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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对面人的眼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询问。「哦……」杰森开玩笑般说,「如果真想的话……我想教训一下那个沃夫……」他想起那个人优雅的气息,带着股恼人的蔑视,不服气地撇撇嘴。雷尼突然笑起来,昆斯吹了声口哨,「那小子身手不错,其它囚犯不敢动他,不过……员警例外。我们拥有权力,想干他们哪个都行。哦,这里我得说,也有些不行,比如艾瑞、米歇尔、威廉……」杰森愣了一下,「那当然。」他觉得他该走了,这场面让他很不自在。「我没说你可以走,先生。」昆斯说,杰森愣了一下,发现他的话是对雷尼说的,后者正试图坐起身,咒骂道,「你他妈还想干嘛,快到午饭时间了……」昆斯重重一棒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狠狠踢了蜷成一团的雷尼一脚,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微笑,「我说过别对我说脏话。」雷尼的身体有些发抖,他的眼中写着小心,「对不起。」他小声说,昆斯放下他,「你很饿吗,雷尼,来点酒怎么样?」杰森清晰地看到雷尼的眼中的黑色越发深幽,显然他知道只要是昆斯的提议就没好事儿,他的嘴唇颤抖着,「不用,长官……」显然他有些恐惧,声音像绝望的呻吟。「不用客气。」昆斯说,他像是当杰森不存在,但杰森知道他并不是在忽视他,而是因为这样的事在这里很正常,没人介意有人旁观。昆斯从酒柜里拿出一小瓶酒,酒瓶很小,修长的颈子,瓶体处只是微微涨大。理论上办公室是不能有酒的,这种酒瓶便于偷偷携带——典狱长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能在他面前太嚣张。「天已经有些凉了,酒最好暖一下。」昆斯装模做样地看看酒瓶,雷尼拼住往墙角缩,他的眼睛黑得像两个不见底的深洞。「别这样……长官……」「我们来找个暖和的地方,不然喝了你会感冒的。」昆斯笑着说,拉开雷尼的腿。杰森觉得有一股恶寒从脚底窜上来,他明白了昆斯想干嘛。「这里头刚被干过,正是温暖火热……」昆斯笑着说,男人的后xue有jingye和鲜血渗出来,杰森尽力抑制住咂吐的感觉,昆斯试图把酒瓶塞进去,可是几次都无功而返。「别闭得那么紧,见鬼,刚才还热情的留着我的老二不放呢……」他咒骂道,「好吧,雷尼,你需要放松一下。」他说,雷尼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昆斯拿出了电击棒。他调了一下强度,微笑,「这会让你放松下来。」杰森张大眼睛,他听到一阵电击的轻响,眼前强壮男人的身体向虾米一样弓起,跳起来,然后软倒在地上。他并没有晕过去,可是身体的力量已被抽干,不时抽搐一下,昆斯把电击棒收回,向杰森道,「强度要有讲究,不然他会失禁,我可不想弄得办公室乱七八糟。」他分开男人的双腿,雷尼显然已经无法反抗,酒瓶轻易塞了进去,昆斯恶意地做了几徊抽插的动作,「被酒瓶干感觉怎么样,雷尼?」后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绝望地躺在那里,希望侮辱快点过去。后xue被撕裂了,鲜血涌出来,昆斯还在往里头塞酒瓶。yin秽残忍的景象在眼前上演,有些难以接受。但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杰森想,是昆斯可是还是有一种细微的罪恶感在心里盘旋。昆斯终于把酒瓶完全塞了进去,他踢了男人一脚,「闭紧你的腿,婊子,把酒暖温了。」杰森看着脚下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狼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也有些血迹,肛门里被塞进了一樽酒瓶。这个人曾杀了十三个或更多的无辜女孩儿。他是……活该的,是的,他活该被这么对待!昆新这么做没什么错,他认为昆斯是个热心的好人,他不会做错……这些人渣不死已经是天大的运气,那是法律的漏洞。下半生他们不该再拥有人权,在他们夺走如此之多无辜公民的性命以后。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杰森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哀求的脸,他有十足的理由这么对待他,他没什么好觉得罪恶的,想想看,芬妮就是因为他被调来这里管理这些人渣而离开他,因为他不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他是多么的爱惜她呀。全是这些混蛋毁了的,这样做理所当然。「温好了吗,宝贝?」昆斯柔声问。雷尼哀求地看着他,「求你拿出来,长官……」昆斯粗暴地踢开他的腿,把酒瓶拔出来,雷尼的脸上混合着屈辱甚至快感的表情,昆斯笑起来,「这些贱货调教一下的话还是不错的。还真温了,哈哈。」「那东西不能喝了。」杰森用惨不忍睹的表情说,酒瓶上沾满了鲜血和jingye。昆斯不怀好意地笑道,「当然能,这可是好酒哪,对吗,雷尼。」雷尼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恶心的表情,杰森猜出了昆斯想干嘛,他摇摇头笑起来,真亏他能想到。因为电击雷尼的挣扎毫无力道,昆斯打开酒瓶,向那双哀求的黑眼睛微笑,「很棒的红酒,尝尝吧,宝贝。」他伸手堵住雷尼的鼻子,直到那个人忍受不了张开唇呼吸,下一秒红酒倒进了他的嘴里。男人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挣脱,对于空气的需求又让他把更多被「温」过的酒灌进了嗓子里,昆斯脸上是残忍与兴奋的表情,像在玩新玩具的孩子。杰森看着男人满脸的红色液体,狼狈挣扎的样子,眼中的屈辱和痛苦……这个人犯下了大罪,他们这么折磨他理所当然。他想,他这么痛苦是活该!他把不会时宜的罪恶感从心底抹杀,而紧接着从心灵深处漫出的,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像上帝一样主宰别人生死荣辱的快感,他可以理所当然把这些生物践踏在脚下,这符合规则,并无错误。他觉得心中的满足像终于被放飞的鸟儿一样疯狂飞出,膨胀得让他几乎飘了起来。离开办公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犯人们像群被圈住的蚂蚁,乱七八糟地待在大院子里。因为昨晚的事件似乎大家都认识他了,杰森穿过他们,他注意到一个犯人正盯着他。他知道那是轻视和嘲笑的目光,带着些不太干净的打量。他走过去,「你看什么?」他问。也许是从他目光中读到了不同于昨天的,和其它员警相同的冷酷,那人呆了一下,没有说话。当然他也没法说话,下一秒杰森的棍子重重打在他的小腹上。耳边传来棍子打在rou体上沉重的声音和犯人的惨叫,他也说不上自己哪来的火气,又也许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火气。他只是想动手。其它犯人似乎对这样殴打的场面见怪不怪,有些人同情地看着被打的人,有些人则在吹口哨。直到值班警员克里拉住杰森,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