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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差不多了。只是你的甘草放多了,有害无利。”璞玉认真点头记下了,似乎并不气馁。这时候,小院子飘着一股特殊的香味。璞玉有些疑惑,但是看见张毅之竟然露出了笑容。然后那个玩泥巴的赵国公主突然就把手里的泥块一丢,一溜烟地往厨房跑去。张毅之笑得很温柔,道:“吃货。”璞玉看看他,又看看那驼背阴,便道:“年纪这么小,就敢深入敌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张毅之还是笑,道:“一直的胆子就大。早前就是这样,什么地方都敢闯。”听着口气,倒像是在虽说自己的女儿,或者是……璞玉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了,就去了给燕君行把脉。她最近正在学医,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次。也正是因为这样,棋归看得难受,想着索性眼不见为净。燕君行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短短刘六七天的功夫,就能下床走动了。看着好像跟正好人无异,但是要跟人动手,还是很容易崩裂伤口。他之所以这么快下地,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齐国派人来求和,和陈国一样,愿意送上公主。燕君行不在,那唯一剩下的白痴监军就想答应。燕君行顿时就气疯了,他拼了老命进入齐国的腹地,为的就是要一举灭掉陈国,永绝后患。现在说议和,是怎么回事?当他带着张毅之等人——还有一个璞玉,一群人英姿飒爽地出了院子去的时候,角落里的棋归一手泥巴的看着他们。只有璞玉回头看了她一眼。棋归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以前燕君行不管去哪里,都会和她说的,但是这次没有。不由得就非常不习惯。她去洗干净手,换了身衣服。李宛来了,问她:“这院子小,你的那些女骑都回来了,安置在哪儿?”棋归考虑到燕君行的感受,就道:“让他们自己住吧。你把百合叫来就行了。”李宛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话。她的样子倒像是自己做亏心事那样,有些太过小心翼翼了!有些事,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他觉得棋归也吃了很多苦头,还被燕君行射成重伤。可是棋归嘛,还真就觉得自己干的是亏心事,最次也应该是脑残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和李宛的想法不一样,她觉得,因为李宛就是个脑残。她换好衣服,是想出门的。在门口试探了一下,发现门户大开,没人拦她。她也说不上是高兴不高兴,索性就在街上一直逛到天黑。说实话,在她回到那个小院子里,看到燕君行阴沉着脸坐在桌子边的时候,是有些高兴的。她主动道:“我只是,去街上走了走……”燕君行道:“你现在还有通敌的嫌疑,再乱走,被人射死在街上,也不能怪!”棋归就:“……”晚上她依然抱了被子睡在床底下。其实燕君行今天能出去了,说明他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起码边上多睡一个人是没问题的。不过他不提,棋归也没那么厚实的脸皮说什么。算了,床底下就床底下吧,总比被他赶出去好。她蜷缩在只能供她一人侧身躺着的木板上,道:“将军,真要议和啊?”燕君行沉默了一下,道:“只要圣旨没下,我就不会答应。”棋归想翻个身,结果又滚了下去。她有些狼狈地爬了起来,弯腰整理好小被子。这床被子因为她经常掉在地上,已经很脏了。不过她好像不在乎。看着燕君行的目光,她有些尴尬地一笑,道:“以前……连臭稻草都睡过。”说着,倒有些讪讪的。燕君行看了她一会儿,终于道:“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上床来睡吧。”棋归一怔之下便笑逐颜开。那个笑容几乎要让燕君行不忍直视。她去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爬上床,睡在里面。想去碰燕君行,看他皱眉,又缩了起来,只自己呆在最角落里。第149章不是没脾气她心想,他一定还是喜欢她的,他刚才,那是在心疼她嘛。想到这个,她又咧了咧嘴,舒服的枕头上蹭了曾,睡下了。听到她的呼吸变得绵长,燕君行才放下书,眼神有些有些复杂。第二天,棋归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时不时哼着小曲儿,不过她依然一个人在玩泥巴。终于,璞玉忍不住了,上去问她:“公主,您每天……都在干什么啊?”棋归道:“我在种花,种子已经埋下去了。”璞玉若有所思,道:“公主有长期居住在此的打算?”棋归笑了笑,道:“没有啊,将军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璞玉忍了忍,最终还是道:“听说齐国奉上公主求和了。”棋归的手一顿,道:“我知道啊。”然后就管自己捏泥巴了。璞玉还想多说些什么,突然看见李宛黑着脸走过来,她就退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怕李宛。不等她走远,李宛就道:“让你别老是和不熟悉的人单独呆在一块儿!你怎么就是不听。”璞玉的身影似乎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往前走。李宛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我可告诉你,这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被她盯上了,就要倒霉。”棋归无所谓地道:“盯上就盯上呗。”最好能够欺负她,这样说不定燕君行就会把她赶走了。不过想了想,现在,她还真没什么把握。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她低声道:“她是什么来路,你知道吗?”李宛道:“苗女,用蛊的。不过她应该已经在中原呆了很长时间了,身上的气味很淡,一般人都觉察不出来。”用蛊。“这么厉害,还用将军救?她来到这儿,到底有什么目的吧。”李宛道:“不知道,这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无声无息的,江湖上也没听说她的什么消息。”棋归哼了一声,道:“你自己查不到,就直说。”李宛有些着恼,道:“那你自己查去。”说完,他就走了。棋归撇撇嘴,只管自己挖泥巴。当天晚上,棋归觉得她可能有义务跟燕君行提一提,她就道:“将军,您知不知道,那璞玉是用蛊的。”孰料燕君行很平静地道:“知道,她是苗人。”棋归气闷了半天,道:“我觉得你应该小心点。”燕君行冷笑道“再高峰的手段,也不过是伤了身。”言外之意,伤不了心就成。棋归又默默地不说话。不过她一下是个不安分的。这时候,就趁他好像睡着了,她慢慢的,慢慢地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