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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一次就吃了这么多颗奥氮平,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在闻到催吐剂的味道后再也忍不住就抱着垃圾桶吐了出来。时亦南吐完之后用纸擦了擦嘴,对着夏起伸手,锲而不舍道:“给我开一盒。”“给你开一盒?做梦吧。”夏起咬着后槽牙,走到药柜前拆了一盒新药,扣出三颗递给时亦南,“连上你拿来的那颗,一共四颗,你放回去就行,多的一颗我都不会给你。”“谢谢夏医生。”时亦南勾着唇,接过药就往外走。夏起见状连忙喊住他:“你要去哪里?你现在不能开车!”然而时亦南拿到药后明显也不打算理他了,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夏起从来没见过像时亦南这种比病人还难缠的病人对象,不得已之下只得威胁他:“你敢开车我马上打电话告诉白一尘!”白一尘这个名字就是用来治时亦南的,在夏起说出这三个字时亦南就停住了脚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要去买花瓶。”第55章Chapter55“什么?”夏起被他弄懵了。于是时亦南又重复了一遍:“我要去买花瓶。我把一尘的花瓶打碎了,那个花瓶他很喜欢,我要去给他重新买一个。”“可以明天去买。你今天还是叫人来接你回家休息吧,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吗?”夏起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于白一尘来说,时亦南不管做了什么大概都可以被原谅,只是打碎了一个小花瓶有什么好在意的?时亦南闭了闭眼睛,说:“我自己打就行。”不过不等他拨出号码,白维欢的电话就来了,毕竟他今天没准时到公司,白维欢得确认一下他的情况。夏起严令禁止时亦南自己开车,时亦南只能让白维欢来心理咨询室接他。而白维欢在半个小时候就赶到了夏起的心理咨询室,他看到时亦南半阖着坐在沙发上,脸色看上去不太好,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不过等冷静下来后就想起了这家心理咨询室是白一尘就诊的那家,顿时了然时亦南为什么会过来这里——大概是为了询问白一尘的病情。可白维欢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时亦南非要他过来开车,他自己不能开吗?“走吧。”时亦南见白维欢到了,抬眸看了一眼他,别的什么也没说。白维欢是个尽职的好秘书,不该问的绝不多问,点点头就跟在时亦南身后往外走,但夏起也是个好医生,他皱着眉叮嘱白维欢道:“扶着点他,赶紧送你们老板回家吧。”白维欢闻言赶紧上去搀扶时亦南,但时亦南却推开了他,淡淡道:“我没事。”夏起摇了摇头,倒也没再说其他的话。“时总,我们是回白先生的别墅吗?”白维欢听进了夏起的嘱咐,在两人上车后望着后视镜中沉默不语的时亦南问道。时亦南开口,说:“不回。”“那……去画室?”“不去,我们去花店,去买花瓶。”“买花瓶?”白维欢更加诧异了。时亦南闭上眼睛,声音微哑:“嗯,你开车吧,路上遇到花店就停下。”他语气认真得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白维欢虽然弄不懂时亦南为什么突然要买花瓶,但仍按照他的意思在路过第一家花店时停住车。车身停稳之后,时亦南拿起后座的一个布袋就下了车,径直朝花店走去,直奔店员柜台,将布袋的束口打开给花店店员看:“你们这有这样的花瓶卖吗?青色的,瓶身是圆的,瓶口细长,大概这么高——”时亦南一边说着,一边比出花瓶的高度给店员看。但店员拎起布袋中的几块碎片看了看后却只是摇头,说:“抱歉,先生,我们这没有这样的花瓶,但是有其他款式的,也很好看,您要看看吗?”“没有就算了。”时亦南顿住,将布袋重新束好转身离开,让白维欢继续开车去下一家。而每到一家新的花店,时亦南都会拎着布袋下车,不厌其烦地询问花店店员,问她们店里有没有卖一种高颈圆肚的青色花瓶,如此一连问了十几家花店,结果都是同一个——没有。白维欢实在弄不懂时亦南为什么不去公司上班,非要在花店里折腾,他也注意到时亦南似乎是不太舒服,唇色很淡,额角渗着些冷汗,说话的声音也很虚弱,和他平时精神饱满高视阔步的模样迥然不同,但他劝时亦南回去休息,时亦南也不肯,只是说买到花瓶了就回去。在时亦南又一次打开布袋的时候,白维欢探头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白一尘家里用来装玫瑰花的青色花瓶。“这是白老师的花瓶啊。”白维欢说,“怎么碎了呢?”时亦南告诉他:“我打碎的。”“可是时总,这样一直问下去也不是个头啊,南城花店那么多,您不可能全部都问一遍吧?”白维欢拿出手机想要给花瓶拍照,“如果您想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可以找人订做啊。”时亦南当然知道可以找人订做,可他今天忽然就固执了起来,就想在今天重新买个一模一样的花瓶赔给白一尘。花店老板刚刚一直在捏着花瓶碎片看,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插了句话:“这花瓶啊,买不到的。”他和前面几家花店不同的回复让时亦南追问道:“为什么?”“因为这花瓶是我自己做了玩的,我做的,怎么可能买得到?”花店老板拿起一个碎片,递到时亦南面前说,“你看,ZY,张瑜,花瓶底下还有我名字的缩写呢。”正如花店老板所说那样,他拿着的那个碎片上确实有两个花体字母,就是他的名字缩写。“我记得这花瓶被我送人了啊。”张瑜想了会又说,“我送个一个长得挺俊的小伙子,他来我这里买了玫瑰种子,说要回去自己种,我教了他怎么种花,还送了这个花瓶给他。”“是的,他是我男朋友,我今天不小心把这个花瓶打碎了。”时亦南眼底重新燃起了点希望,“张先生,你能再做一个这样的花瓶吗?无论多少钱都可以。”张瑜闻言笑了起来,微微摇头道:“能做是能做,但是不可能完全和以前那个一模一样啊。”他当然看得出时亦南不是缺钱的人,可这种手工制品,哪怕是交给原主人,都不可能复制一个完全相同的出来。时亦南喉结攒动了下,涩声道:“是啊……不可能完全一样,但是他很喜欢这个花瓶。”“我试试吧,你留个联系方式,不收你钱了,一个花瓶能值多少钱。”不过张瑜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做好后我联系你。”“谢谢……”时亦南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