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啊书屋 - 言情小说 - 表妹她是小仙女(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道:“公子,您误会了,是五百两黄金。”

“…………”容时大叫:“什么?!五百两黄金?那不是玉镯子吗?又不是金子做的,怎的如此贵?!”

赵清引道:“那可是本店镇店之宝,如假包换。最重要的是还在庙里开过光……”

容时脸色很是难看,若要说是五百两银子,对于堂堂容王府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想他堂堂容王府二公子,别说是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一万两都能拿的出来。可若说是五百两黄金,这可不是个小的数目。

他脸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如今容王爷甫一回京,根本没空管他。可若是今日之事传扬出去,莫说在他兄长容迁的面前讨不了好。就是容王爷也决计不会轻饶了他。

想到此处,容时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他此时此刻恨不得找人把娇娇抓回来痛打,可眼下却只能被困在铺子里进退两难。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唐雪梨跟前说好话。可谁知唐雪梨这次就跟铁了心一样,硬是一面都不肯同他见。

待容迁带人来铺子里接人时,容时就跟大难之后瞧见了亲人似的,也顾不得面子里子,飞快的往容迁背后躲。哪知被容迁把提住了后颈,稍微一使劲就推到了身后的下人怀里。

他冷冷的瞥了容时一眼,吩咐左右:“把二公子绑回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给他松绑!”

“是!”

立马就有两个下人拿来麻绳要将容时绑起来,容时惊的大喊大叫,连声求饶道:“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不要绑我!母妃!母妃救我!母妃!”

容迁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挥手让人退下。他又把目光转向赵清引,略一思忖,对着身后下人抬来的箱子,沉声道:“这里就是五百两黄金,你回去同你们家小姐说一声,有什么事,回头再算。”

赵清引对着容迁拱了拱手,客气道:“多谢,定将容大公子的话带到。”

如此,容迁这才长袖一挥,带人回了容王府。

作者有话要说:

啊~

第27章梅干菜烧饼

将军府。

雪梨得知从赵清引那里传来的话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她单手托腮,坐在桌边苦思冥想。她到是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分,前世容时贪了她的东西何止那五百两黄金。

就是退一万步来说,她设计容时众目睽睽之下出丑,又让赵清引去讹完全说得过去啊。前世容时可是抢了人家赵清引未过门的妻子,若不是有容王府护着,容时还不得被人打断后腿。

雪梨就跟人不一样,她报仇雪耻的同时,也很愿意帮身边的人报仇雪耻。只是这世的赵清引还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同容时结下这么个梁子。

雪梨揉着脑袋想了想,不由自主的把心思转投向了容迁身上。据她对容迁的了解,容迁向来不是个会吃亏的主。虽然这次吃亏的不是他,而是容时,可本质意义上差不多。毕竟容时姓容,他在外头丢人,丢的是容王府的颜面。容迁又是容王府的世子,脸面上自然不好看。

谁也不想出门被人指指点点,说自己有个不学无术,纨绔嚣张的弟弟。毕竟被人戳脊梁骨这种事,只要不傻谁都想躲的远远的。

想到此处雪梨不由自主的心虚,她也不知道心虚什么。自从重生回来,她每一次见到容迁,都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容迁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怪,就像茅坑里的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雪梨心里是这么想的,手里一使劲,一下子捏爆了一颗梨子。

她举着满是梨汁的手,满面愁容。上次她在长乐坊设计了一次容时。容迁就特意上门质问,还打着教她读书的幌子,日日往将军府凑。将她管制的比犯人还犯人。就以容迁的聪明,他肯定又能猜到是她干的,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

雪梨懊恼了,伸手一拍桌面,怒道:“呵,真了不起啊!哥哥弟弟处的那么亲啊!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啊,有本事不要窝里反啊!”

她自顾自的骂了一通解了气,立马又招来下人,吩咐准备一些笔墨纸砚给赵清引送去。人家可是未来中书令,前途一片光明。这样粗壮的大腿,雪梨自然要顺杆子抱。她非但要抱,还得抱紧了。

采青打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盅糯米莲花羹,她几步上前,笑呵呵的对着雪梨喊:“小姐,小姐!快来尝尝,小厨房新做的糯米莲花羹,还热着呢!小姐快过来尝尝!”

雪梨仰天叹了口气,伸手掐了掐采青的脸蛋,“吃,你就会吃。吩咐你做的事,你办妥了没有?”

采青傻笑着,大力的点了点头,道:“早办好了。奴婢已经让人将娇娇姑娘送到京城外头的庄子里,保管容王府找不到她!”

雪梨也笑,轻轻一刮采青的鼻子,揶揄道:“平时看着傻乎乎的,做起事来还挺利索。”

“小姐!”采青脸一红,跺了跺脚。她将小盅放到桌上,催促着雪梨快尝尝。

如此,雪梨这才重新坐了回去,伸出两指将盖子打开,见里头糯米煮的香糯,荷花的清香直往鼻尖上窜。里头还加了莲子、榛子,夏日喝起来既开胃又清爽。

转眼到了第二天,容迁果然有按时来了将军府。

雪梨今日一大早听了他爹的两句训,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让她一个姑娘家少往外头跑,说是不安全什么的。雪梨自然是清楚她爹拐弯抹角说这些话的真实原因,还不是因为容时被他哥绑回了容王府,挨了容王爷好大一通怒火。听说连家法都抬上来了。

这消息传到雪梨耳朵里时,她正坐在书案后头。而容迁正立在书案旁,背着右手,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瞧。

雪梨手心里顿生一层薄汗,她轻抿唇,手里攥着的狼毫毛笔从砚台边舔过。她一手将宣纸用镇纸压平,提笔落下两个蝇头小楷。待她正准备再附上一首小诗时,容迁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开口道:“这次……又是你干的?”

雪梨拿笔的手微微一抖,很快又镇定下来,她抬首满脸疑惑道:“大表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容迁定定的瞧她一眼,如墨的瞳孔深如洪潭,似乎只要望上一眼就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雪梨连忙撤回目光,胸口处忍不住强烈的震动两下。她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一句话打死都不能认,凭他容迁手眼通天能拿她怎么样。

哪知容迁并不步步紧逼,而是突然半蹲下来,伸手轻轻一托雪梨的右手腕,淡淡道:“既然不是你做的,你慌什么?笔都拿歪了。”

闻言,雪梨大惊失色,她猛一提笔宣纸上立刻染上了一片墨迹,她暗暗腹诽,觉得自己忒大惊小怪。方一抬眼却见容迁浓密的眉紧紧皱成了川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