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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怎么了?”“明天晚上终于又能抱着你睡觉了。”不过抱抱计划没有盛之梧想的那么顺利,主要是情绪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上午带孩子回娘家的方意如把孩子交给了方其文,点名要和盛之梧聊聊。红光满面的方意如说“聊聊”说得客气,方其文就放心地有了宝宝忘了盛之梧。方意如带着盛之梧走到院子一角离人远了,语气迅速地不客气下来:“你和我弟弟是什么关系?”盛之梧一怔,旋即想到方意如在外打工,大概见过一些荒唐事,果然方意如咄咄逼人:“别以为我们乡下人没见识,男人玩男人比男人玩女人还不要脸!”这比较自然是荒诞的,盛之梧无意辩驳,他回想着这两天的事,斟酌方意如是看到了什么确定了他和方其文的关系,还是只从他俩的亲密推断了些什么想来证实。只是方意如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她着急又悲哀地下了结论:他默认了。盛之梧的短暂沉默攫夺了她全身气力,她虚弱地开口:“文文打小心善,你不要害他。”盛之梧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要洗不清了,就说了一半谎话:“抱歉,你大概是想多了,我和方其文就是普通的,朋友也好叔侄也罢,普通的关系。带他去读书只是因为他想读书我又恰好能帮上,没有其他原因。”方意如迟疑:“你不是……”“不是。”盛之梧不想听她的揣测,“如果你要描述的是虚伪的情感,那就绝对不是。”方意如好像松了口气,也好像仍在怀疑,拧着眉凶恶地说:“你带文文走了,就要好好照顾他,要是敢对文文怎样,我们全家都不会饶你的。”她放完狠话很快地转身走了,没给盛之梧再说什么的机会,或许是怕盛之梧突然讲出什么她无法承受的事,只留盛之梧在原地无奈地想,小朋友之前说的“我跟我姐一直不太亲”,根本就不属实。盛之梧又不安地想到,他和方其文的关系在他的世界会被包容祝福,但在方其文的世界,可能是罪大恶极。不过这不安落入温柔乡就销声匿迹了。晚上洗白白的方其文坐在床头看书,看到洗好的盛之梧过来立刻把书放下,坐起张开双臂准备抱抱。本就小别胜新婚了,美人还投怀送抱,欲望一时汹涌,盛之梧没忍住,拥抱的性质从亲近变成了占有。方其文被盛之梧的用力弄得有点懵,还有点不舒服,他想建议轻点儿,谁知盛之梧凑到耳边轻轻吐气:“宝宝今晚想不想做点什么。”盛之梧说的时候还刻意用微微挺立的某处蹭了下方其文,暗示性极强。方其文身下一阵热,脑中“嗡嗡”响着警报,迷糊着避重就轻:“我……我有提高了……技巧……等下帮你……”“别的呢?嗯?”气息撩人,方其文想到了一些由大量感叹词构成的,不想还好,一想身体不由得主动贴盛之梧更近了,意识却还在挣扎,最后强撑着带点委屈地说:“应该要等到我十八岁生日呀。”26方其文被盛之梧捞起放在腿上,两人面对面,团结紧张地探讨今晚的主题。盛之梧负责团结,方其文负责紧张。“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吗?”“知道……”“真的知道?”“真的知道……”“是什么?”“……”“那为什么要等到十八岁生日?”“都是这样的呀。”“‘都’?”“里……”盛之梧笑出声,把方其文带进怀里吻他发顶:“你是看了什么,总教你要在生日做这事。”方其文窘迫:“也有不是生日的……”盛之梧从发顶吻到额头:“对。比如今天。”方其文挣开,眼睛瞪着睫毛抖着:“今天真的要……吗?”“你想吗?”“……”“想吗?”盛之梧一只手向下隔着布料盖住方其文下身温热处,又滑至其他更羞人的地方,“不想也没关系的……”“嗷……”盛之梧太犯规啦。方其文保证自己之前并无除了抱抱蹭蹭亲亲互帮互助以外的其他想法,可盛之梧的手一直不安分地四处撩拨,他迷蒙间就觉得这些好像都不够,该有更直白更赤裸的亲密。“等等等……”“嗯?”方其文鼓足勇气:“要等我去准备一下。”盛之梧看他逃似的跑走,也跟着下了床,倚着卧室门框看到他在自己卧室咚咚哐哐鼓捣了阵,又抱着堆东西逃似的跑向卧室,还不忘说一句:“你在床上等着就好呀。”盛之梧笑着坐回床上,又笑又感慨,之前从未得到过的爱仿佛全由方其文一人还了回来,何其有幸。再进卧室时方其文直接扑到了盛之梧身上,盛之梧还在出神回想从前的事,眼前倏地暗下去。方其文害羞又主动献吻,主动又很快变成被动,他的口腔仿佛城池,盛之梧的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进犯后细细扫荡,色情又温柔。方其文感觉盛之梧的手又游移到了自己下身,不过敏感部位未被关照,睡裤和内裤却被相继剥去。他不敢低头看,任翘起的某处紧贴着盛之梧;他揽着盛之梧更卖力地亲吻,腿部肌肤每被冰凉指间擦过一下,他就微微抖一下。套头睡衣很快也被脱去,唇舌短暂的分离和眼前短暂的黑暗让方其文迷离,光亮再次到来时他忽地羞赧——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方其文想关灯,刚撑起身子就被盛之梧压下,盛之梧笑声有点哑:“看着。”两人位置调了个个,方其文赤裸地躺在床上。他看盛之梧俯瞰着自己脱去件件衣物,像鹰俯瞰猎物,帝王俯瞰俘虏,到看到黝黑的耻毛间蹦出生机勃勃的性器时,他慌张地闭上了眼睛。盛之梧又低笑:“怎么了?害怕?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方其文答不上来,也不敢睁眼,脑子里冒出些自己做过笔记的网站。他紧张地感受着盛之梧的吻从额头到了鼻子,到了嘴唇,到了那什么,到了那什么什么,到吻停顿、身上的压迫感减轻时,他听到耳边传来拉抽屉的声音,睁开眼问:“怎么了?”盛之梧看方其文终于肯睁眼面对要发生的事情,拿着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没说是什么,方其文支支吾吾开了口:“我……我已经用……扩……过了……”盛之梧怔住,继而竟然有点想笑,想问问方其文到底做了多少功课,可看他脸红得不行还是忍住没笑,看他全身都泛起点粉,情欲又占了上风。先把事儿办了。一根手指插入得较为轻松,盛之梧舔着方其文的锁骨,想象着他紧抿着嘴皱着眉自己扩张的样子,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