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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厚嘴唇,年轻似校园里的学生,确是数日前老杜引他见过面的阿飞。“没想到是我?”他面容带笑,屈了膝盖交叠着腿,拿起茶几上的茶来喝。蒋毅顿了顿,嘴边噙了个淡淡的笑:“你们到底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吧。”他放下茶杯,“老杜近三年的货都是我供的。”蒋毅盯着他,目光稳定瞧不出情绪,脑中却如焰火迸发。“……你们费这么大工夫不是还在试我吧。”“他试你?这我可不知道。那天他请我吃饭,说是带个新人给我见见,我想既然给我见了肯定是信得过的,没想到他后来还试探你,看来陶西平伤他伤得很深哪。”又说,“他都怎么试的你?”“怎么试都不重要,我已经来这儿了。”他想了想:“也对。不信任的人他也不敢派过来。”蒋毅看着他:“不是你让他派我来的?”“想在我这拿货,除了掏钱就是保证无意外,不管是谁只要做到这两点,其他的我都不管。陶西平出事后本来我不想再和你们合作,但老杜一再央求,接二连三找我谈,这一单我也是看在以前的情分才给的他,他要是做好了就继续做,要是做不好,我就找别人做。”“这一单我替杜哥来的,要不是条子盯得紧,他会亲自上门,你大可放心继续和他合作。”他笑:“你对老杜倒是忠心。”又指挥人拿来东西,“试试呗。”那是一不锈钢器皿,长条状,内里盛有砖头大小的白色块状物。蒋毅愣了两秒,调侃:“怎么说你和杜哥也合作了三年,这点信任也没有?”“这和信任没关系,办任何事都讲流程,他试你是一种流程,你试这也是一种流程,大家都是为了安全起见,缺一不可。”他咂了口茶,“凡是来我这的都得试,没有人有例外。”蒋毅看他神色平静不像作假,试着推脱:“杜哥交待的事情里可没这一项。”“他怎么交待你的我不管,想拿货就得先试货。陶西平在时来一次试一次,从不因为我们认识就少了这个步骤,我们今天才第二次见面,我更不可能因为你去破坏规矩。再说试货也是对你们负责,免得拿回去又说货不纯,反而影响我信誉,纯不纯试过了才知道,不是吗?”蒋毅极冷静,愣是从繁复的思绪里拔出一条清晰的线:“据我所知,小金刚也接货,他可从来没试过。”“他不一样。他是地质大学的高材生,专攻化学,研究这个五六年了,做出的成品我也见过,纯度很高,放进市场很好卖。要是不识货也不可能搞出成品,他当然不用试了。”他面带微笑看着他,“你不一样,你以前是商贸城卖石头的,赚不上钱才转的行。”他还在想办法。阿飞看着哑巴:“你不想试他来也行。”蒋毅拦:“他不行。”“那你来。”“我……”他刚张嘴想说什么,还没说完整,却被人举枪对准了太阳xue。“你玩我呢?兜来兜去找话聊,没什么可聊的,想拿货就先试货,你要不试我就开枪了。”哑巴见那枪就杵在蒋毅的脑袋,强大力道已逼迫他歪了脖子,遂急着也从腰间拔家伙,却还没掏出来,将够着时便被人拿枪指了脑门。“行!”蒋毅抬高双手示意服从,“我试。”阿飞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现在就试。他看了看房间内掏枪的人并没有收回的意思,于是伸手去沾器皿里的块状物。试毒这事儿蒋毅心中有数,往那东西上反复摩擦几下便把指头放嘴里,尝之酸涩不已便离真品八九不离十,尤其眼前这块还颜色雪白。“二号。”他总结。“这是四号。”阿飞扬眉:“看来你是真不懂,老杜怎么会派你来?”又指挥,“带他拿货去。”便有人领着他往外走,可手里的枪仍然未放下。蒋毅不敢轻举妄动,一边跟随带路的人下楼一边断断续续往外吐口水,黑色领口被濡湿大片,好在将含在口里的酸涩全吐了出去。一层靠里的房间开着门,几人领他朝那间房走近,他眼前一晃见那屋虽小却空荡荡,霎时惊觉不对,将要掏枪,却被黑漆漆的枪口再次杵了脑袋。哑巴在他身后,虽不敢声张却不受制的从喉咙发出声响。这是他的生理特点,每逢情绪激动便抑制不住。牵制哑巴的举枪人怕事生变也紧张,僵持不过两三秒,极不耐的朝对面墙上放了子弹,那墙上嵌着一面镜子,弹头穿透镜身砰的炸裂,碎片四下飞溅崩到几人身上,其中两茬儿甚至擦进紧挨着蒋毅的人的脸上。遗憾的是即便如此,那人也丝毫不松手里的枪。“小杂种!”先前那人骂,一脚踹上哑巴的腰,哑巴没站稳,往墙上扑了去,霎时猛撞了前额,熟面条似的软在地上起不来。蒋毅皱紧了眉,想过去看一看,却被这厢紧逼不得不一步步走进房间。他已然进去,他们却不放过他,随后进来的人竟从先前这人裤兜里掏出一剂针管,接着捆了他的手臂,猛一记扎下去,他稍有反抗之意那抵着太阳xue的枪口便加大几分力气。他脑海中的思绪反复斗争,间歇反抗间歇隐忍,致眼冒血丝肌rou发抖。“打了这个保你好睡,一旦老板确定没人跟来,等你醒了自然放你走。”一会儿的功夫,他便额冒青筋咬着牙床晕了过去。半睡半醒间,他唯一庆幸的是在进集贸市场之前给崔礼明发出的那条信息。如果没有意外,老崔此时应当根据他的请求对他跟踪定位,二十四小时后收不到他的传讯便会就近调动人手前来搜救。他不知道二十四小时后事情会不会败露,倘若败露自己还会不会有活路,尽管不知道却也不思考,因为他并不怕死。他只是担心家里的秦淮,和她说好的晚上回去,怕是再也回不去了。第35章那房间朝南,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靠北有窗,阳光照进一览无遗。他极力保持清醒但毫无用处,彻底晕过去时那人翻掏他的口袋,掏出一包烟和一支手机,接着拔掉先前扎在脸上的碎茬儿,饶有兴致坐在地上翻看手机。屋外的人把哑巴拖去客厅,不知该怎么处理便回来问他。他头也不抬:“你去问老板。”那人准备上楼,又看着他:“你在看什么?”“看看这人的来路,太奇怪了,他手机里没有通信录。”“通话记录呢?”“通话也不多,全是号码没有名字。还有不少短信,全是垃圾广告。”那人想了想:“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