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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先调理一阵子,给你放了红枣呢。”棋归吃了两口,发现几乎没什么味道,眼巴巴地看着燕君行:“不能吃rou啊?”“嗯。”棋归就嘀咕道:“可以用豆子熬大米粥嘛。”豆类也不能吃。这是张毅之特地嘱咐过的,看来该是特别要禁的。燕君行板着脸,喂了一口进去,道:“给你什么就吃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也为了孩子好。”说到孩子,棋归就不敢了。乖乖地把一整碗粥都吃了。觉得嘴里没味,可是看到他那个严肃的样子,又不敢提了。末了她只好舔了舔嘴唇,躺在床上,轻声道:“还有点头晕。”燕君行只不过转身端个水杯的功夫,回过头来看她这样,也是好气又好笑,把她扶起来,道:“先漱口。”棋归紧紧地闭着嘴,摇摇头。她心里也正有气,想到以后都要这么吃,她就更气了,虽不是燕君行的错,可自己眼前只有他啊,所以棋归很自然的就把火气的矛头对准了他。“突然闹什么脾气呢这是,漱了口再睡。”燕君行百思不得其解,把她抱了起来想让她漱口。“我头晕。”棋归小声道,然后又紧紧闭着嘴。“漱口又花不了你多少力气,杯子都给你端过来了!”燕君行道。他的口气有点严厉,棋归瑟缩了一下,避开水杯缩进他怀里,突然泣不成声。“……”燕君行愕然,把水杯放在一边,拍拍她的背,道,“怎么了这是?不是没骂你吗,就叫你漱口来着。”棋归抽泣道;“屁股,被虫咬了……”还被其他男人看了……以前还让他接生过。现在又让他看了屁股。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燕君行哭笑不得,道:“咬了就咬了,不是没事吗,还疼吗?要不要找毅之来再给你瞧瞧?”他不提还好,提到张毅之,棋归又哭得更厉害了。她连忙挣扎道:“不,不给他看!”燕君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搂着她安抚了一会儿,问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棋归只是摇头。等她哭累了,睡下了,燕君行还莫名其妙。他想解开她的腰带看看她的伤口,结果没想到她一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腰带,虽然睡着,可是神色惶惶。燕君行无奈地又躺了回去,侧身躺在她身边,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一个念头突然闯进他的脑海,燕君行立刻站了起来,沉着脸大步走了出去。在门口的百合本来在打盹,被他吓了一跳,立刻站直了身子。燕君行跨出门槛,突然停了下来,道:“去把李石叫来。”百合一怔,然后后知后觉地道:“石头哥已经递了辞呈,正打算离开。”“打算离开,也把他给我叫来。”燕君行略一思索,还是做了决定。百合顿时头大。她也不傻,燕君行平时和李石也是怪里怪气的,现在突然要单独见李石,能有什么好事儿?但是作为驸马,也算半个主子,发了话,她也没办法,只好去叫李石了。李石正在收拾行李,听百合说了,也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只管收拾自己的东西。百合小心翼翼地劝了几句:“他到底是咱们公主的夫婿,咱们也得顾着公主的颜面。横竖你是要走了,不管他说什么,你别顶撞他就是了。”李石沉着脸,还是不说话。百合在一边有些坐立不安。半晌,李石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道:“百合。我问你一件事。若不是咱们亡国了,若他不是燕国武侯爵,我是不是真的不如他?”“啊?”百合怔怔的。李石站在门边,面沉如水,如他一直的少年老成和沉着冷静。其实他一直是个极优秀的人,少年时期,便成为八部骑兵最年轻的校尉,然后成为八部骑兵最年轻的中将。要知道,八部骑兵虽然流落民间,可是其中高手如云,奇人异士无数。能稳稳的坐在中将这个位置上,便能说明任何事。百合斟酌了一下,道:“你们都年少有为。”李石自然是少年英雄。可是燕君行有的,不仅仅是燕国的爵位而已。闻言,李石笑了一笑,道:“我知道了。所以我要走了。我这辈子,不能都追着一些我高不可攀的东西。”百合站了起来:“石头哥……”李石转了个身走了。他要先去见燕君行。百合瞧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一些说不上的变化。在她们的心目中,李石是优秀的,可也是深沉忧郁的。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有什么。可是现在,他好像突然就脱掉了那千钧重负,步履也变得轻快起来。他本该是名动天下的少年郎。不该一直颓靡,所幸他已想通,那天高地阔,便任他行走。燕君行在书房等他。李石淡淡地给他见了礼,不卑不亢。燕君行低着头,翻看着手里的书卷,指尖有时候会轻轻敲着桌面,显示了他内心深处极其地不舒坦,他道:“大燕隆武二十三年,也就棋归才十三岁的时候,好像有一次被掳到了青楼里去,后来被你们救了出来,是不是?”李石一怔,他没想到燕君行要说这个。这件事后来连棋归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只是本能对这种青楼之类的东西会有些抵触。自然不是棋归告诉他的,该是他自己查出来的。可是他查了这个,今儿又特地拿出来说,是什么意思?“是。”燕君行道:“你好好想一想,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是什么模样?”当时,是李石把她抱出来的。一出青楼的大门,她就搂着李石的肩膀,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来还跑到河边,在河里搓澡搓了半个时辰,才爬上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棋归的性情大变。所有公主的刁蛮和自视甚高都丢得干干净净。而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夹缝求生。虽然亦笑亦闹,可总归是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面对燕君行,她毫不犹豫就妥协了。不然,赵家的公主,自当也能像她父亲一样,宁死不屈。燕君行皱眉,道:“那是哪家青楼,你记得吗?”李石低声道:“记得。”“我知道你要走。可以,临走之前,帮我做最后一件事。你去把当时,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都带过来,一个不拉。我要清清楚楚地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李石的双眼像鹰一样,盯着他,道;“公主没有吃亏。”燕君行坦然地望着他:“我知道。”李石道:“为什么?又为什么选我?”闻言,燕君行又轻轻地敲了敲桌子,道:“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