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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严欣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当初我跟你要点情报,就跟拔萝卜一样,要多费劲有多费劲,现在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对于郗芩云来说,高榭月已经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他向郑渲弦把一切坦白,等案子结束后,他很可能就不能呆在特案组,高榭月就成了真的得不到的人。无所谓,这些都无所谓,高榭月还活着就行,他把所有标准都降到最低,只求高榭月还能活着。但是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倘若严欣真的问什么比较机密的情报,他就三分真三分假,为他早已肮脏的“赤子之心”做最后的遮羞布。郗芩云:“你想知道什么?”严欣:“我们不想知道什么,就是想这么做。”郗芩云:“高榭月有哪里把你们得罪了?邓伟?邓伟你是们自己送上来的!x市少一个据点根本不碍事!”严欣:“他?他得罪我们的地方,多了去了,倒不如说,我们这个小团体的几个主干,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闻浅小心翼翼的给高榭月的伤口上上药,还摆出一副恨的牙痒痒的表情。高榭月坐在一个小屋子的地上,背靠墙,闻浅则是跪在一旁。他吸着冷气说道:“丫头,你把你表情收一收,看得我牙疼。”闻浅愤怒道:“你还说话!脸上伤不疼吗!”高榭月:“人长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的,你不能把我这个权利剥夺了,对不对?”闻浅就像一只小刺猬,紧紧地护在高榭月的周围,这阵子多亏有了她,要不然高榭月绝对自己也该去见见阎王爷了。说来也奇怪,这帮子人对闻浅好得不行,好吃好喝供着,生怕这位大小姐哪里不舒服。可是这位大小姐哪里都不舒服,每天都在和人杠来杠去,主要工作除了尽她可能保护高榭月,就是挑刺。而好吃好喝多半进了高榭月的肚子,这里人也居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榭月是实在看不明白了。他自打来这里,就做好了革命烈士的准备——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想来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抗日战争也结束这么久,本以为他还能感受一把“敌人折磨我,我誓死不从”的豪迈,然而敌人是折磨他,可是什么都不问。就好像专门就是为了折磨他一样,高榭月真的委屈死了,他究竟做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惹这么大仇、这么大恨?他当警察还没有一个年头,查过的案子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要说有关系我,最多就是每件案子多多少少都和这群人牵扯上了而已。“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闻浅脸蛋气鼓鼓的,“要是郗哥知道,肯定把这群人打的稀里哗啦的!肯定不会让你受欺负!”“要是你郗哥在……”高榭月喃喃道,“肯定不会让我受这些罪的。”高榭月这一个月以来受过的罪是他从小到他都不曾感受过的,要说不害怕那都是骗人的,被折磨的时候,恨不得干脆死了算了的想法,也时常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可是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郗芩云,然后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仿佛在这个时候开始发酵。屋子里只开着一个小小暗黄色的灯,上好药之后,闻浅也坐在他的身边:“高哥,我问你件事,你真的对郗哥,就那个,一点想法也没有吗?我之前听西警官说,你打算等郗哥伤好了就把话说清楚……”高榭月靠着墙半闭上眼睛,懒懒散散地说道:“怎么说呢,以前真的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现在吧,不一定了。”闻浅赞同的点点头:“我就说,郗哥那么好的男人,你错过了就可惜了。”高榭月忽然转过头,略微诧异道:“闻同志,我听你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味呢?怎么了,你对我师兄有什么想法?”闻浅嘿嘿一笑:“高同志,这么跟你讲吧,我和郗哥两个人在山里逃命的时候,他是真的温柔,天下雨了就把外套给我披上,我走累了他就自动放慢脚步,尤其是刚刚掉山里,我特别害怕的时候,他居然出现,哇……实话跟你交代了吧,要不是你横刀夺爱,我以后长肯定要追他。”高榭月听得莫名不是滋味:“……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做!”闻浅:“哼,可是不是你呀,这叫什么?这叫缘分!”高榭月伸出一只手,敲了一下她的头:“缘什么缘,他都快大你一轮了!”闻浅理直气壮:“大一轮怎么了,老男人才吃香,我跟你讲,现在小姑娘们都喜欢老男人!”高榭月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闻浅见势讨好到:“那都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呢我只有一个心愿,你和郗哥都好好的,要是能在一起就更完美了!”所以说,对于郗芩云,高榭月现在开始犹豫起来还是有点环境因素的,成天有个人在你耳边说这人多好多好,你稍微有点意思,心里这天平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闻浅靠着高榭月没伤口一侧的肩膀上,撒娇着说:“我以后要跟你们一样,当个警察。”高榭月轻笑:“不是嫌警察累么,八千米都跑不下来还想干这行?”闻浅:“我觉得我现在能跑下来了!等咱们出去了,我就每天跑跑步,开始练习,等我高考完,我也要考xx警校。”高榭月:“有志气,我们学校分可不低,你可得加把劲了。”闻浅虽然有爹妈,但是来往不多,从小到大被父母保护这种感觉,还真的是不强烈,在山里的时候,头回被两个人这么保护,有危险他们喊自己快逃、快躲,什么事情都是他们俩顶着,虽然只有那么短的时间,但是对闻浅而言,却比以前的任何日子都难以忘怀。这里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小别墅,这是摘下眼罩之后,郗芩云的第一反应。他无从判断这里具体位置,但是很明显,他还没有离开y省的范围。旁边忽然也停下一辆越野车,从上面走下来一个西装男子,他看到这边后诧异道:“阿欣?刚刚雯雯给我打电话,说半天找不到你,你跑哪儿去了……这是……郗芩云?你把他带过来做什么?”郗芩云在很早以前董建国一案中见到过这个男人,他姓严,单名一个录字。这个时候他心里一咯噔,这个严姓老板,竟然是这边的人!郗芩云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微微屈腰:“严先生好。”严录淡淡地点了个头,继续和她说道:“怎么了,那副表情,我好久不回来,不欢迎我?”严欣:“怎么会!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但是这边这阵子不太平,我本来想着你别回来了,就在外面呆着,过了这阵子再回来。”严录:“多大点事儿,不至于这么提心吊胆的。晚上让人弄点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