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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众人看见程姨娘狼狈不堪的跑了出来,便已先吃了一惊。待听清她喊得是些什么,更是惊疑不定。好在这些管事的都是经过世面的,几个婆娘先上前架住了程姨娘,不让她乱喊乱叫。余人涌进程姨娘房中,果然见顾武德仰在炕上,光赤条条,炕上一滩的血迹。便有几个胆大的喊了两声“老爷”,顾武德却一声也不出。一个管事上前,将手伸在顾武德鼻下,试探了半晌,忽然大声说道:“老爷没气了!”众人呆若木鸡,一时竟不知要怎样才好。忽然间,人群里仿佛炸开了锅也似,就有人高喊着告诉二爷,又有人喊着要报官。中有几个老成持重的,大声呵斥道:“你们都乱的是些什么,先将老爷的衣裳穿好。这怪模怪样的,怎好叫人来看!”众人这方静了下来,几个小厮上前,将顾武德衣裳穿好,旁人则跑去灵堂,报与顾思杳。第139章许是因换了地方,姜红菱睡得并不安稳,朦胧之中,恍惚听见有人在床畔说了一句:“大奶奶,二老爷不行了。”姜红菱登时惊醒过来,转过头来,果然见如素立在床畔。她坐起身来,问道:“这话当真?”如素颔首,又说道:“前院里传来的消息,说是老爷在程姨娘房里歇宿,忽然就不行了。”姜红菱听在耳中,一面起身着衣,一面问道:“二老爷一向身子骨强健,也没有什么病痛,怎么忽然就去了?”如素脸上一红,支吾不言。姜红菱见她这幅神色,料知底下必有些缘故,问道:“怎么?”如素方才低声回道:“听外头那些嫂子们说,老爷好似是什么……什么马上风。”姜红菱微微一怔,便也没再言语,穿了衣裳,便匆匆出门。这所谓马上风,乃是指男女交合猝死之症。顾武德因这病症而死,又是在程姨娘的房里,当时的情形自然不言而喻。外头办着程氏的丧事,他却躲在房中同小妾行此种勾当。虽则丈夫是不必为妻子守节的,但也令人齿冷不已。顾家一夕之间没了两个主子,顾武德偏又死的这等不光彩,此事还不知怎样收拾。姜红菱打听得知,顾思杳正在前堂上处置此事,便折道过去。走到正堂,果然见堂上灯火通明,几个管事分列两侧,顾思杳在堂中上首坐着,一脸寒霜。程姨娘却跪在地平上,披头散发,垂着脸,也看不到她脸上神色。姜红菱略过程水纯,径自走到了顾思杳身侧,低低问了一句:“到底怎么个缘故?”顾思杳这方将目光移到了她脸上,微带了几分暖意,只说道:“你怎么来了?还没睡么?”姜红菱应了一声,说道:“本来睡下的,听见出了事,就过来了。”顾思杳点了点头,便让她在一旁坐了,转而看着地下跪着的程水纯,怒斥道:“你到底是怎么迷惑老爷的,竟能让老爷暴亡?!”程水纯肩头微微发颤,却挺直了身子,仰着头说道:“二爷这话真叫可笑,什么叫做我迷惑老爷?是老爷自己不知分寸,定要在我那里过夜。外头办着太太的丧事,我还劝着他检点些,他却偏不听,定要干那事。我一个妾,就是陪老爷睡觉的,我能怎样?!”她眼神发直,闪着疯狂的色彩。顾思杳见状,颔首道:“老爷一向无病无痛,怎会骤然暴毙?是不是你给老爷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谋害了老爷?”程姨娘眸中微微一晃,旋即硬撑着说道:“二爷真能瞎猜,哪有此事?老爷黄土埋脖子的人,却贪花好色,这两日又去嫖风戏院,被外头的粉头淘渌身子也不可知。怎么就硬算在我头上?!”这程水纯在人前一向是副温文纯良的做派,此刻却已行若疯癫,言辞无耻,看的堂上众人频频侧目。程水纯却浑然不觉,又或是不以为意,顾武德死在她肚皮上,这一条她说什么也撇不干净。然而前程既已没了,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羞耻,只要为自己挣出一条活路来。顾思杳淡淡说道:“你尽管嘴硬,府中已请了仵作验看,待会儿便知分晓。”程水纯面色一慌,旋即定了下来,冷冷的望着上头。姜红菱看着顾思杳,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顾思杳于顾武德的死,仿佛并不如何吃惊,也并不愤怒。似乎,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一般。顾武德不同于程氏,到底是顾家的二老爷,他突然暴毙,不能再一盖了之,何况是横死。顾思杳便遣人去请了一位与府中相熟的仵作来验看,也为着顾武德死的着实不光彩,看了死因,还须得遮盖一二。不过少顷功夫,那位仵作已然验看完毕,被顾家下人引到了堂上。这人四旬的年纪,留着山羊胡须,穿着一件酱色大褂,手里提着一只竹做的箱笼,目光滴溜溜的转,倒是个圆融滑润之辈。他走到堂上,向顾思杳拱手道了一声:“见过世子。”却再没了下文。顾思杳问道:“赵先生看过我家老爷了,可晓得缘故?”那姓赵的仵作微微颔首:“在下已然看明白了。”却又不肯再说什么,眼睛只瞟着堂上。顾思杳明白,当即摈退了左右,只余下他与姜红菱,并下头跪着的程水纯。那赵仵作也不知上头坐着的妇人是什么人,但料想既然顾思杳让她留下,那便不碍事,当即说道:“贵府老爷双目发白,两手手心有血色圆圈,□□出了大量的血迹,显然是房事过度,脱阳而亡。然则我问了府里伺候老爷的人,除却今日,他近来并无行房。但只一次,如何会这等厉害,竟致殒命?”说至此处,他摸着山羊胡须,摇头道:“在下斗胆问一声,贵府老爷平日里可有吃壮阳药物助兴的习惯?”程水纯听到此处,面色大变,双肩颤抖不住,当即将脸垂下,一字不发。顾思杳眸子一缩,张口道:“我父亲并无这个喜好。”赵仵作道:“这便怪了,依着在下经验之谈,顾老爷这症状,像极了服用□□过量之态。但世子既如此说,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顾思杳唇角微勾,向他颔首道:“多谢先生,夤夜至此,当真是辛苦先生了。”那赵仵作连忙说道:“世子客气了,分内之事,哪敢说辛苦?”顾思杳便也不再同他客套,向程水纯道:“赵先生的话,姨娘该听到了?”程水纯呵呵怪笑,咬牙道:“你适才也说,老爷并无吃那药的习惯,倒怎么又问起我来?”顾思杳勾唇冷笑:“老爷是没那个习惯,但难保有谁为了子嗣宠爱,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