考,但我却一定要去采那治病的雪莲,为此不惜刀山火海。”说着旁边一个男人端了一个瓷碗,碗里装满了油,凭味道判断应该是芝麻油,只见那男人一脚踩了进去,顿时琴声高涨。原本还在边说边笑的官员们瞪圆了眼睛,嘴角还有糕点的渣屑。秦夫人说:“不会是要走上去吧……”说完连忙捂住眼睛,但手指又悄悄分开露出一丝缝隙。“原来娘你还有这样的癖好?”秦怀臻坏笑着说。“怕就不要看了。”秦乐远凑过来把秦夫人的眼睛蒙住。“谁怕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是管好自己吧!”秦夫人一把掀开秦乐远的手,叉着腰彪悍的说到。“儿啊?你现在又在何方?”那女人一针扎入男人的后背,在里面搅了一下,又从rou里面穿出来,刚进去的白线出来就染上了一段一段的红色,但不多,可能是第一针太快,没有染透。“娘亲,儿此行不知是否能平安归来,但为你而死也是好造化。”说完,他就往上走去,踏上了刀锋,油一直在往下滑落,很快走到第二步,他的脚上早已只剩一层发亮的油。此时加上箫声,穿插在其中,显得十分诡异,秦怀臻转头一看,晏清拿起玉箫站在弹古筝的女人旁边吹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儿啊,娘不求你能高中,只要你能回来陪陪娘啊。”说罢,那女人继续将针刺入男人的背里,从里穿出了一根线。那趴着的男人脸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额两旁的青筋凸起,大约是太用力闭眼,使得眼角拉起了细长的纹路,牙关紧闭,连泛黄的牙齿也露了出来。“天啊……”秦夫人长大了嘴。刀上的男人,咬了咬牙,将他的脚板作弓状,脚趾扣在刀边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途中还不慎滑下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