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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时亦南担忧的事情完全不一样,也许是和心里想的事出入太大,原先想好的措辞一句都用不上,所以时亦南只是怔怔地说了句:“是吗?”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可能太平淡了后,他又马上补充道:“我的一尘这么好看,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们还在读书那会,你可是天天都能收到情书呢。”“我哪有呢么夸张?天天收到情书的是你吧?”白一尘哑然失笑,可是笑过之后,他又垂下眼睛,缓缓道,“和我告白的人……是你弟弟。”“我弟弟?”“嗯。”白一尘的这个回答时亦南确实没有想到,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个弟弟来了南城,还认识了白一尘,而他又是他弟弟们里的哪一个。“他叫时亦鸣。”白一尘也知道时家的复杂,很快就告诉了时亦南他疑惑的答案,“是我的一个学生,我教了他一段时间。”时亦南闻言也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才又开口问道:“你是因为知道他是我弟弟,才收他做学生的吗?”时亦南的这个问题太过直白犀利,白一尘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太好。说是的话,那他就是故意想让时亦南不高兴了——时亦南明明说过他不喜欢他那群私生子弟弟们的。说不是的话,白一尘又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收时亦鸣做学生——总不好直接和时亦南说实话,告诉他他是因为时亦鸣太像年轻时的他了,他无法拒绝才让时亦鸣做了他的学生的吗?但是白一尘也不想说谎骗时亦南,他没抬头,眼睛也没望着时亦南就回答说:“不是。”“我收他做学生是因为……”可是说完之后,白一尘又担心时亦南会就此而生气,便寻思着想现场编出一个借口来。“没事,收了就收了吧。”时亦南突然开口打断白一尘的话,“我记得他,他挺爱画画的,应该是大学报来南城这边念书了吧。”时亦南语气平静淡定得让白一尘万分诧异,他抬头望向时亦南,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里读出一丝吃醋或是生气的情绪,但那双眼睛里只有他的倒影,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我收了你最讨厌的那群弟弟里的一个人做学生,还教他画画了,你不生气吗?”白一尘问他。时亦南勾了勾唇角,笑道:“不生气。”“为什么不气?”白一尘更诧异了,“这可不像你。”“因为我知道,你收他做学生就是想故意让我生气的,说不定哪天我去你画室刚好碰到你在教他画画时我气得和他打起来,你就开心了。”时亦南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咬了咬白一尘的腮帮子rou。白一尘为什么收时亦鸣做学生,原因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但他只是说出来了最表层的那一个,更深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时亦鸣足够年轻,足够像学生时代的他而已,他都知道,全都知道。而相较于这些真相,他更不想听白一尘随便编出的一个不真实,用来糊弄他的借口。白一尘捂着被时亦南咬过的颊rou,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不生气啊……”时亦南怔住。白一尘又很快改了口,笑了起来,挽着他的胳膊说:“我们去晚饭吧,我要吃的藤椒鱼你做了吗?”时亦南有些怔忡地回答他:“……做了。”“那我们快去吃饭吧,我都快饿死了。”白一尘语气轻快,似乎想要时亦南也跟着轻松一些,但似乎效果不太好。然而实际上时亦南已经尽力想要配合他了,脸上的笑容也是有的,可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强装的笑容仔细看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所以白一尘想了想,晚上的时候就故意趁着时亦南从浴室裹着浴巾出来的空档抱住他,咬着他的喉结声音暧.昧道:“亲爱的,今晚要不要做?什么姿.势都可以……”白一尘最后几个字说得很轻,音调又软,诱.惑力十足,但时亦南听完后的第一反应是去看灯,结果却看到床头的小夜灯是亮着的。他有些惊异地抱住白一尘,又发现白一尘其实也是有反应的,而白一尘误以为时亦南回拥就是要做的意思,就笑着伸手去解时亦南的浴巾。不过时亦南却是没有什么兴致,可是他已经知道白一尘患有ED了,要起.反应很困难,但是今天却这样特殊,他觉得白一尘难得有欲.望大概是想要他,便俯.身亲吻着白一尘,想要满足他。可时亦南挑.弄了半天,白一尘仍是半□不软的状态,而灯还是亮着的,一切隐瞒都无所遁形,所以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而白一尘自己也很尴尬,他今天选择不关灯是因为他在等时亦南洗澡的时候,想到了今天白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和年轻时的时亦南极为相似的男人,想着想着还竟然有了反应,就干脆想在床.上玩点新花样新姿.势什么的,让时亦南开心兴奋一点。然而他的小兄弟实在太不给时亦南面子了。“是不是不习惯开着灯,要不要把灯关了?”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时亦南甚至都为白一尘想好了借口,柔声问他道。“不用。”白一尘却拦住他的手,忽地坐了起来,双目发亮道,“亦南,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吧?”“嗯,好。”他说什么时亦南都应好,轻笑着问他,“你想玩什么?”“重温过去啊。”白一尘翻身从床上下来,跑到衣柜里翻了半天,最后从衣柜底下掏出两套旧衣服来——一套是白衬衫和水洗白的牛仔裤,另外一套是深灰色的棒球运动服。白一尘自己飞速换上了那套白衬衫的,然后把棒球运动服递给时亦南,兴.致.勃.勃地说:“这是我们两个的旧衣服,以前大学的时候穿的,你还记不记得——就是画室那一次,那次你可真是……”白一尘说着说着,耳根也有些发红,谁让那次画室py太刺.激了,即使他和时亦南都老夫老妻了,现在回忆起来也还是叫人脸红。——也让他很有感觉。白一尘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将衣服又往时亦南的方向递了递,催促他:“我们换上吧,这样就好像我们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要不要去画室呢……还是你想接着在卧室做?”时亦南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望着那一套衣服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就像双臂中的骨rou血髓都被抽空,灌满了沉重的铁铅一般,重得叫他无力抬起,去接过那一套衣服。“亦南?”时亦南长久的沉默发呆让白一尘奇怪,不禁又喊了他一声。时亦南听到后眸光闪了闪,喉结攒动,沙哑着嗓子颤声笑道:“宝贝……你可真是会玩……”一边说着,时亦南一边迈出僵