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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打了个喷嚏,嘟囔道:“将军估摸着又骂臣妾呢。”太贵妃抿着唇笑道:“没想到侯爷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这么孩子气。”棋归无奈地道:“您也觉得他孩子气?”太后道:“男人嘛,本就是个孩子。”果果道:“王叔也是个大孩子。”“……”棋归的手抖了一下。其他人可没她想的那么多,听了就哈哈大笑。太后道:“对对,就是个大孩子,专门喜欢和你这个小孩子玩儿。”说起这个,苏太贵妃又想起来了,问刘贵妃,道:“侍寝的绿头牌该做好了吧?虽说,王上就要亲征了,可是规矩不能废。现在说着是本宫和太后娘娘执掌后宫,但你是贵妃,位份最高,也不能什么都不管。”第261章躲在宫里按照规矩,燕君铭要三年后才能正是大婚,娶一个王后。刘贵妃听了,低眉顺眼地道:“是。绿头牌已经做好了,不过现在宫妃也不多,王上也……比较冷淡。”最早的时候好像对辛昭仪,现在是辛美人有些兴致,现在瞧着又不像有多喜欢。太后道:“你是贵妃,现在后宫就属你是头一份。也别光顾着紧着他的喜好,后宫规序才是正经。”刘贵妃嘴上应了是,心里却嘀咕。心道现在她是贵妃,不用求宠,得想着先管好后宫规序。可以后若是有了王后呢?她又没宠,手里又没权了,找谁哭去?太后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在后宫,太贪心了是不成的。”苏太贵妃笑了笑,不说话。年轻的刘贵妃看了看苏太贵妃,这才猛的回过神来。对啊,她既然贵为贵妃,虽说不是王后,可是只要她没有大错,旁人便是奈何她不得的。即使以后有了王后,下面自有不断会有新的宠妃来争宠。何必图一时痛快去争宠献媚呢。想通了这一层,刘贵妃就舒服多了。棋归连着两天都在打牌,觉得实在是累了,撑不住开始打盹,又出错了一张牌,只道:“不行了,果果你帮娘顶上。”太后道:“看你年纪轻轻的,连哀家都不如呢。”棋归陪笑了两声,站了起来。曾宝林带她到偏殿榻上睡一会儿,昨晚她就是在这儿过夜的。她前脚刚走,燕君行和燕君铭两兄弟就联袂一块儿来了。给这群赌得热火朝天的女人请了安,燕君铭主动道:“王嫂,怎么没瞧见小十嫂啊?”燕太后斜睨了他一眼,道:“怎么,连你也担心哀家要把人给藏起来了?”说着,一推眼前的牌,道:“不玩了,真没意思,叫妯娌来凑个角打个牌,结果都把哀家当恶人似的。玩也玩得不尽兴。燕君铭连忙道:“王嫂,朕不是那个意思,朕也就是好奇,所以来问问。”“王上是最近太闲了吧?好奇心这么重。”燕君铭无奈地看了燕君行一眼,心道,十哥,兄弟也讨不得好,帮不了你了。燕君行只好自己上前,道:“搅了王嫂的兴致,是臣弟的不是。只是她老是不回府,府里还有孩子……”太后道:“你府里不是还有一个侧夫人吗,摆着看的?”燕君行忍着气,道:“话也不是这么说,她是嫡母……”太后道:“看来那个侧夫人还真就是摆着看的。这样吧,哀家再帮你……”她话还没说出来,燕君行和燕君铭就一齐大声咳嗽!“……”太后道:“哀家就帮你再……”“咳咳!”燕君铭继续大声咳嗽。看着太后促狭的神情,燕君行万分后悔他跑来这里,只好拱了拱手,道:“臣弟先告退了。”太后这才大发慈悲地道:“你媳妇在偏殿休息,你去瞧瞧吧。不过别想把人带走,她赢了哀家不少钱,等她醒了还得陪哀家玩!”“……”燕君行脚底着了火似的,连忙跑了出去。燕君铭摸了摸鼻子,转身也想开溜,结果被太后叫住了。“王上不是空闲的很?正好来陪哀家玩两把!”“……”果果也道:“坐久了脚好疼呢,王叔来!”燕君铭只好坐下了,心道都是那倒霉兄弟害的,他一向不耐烦陪女人打牌的。玩了两把,他就坐不住了,道:“朕还有事……”太后道:“能有什么事!大燕国也不是等不了你这一时半刻的!”燕君铭就直嘀咕。倒是刘贵妃,平时尊敬有加,好像可望不可即的夫君,此时却像个常人似的跟自己坐在一张桌子上打牌……她半晌都回不过神来,以至于频频出错。太后道:“哎,刚走了一个丢了魂的,现在又有了一个失了心的。”苏太贵妃也促狭地道:“小夫妻,都这样。”刘贵妃偷偷地看了燕君铭一眼,顿时脸就红了。燕君铭却是一脸的不满意,道:“他们夫妻折腾,凭什么要我受罪啊?”突然一想,这么说不就是说陪太后打牌是受罪了?他连忙又改口,赔笑道:“十哥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太后道:“嗯,是没出息。不过棋归也是个没出息的。两个正好凑一块儿去了。”刘贵妃其实想不通,刚才听出了太后的意思,是想再给武侯爵选一位侧夫人。从前听说赵国公主善妒,所以武侯爵没法纳妾。现在太后下旨,自是再好不过。为何武侯爵却像见鬼一般……连王上也这样!苏太贵妃也心有余悸,道:“娘娘,您就不怕,武侯爷顺势就答应了啊?那棋归吃亏可就吃大发了!”燕君铭嘀咕道:“他要有那个胆子答应,我也不会说他没出息了。”燕太后斜睨了他一眼,道:“不会,他不会答应的。你看哀家给他赐过多少次美人,除了他府里那个,还是棋归接下的。其他的,哪个他答应了的?就是规规矩矩地订了亲,他也得想办法给你退了。”说到这个,燕太后又咬牙切齿。当年燕君行专门跟她作对,可是丢尽了她的脸,也让她cao碎了心。果果道:“我爹不会答应的。不是怕我娘,是敬我娘,爱我娘。”太后啼笑皆非:“这话谁说的?”果果看了刘贵妃一眼,道:“是我娘说的。有人来求我娘办事儿,说我爹宠着我娘,必定会答应。我娘就说,不是这样的。说我爹是敬着她爱着她,但是她自己不能仗着我爹给她脸面,就不知道分寸。”顿时刘贵妃的手就抖了一下。心中暗暗奇怪。这明明是个孩子的话,该是无心的,为何她觉得是在教导自己呢?太后想了想,道:“看来也不是哀家想的那么笨。”燕君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