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炮灰女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31

分卷阅读1231

    面前,门派里发的衣服略大,师父帮他剪裁,虽然最后袖子缝在了一次,可是他看着坐在夜明珠旁,浑身都散发着朦朦白光的师父,只觉得自己幸福到了极点。

师父为了让他突破,和他一起斩杀魔兽,帮他炼制丹药,在他突破的时候帮他护法,在他受伤的时候帮他疗伤。

可是后来,后来他在师父突破后虚弱之际,将师父睡了。

后来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噩梦。

他看着自己一步步的将师父伤害,明明他那么喜欢师父,他把她当了全世界,当了自己的性命,可他的师父再也没有开心过,他哀求、讨好,他跪在她面前,甚至怕她自尽,他逼迫威胁……

梦里的自己,一步步的,面目可憎。

是梦吗?

恍惚又觉得是真实的。

再后来,师父死了!

他的人生彻底成了黑暗。

这样的梦,这样的人生,一次就让他痛不欲生。

可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里。

他不停的重复经历着这个梦。

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清晰,幸福的时候是那么的幸福,可痛苦的时候,也是生不如死。

就算知道这个梦在不停的重复,就算知道哪里怪怪的,可他没法思考,他只能被迫的跟着这个梦一点点的经历。

开始有多幸福,后来就有多痛苦。

这种反差太大了,他的心绪跟着梦里的自己大起大落,他没法让自己停下来,也没法让这个梦停下来。

其实他觉得,这不是梦,这就是他真实的生活,他的一遍遍的经历,就像是一次次的轮回。

后来,一根手指按上他的额头,他听到有声音问他:阿南,是谁欺负了你?

阿南,这次的糖豆豆好吃吗?

阿南,痛不痛?

是不是很痛?

阿南,睡吧,闭上眼睡吧,不要怕,师父就在你身边呢。

他在这样的声音下,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梦一般的画面就慢慢的消失了,他可以闭上眼,也可以睡觉了。

这个女人,是谁呢?

恍惚间,又有另一个师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有两个师父吗?

记忆就像是错乱了般,他的那些梦也都错乱了,他痴痴呆呆的在自己的梦里疑惑着。

直到有一天,思绪突然回笼。

他睁眼看着帮他顺毛的,亲和力十足的师父,随即又闭眼。

他的师父,一直冷漠疏离,就如天上那些无情无欲的仙人一般,他从来都不曾见过这般样子的师父。

而且他一瞬间,分不清师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

张口,咬住师父的手指,不是想调戏,就是想确认,他是否还在那个梦一般的世界里。

不过在短暂的迷惑之后,记忆回笼的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应该是种了蛊虫的缘故才会有那样的梦境。

梦醒之后,他不仅没有半点轻松,反而更加恐慌了。

他终于清楚他对师父的感情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迟早会走到梦里的那条路,那条明明想让师父高兴,想让师父每天开开心心,想让师父喜欢他,可最后却让师父没了半点笑容,让师父憎他厌他。

他害怕了。

他不敢清醒。

现在的师父那么好那么好,他怕自己一旦清醒,他的一切都没了,就如梦里的那样,与师父渐行渐远……

如果,如果师父能一直对他这么好这么好,那他装一辈子的傻子又何妨。

可是,可是有一些情绪,就像是疯狂的草在脑海里滋长。

他越是想压制,越是无法控制,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了梦里的那个自己,他觉得自己时刻都会做出让师父憎恨他的事。

若没有做过梦,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执行自己的想法,可是有了那梦,他却怕得不行,他怕自己真的会把他最爱的师父推入地狱。

花灯节那天,他放开了她的手。

如果,如果他离开,会不会好一点?

他看着她焦急四望,看着她踉跄着,一双眼睛闪着泪光,他看着她像是失了魂魄般,跌跌撞撞,随便拉住个人就喊着阿南。

她甚至想要解开她身上的封印,只为寻他。

他几步走出黑暗中,紧紧将她拥住,低头,吻她在额头。

师父,你既然不愿意放开我,那愿不愿意与我再入一趟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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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看到有人说明歌太傻白了老是被人骗,胖胖表示这个锅明歌不背,明歌要是什么都能所向无敌,各种被人爱被人捧,这文也就写的没意思了,就算明歌是个万年老妖怪又怎么样,她又不能看透人心,而且很多时候,其实糊涂也是福。

第1283章南湘子番外

或许是因为梦境影响,南湘子心底的那些思绪虽然在疯狂滋长,可他却不敢贸贸然的强行撩拨师父。

每日对窗而坐的他看似认真弹琴,其实是在想着,该怎么和师父突破现在的关系,进入一种新境界里。

厨房里的大厨和摘菜洒扫的寡妇成亲了。

两个人是住在院子里的西边厢房,两个人成亲的那晚上,屋子里的声音哼哼唧唧的,一直都不散,南湘子有梦里的记忆,自是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

他实在忍不住,干脆起身去敲师父的门。

他和师父,在这个人间是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所以两个人是住的一间屋子。

可虽然如此,屋子里又有两个房间,他一个,师父一个,门一旦关上就是互不干涉的状态,让他好生苦恼。

门一开,不等师父说什么,他直接张开双手将师父抱了住,“娘子,我难受!”

师父在他怀里明显僵了僵,不过声音却很关切,“阿南,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师父询问的时候,手在他的额头触着,又拍了拍他的脸颊。

师父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让他好想把自己另一边的脸也凑上去让师父拍两下啊。

越想,就越是觉得委屈,他皱着眉,习惯了用小孩子撒娇口吻说话的他,此刻还夹杂着nongnong的委屈,“我难受,很难受,要死了。”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