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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族小国的王妃。所以燕国人的性情,也会比较……野蛮一些。但是这个问题,并不适合问燕君行。虽然看起来好像是百无禁忌,但其实,现在是她人在屋檐下。若真是把对方惹怒了,也不是非她不可,捏死她,不过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棋归翻了个身躺下,虽然还是睡不着,可也没有兴致跟燕君行说话了。第二天一早,燕君行就把棋归推醒了。棋归在他的吩咐下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上,陈国陪嫁的美貌侍女进来给她随便梳了一下头发,并且不忘对还横在床上的燕君行暗送秋波。不一会儿,军机府的军医就来了。和棋归想象的仙风道骨的老头子不同,他是一个看起来比燕君行年长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低头的时候,眼中微微流转着金棕色。看来是有蛮族血统的。燕的国的民风十分彪悍,这样一个大男人直接进了人家的婚房,一干佳丽都花容失色。只有将军夫人镇静地站在一边,头发梳了一半,也神色自然。后来张毅之在燕君行面前盛赞过这位将军夫人的从容仪态。燕君行腰伤未愈,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她只是皮厚。眼下张毅之也没有多看,直接上前把燕君行翻了个身,解下衣裳来,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那伤痕累累的背腰背上按了几下,直到感觉到手下的肌rou微微紧绷。张毅之瞥了棋归一眼,笑道:“难为你了,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成亲。”语气里的暧昧成功地让屋中的家里又全都神色大变。燕君行是知道自己这些兄弟的,必是新夫人进门,又是陈国公主,所以……大家都想欺负欺负她。他叹了一口气,道:“公主,你让你的人先下去,再去整理一下,准备迎王后娘娘大驾吧。”第19章燕国媳妇棋归答应了一声,就带着一群美人,先退了出来。燕君行无奈地对张毅之道:“她年纪还小,你也别吓唬她。”张毅之正在配针,听他这样说有些诧异,道:“这小妖精这么大本事,来了就能讨你的欢心?”燕君行道:“嘴里积点德吧。咱们这些人,过了今日不知明日的。她既嫁了我,便是我的媳妇儿。”张毅之提醒道:“她可是陈国公主,居心叵测。”燕君行轻蔑一笑,道:“我堂堂男儿,难道还怕一个女人的算计?她只要谨守妇道,那咱们自然不能先为难人家,免得叫人家说咱们连女人也不如。”张毅之被他说服了。不过私心里,对那陈国来的公主,实在是没有好感。至于棋归,刚出了门,就被金嬷嬷遣来的人匆匆忙忙地带走了。带到放置嫁妆的屋子里,金嬷嬷又亲自给她梳头,一边絮絮叨叨地问话。棋归打断了她,道:“给我梳个素净点的头,不要太隆重。待会儿王后娘娘要来。”金嬷嬷倒抽一口冷气:“为何接驾倒要素净一些?”棋归懒洋洋地道:“这是将军吩咐的。说是他有腰伤,我不能花枝招展的,恐惹了王后娘娘不快。”金嬷嬷的眼珠子转了转,心想,原来那鬼见愁的腰伤是真的。然后又堆了满脸的笑容,道:“将军既然爱护公主,连这种小事都亲自交代,嬷嬷就放心了。”说着,就给棋归把头发给盘了起来,毕竟是公主,额前缀了金凤额帘,一身大红,是新婚的妇人该有的打扮。只是脸上的脂粉很淡,倒也不会显得太过艳丽。棋归神游了一会儿,又打断了金嬷嬷的唠叨:“小鱼呢?”金嬷嬷道:“既然要接驾,当然不能让不懂规矩的小鱼来服侍您。公主啊,您先等一等,这儿毕竟比不得外头了,等过了这阵子,奴婢把小鱼调教好了,再让她来服侍您。”你来调教?是想给她洗脑吧。棋归笑道:“昨天晚上,将军说,要找个深宫老嬷来调教小鱼,说是可以教她学习燕国的规矩。”金嬷嬷的手一僵。棋归淡淡地道:“我说,小鱼是我在半路上捡的难民,不懂规矩,也是说得过去的。”金嬷嬷万万想不到她这才刚过门,就去鬼见愁那里求了个恩典,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主意。心里只想着,待会儿还是要去跟蒋公公商量商量。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热闹起来,竟是燕王和王后都来了!棋归吓了一跳,想着陈国礼仪,又想着刚刚在路上见到的燕国侍女做出的燕国礼节,心里有些拿不准到底该用哪一套礼仪行礼。金嬷嬷扶着她出了门。先还不觉得,这一下就觉得军机府的人都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有男女有女,还有几个孩子。金嬷嬷搀着棋归走到最前面,一身大红身份醒目。顿时人就跪了一地:“参见王上,王后娘娘金安。”一双手就把棋归扶了起来,棋归斗胆抬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这是个年约三十五六的妇人,保养得宜,美得极其锋利。燕国王后扶着棋归,笑道:“哟,瞧瞧我们小十的新媳妇儿,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她指的是棋归偷偷看她的那一眼。棋归顿时就有些腿软,低着头不敢说话,再不敢去偷窥燕王了。最终王后道:“你们都散了吧,那么多人在这儿,倒扰了小十的清净。就小十媳妇陪着,让我们去瞧瞧小十。”众人应诺。燕王夫妇就带着棋归入室去看燕君行。燕君行正在施针,光着上身趴着,出了一背的汗。燕王和王后驾到,张毅之立刻把他丢了,跑去给请安。似乎也很意外,燕王上前了好几步,仔仔细细地看他一背的银针,道:“你竟真的受伤了?”目中就有些戾气翻滚。刚行刺燕国大将!究竟是何许人也。王后凌厉地视线投向棋归,似乎也在暗自觉得心惊。燕君行遇到行刺,腰背受伤,他们这对糊涂的兄嫂竟然还把他和这个敌国公主关了一夜!幸而没有出意外!燕君行连忙道:“确实有伤,不过不重。”棋归无故被殃及,还没想通其中的缘故,顿时欲哭无泪。燕君行低声道:“公主,把我正一正枕头,硌得难受。”棋归一脚轻一脚重地上了前去,坐在床前,替他搬动了一下枕头,并且小声询问。燕君行点了点头。棋归又把枕头底下露出来的匕首端往里塞了塞。然后站起来退到一边。屋子里的气氛如僵住一般凝重。过了一会儿,王后才开口笑道:“想不到贵为公主,倒也是如此温柔体贴。”她自己生了几个公主,都是泼辣出名的。燕君行道:“既然嫁进燕国,就不再是陈国人了。”王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